渔的肩膀:“毕竟我们是要结婚的,吵架了没几天就会和好。”

徐了邪年纪小,不懂这些男女感情,一听他们俩要结婚,也觉得蛮合适的,当即嚷嚷起来:“你们俩结婚的时候,师妹一定要穿最漂亮的婚纱,肯定跟个小公主似的!”

丛九歌撇嘴,十分嫌弃的模样:“洛渔才不会跟你结婚呢!你个讨厌鬼。”

许敛音笑呵呵地松开了叶洛渔,低下头继续下跳棋,又走了一个玻璃珠,直接进入丛九歌的大本营。

“听说《少年霍元甲》的导演挺凶的,你好好练习练习,省得被骂。”许敛音说起了其他的事情,突然觉得自己挺幼稚的,居然跟徐了邪这个7岁孩子示威。

“有多厉害,比我师父还凶吗?”

“你师父我不了解啊,他对我挺好的,不过李导演,是真的真的很凶,说话也难听,骂哭过不少女演员呢。”

叶洛渔听了,立即用胳膊肘撞许敛音:“你少欺负孩子,别吓唬他,万一不想演了呢?”

“如果因为这点事情,就放弃这么好的角色,那我真没有多少捧他的必要了。”

徐了邪愣愣地看着他们俩,突然开始拍胸脯:“放心吧,我可以的,我师父经常罚我不许吃饭,我都习惯了,但是我知道,他们是为了我好。”

“师兄真是一个暖心的boy啊……”叶洛渔感叹。

“嘿嘿嘿嘿……”徐了邪羞涩地笑。

丛九歌盯着棋盘半天,趁他们说话,把之前叶洛渔指点过的那一步棋走了。

*

回别墅区的时候,许敛音先将叶洛渔叫到了他的家里,将《传人》的剧本给她。

丛九歌回去之后,就冲进自己的房间,倒头就睡。她如今在白家别墅养成了午睡的习惯,今天没睡成,正困着呢。

叶洛渔去了许敛音的房间。

她还是在重生后,第一次来许敛音的房间。

重生前,她经常来他的房间,跟他一块写作业,一起复习功课。他的床,两个人滚过许多次,她甚至熟悉到能在黑暗里摸到他房间的灯,以及知道电源插孔的位置。

她先是怅然若失了一会,才拿着剧本看了起来。

《传人》讲的是一个老爷子跟女主角传承国粹的故事。

民|国时期,许多技艺都近乎于失传。

作为“扯脸”大师级的人物,没了可以表演的舞台,没了家人,颠沛流离,只能街头卖艺,以此讨生活。

老爷子年纪大了,无儿无女,一身本事没有人可以传授,肉包子都不舍得买,拿着所剩无几的盘缠,到了黑市,去看那里卖的孩子。

那个年代孩子生的多,生了孩子拿出去卖,人也成了商品。

扯脸手艺传男不传女,老爷子逛了一圈,问了男孩子的价格,都觉得有些贵,他买不起。只有一个瘦弱的孩子,价格低一些。

老爷子蹲在关那孩子的笼子外面,瞧着那个孩子许久,跟那个怯生生的孩子对视了一眼,最后还是狠下心来,买了这个孩子。

他将孩子领到自己住的茅草屋,传授这孩子扯脸的技艺。好在孩子聪明,学的很快,老爷子很开心,待孩子极好。

结果有一日,住在同街的一个屠夫被刀伤了手,老爷子去帮忙,让小孩子浇一泼童子尿,孩子迟迟不肯,被师父骂了后来才肯说:“我是女孩子!”

说完,含着眼泪转身就跑了。

原来,无良商贩为了多赚钱,把女孩子的头发剪了,冒充男孩子,孩子年纪小,还没变声,根本看不出来。

孩子没脸再见老爷子,躲了起来。

老爷子的心情也很复杂,这些日子里他对孩子也很有感情,漂泊了一生,终于有了一个伴,跟孩子在一块的日子,真的很快乐。

想着想着,就开始老泪纵横。

他拄着拐杖去寻找了一圈孩子,却没找到,只是将油灯挂在茅草屋的门口,让孩子回来的时候,不至于因为黑,磕了绊了。

那个年代的灯油,对他们来说,已经十分昂贵了。

结果等了一夜,孩子也没有回去。

其实,孩子是去附近的镇子街头卖艺去了,将扯脸的技艺发挥到了极致,还真赚了些钱。每次赚了钱,就偷偷将钱送到老爷子的茅草屋去,送了钱之后,就再次离开。

老爷子看着,面容愁楚,他其实不气钱的事情,他就是担心孩子。

有一日,孩子在卖艺的时候,被其他的孩子崇拜,有几个男孩子也想学扯脸,且十分诚心。女主角十分开心,带着几个孩子去了老爷子住的茅草屋,却只看到一片狼藉。

原来,老爷子每天夜里都在挂着油灯等她,前一天夜里起了风,刮落了油灯,点燃了茅草屋,老爷子岁数大了,没能逃出来,被活活烧死了……

女主角哭得撕心裂肺,痛不欲生,最后对着狼藉磕了三个头,发誓不会让扯脸的技艺失传。

就此,童年的戏完毕,叶洛渔要试镜的角色,就是那个装扮成男孩子的女主角。

这部电影讲述了女主角的一生,童年戏占五分之二的剧情,比重已经很重了。

后来的剧情,则是女主到了少女期。

少女期,女主角收了一个孤儿做徒弟,一直悉心照顾,且人也出落得有几分姿色,被一个戏班子收了。

她在戏班子里认识了一个打杂的男人,比她大六岁,长相不出众,就是对她特别好。

与此同时,有一富商家的公子也瞧上了她,只是家中还有其他的妻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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