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出来看了看那几个男生。
几个男生一看就是学校里的差生,叼着烟卷,横着走过来,说道:“董老师,是吧?”
“是啊,你们想干什么?”
“三哥要见你。我们给你带个话。”
“三哥?他是谁啊!”我有点纳闷。
“就是上次你把人扔河里的那个光头,他的老大就是道上大名鼎鼎的三哥。沈三!”
“哦,他啊!”我想起来了,只好笑笑:“那光头还没死吧?”
“少废话!我们就是带个话,晚上十一点学校东边的徐记茶餐厅,不见不散!三哥说了,你不去的话,他见你一次,就扁你一次!”
哎呀!我去!这三哥什么来头,尼玛!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
虽然我根本没把什么三哥放在心上,但还真想看看这是哪座庙的神仙。
“好!我去!”
“到时不去,你丫就是龟孙子!”
我嘴角一撇,笑道:“呵呵,小子,嘴巴放干净点!带给你老大一句话,晚上让他把pp洗干净!”
“靠!”几个家伙顿时怒火冲天,摩拳擦掌的还想过来跟我比划两下,但也多少知道我来头,虚张声势两下,愣是没敢过来。
我笑笑就转身回宿舍了。
我没打算告诉别人,这种小事,我自己鸟悄的几分钟搞定就完了,让手下或者保安局那帮人出面也没那个必要了。
沈三儿约的地方离学校大概有一站路的地方。这餐厅这是城里名气挺大的一个地方,是吃宵夜的地方,晚上客人一向挺多。
但是,当晚上十一点,我站在餐厅外面时,发现今天餐厅生意很清静,门可罗雀。
我微微笑了下,知道肯定是沈三儿一伙人在里面,吓得客人都跑了,抬步走了进去。
果然,里面十几个身上刺青的小混混杀气腾腾的坐着。
“请坐。我就是沈三。”当中一个人低眉说道。
出乎我意料,沈三儿看着挺文气的,头发梳了个三七分,脸上也没有横肉,只是偶尔一露的凶眼神才泄了他的底。
“有什么事情,请讲。讲完我赶紧走。我没时间跟你们耗。”我眼皮都没抬说道。
沈三儿一动没动。但他手下都忍不住了。
“卧槽!装你妈的逼!你敢打我兄弟,老子弄死你!”沈三儿一个手下拿起个板凳就向我头上掷了过来。
我只一侧头,板凳擦着我的头皮闪了过去,摔在地上,断成三截。
我反手一甩,啪!
一个耳光就脆生生的拍在他脸上。
那家伙被我扇的一脑袋栽倒在地上,唇角带血,槽牙掉了两颗。
“住手。”
沈三儿大概也没想到我身手这般了得,皱了皱眉。他摸了摸自己的头发,那头发梳的精光滑溜,我笑着心想,这头皮光的,苍蝇拄拐棍也站不住。
沈三儿轻轻敲着面前的木桌,慢慢说道:“看你二十岁的年纪,还小,不懂事。我出来已经混很多年了,总不能欺负你这样一个后辈。传出去也只会让别人笑话我沈三儿以大欺小。这样吧,你给我一个交待,这件事情就算了了,如何?”
我看着他敲着木桌的右手,只剩了三根手指,微笑着说道:“本来都是误会,您说怎么交待?如果能做到,我自然愿意做。”
沈三儿忽然眼中凶光一闪:“你和我手下比一场吧,如果你输了就给我那兄弟跪下磕十个响头赔罪。”
“要是你输了?”我颇有兴趣地看着他。
“从此咱们河水不犯井水,各不相干。”沈三儿微笑着应道。
“成交!”
小流氓为了意气或是利益赌架,最喜欢玩两种,一种是劈甘蔗,一种是刺手指,用的还得是水果刀。
我选择了刺手指。
刺手指,是用刀尖快速地在桌面上张开的五指间刺着,不能伤到手指,又要快。
沈三儿手下一个瘦黑个走了出来。
戳手指游戏进行的很无趣。
原因很简单,以我的眼力和对肌肉的控制能力,实在是能以想像在这个世界上,谁会比我用刀插入指间方寸地更准,谁会比我更快。
一旁的混混们看着刀尖险之又险,带着破风声在我的手指间来回刺着,脸上都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我笑笑,知道这场毫无悬念的比赛终于结束了,没想到沈三儿皱着眉头又提出了一个要求。
“蒙着眼比!”
这就不止比眼力技术,更比的是胆子了。怎么说比的是胆子?看看那个沈三儿门下的黑瘦个儿面有土色便知。
我想了想,无所谓地侧侧头,示意自己先来,接过一旁沈三儿手下递过来的黑布,严严实实地蒙在自己眼上——刀出如风,根本就像没蒙眼一样,刀尖闪着寒光在桌上的五指间蹦跃,就像是一个不安分的小精灵在五指山上玩着游戏。
沈三儿一直平静的脸上露于露出了一丝惊异,和身旁一个手下对视一眼,凶光一现。那手下会意,从怀里掏出一把寒光四射的砍刀,闷哼一声,向我平放在木桌上的手掌砍去!
我当然早就发觉了,但我仍然没动。任凭那他砍过来。
铿的一声!
这声音既不像金属相碰,也不像是砍中人肉。
我这才把面罩摘下来。
抬头一看小混混们都目瞪口呆,沈三儿也吃惊的瞪大了眼,还有身旁那个那个满脸惊怖,嘴张大的可以吞下鸵鸟蛋。
我皱皱眉,看着桌对面的沈三儿冷冷说道:“三爷,这事情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