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纪白实在是搞不懂,他把这本笔记本带回来有一段时间了,一直放在床头,只是谜团仍然还是谜团,并没有什么进展。
前一段时间太忙,谢纪白完全没时间仔细思考这个问题,然而现在……
谢纪白一遍又一遍的翻着笔记本,纸张薄厚是差不多的,封页也不可能有东西塞在里面,很平整。他伸手摸/着,感觉更加困惑了。
“小白?”唐信推开卧室的门,说:“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
谢纪白摇了摇头,说:“我忘记时间了,早饭好了吗?”
“早就好了。”唐信笑眯眯的说:“要我抱你去浴/室间吗?”
谢纪白将笔记本放下,然后想从床/上下来。只不过他一坐起来身,被子就滑/到了他的胸口,谢纪白顿时有点脸红。
他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就连内/裤也没有穿,唐信就站在门口,他实在是不好意思就这么大大咧咧的下床去。
唐信靠在门框上,一副很有兴趣的模样。
谢纪白在床/上僵硬了有一分钟,唐信这才笑着说:“不逗你了,快去洗漱,我帮你把早饭端到客厅去。”
唐信说完就走了,谢纪白这才下床穿好了衣服,然后去浴/室间洗漱。
隔壁的陈万霆那边也是刚刚才睡醒。
他们在医院好些天了,医院可不是什么舒服的地方,房间闷热,没有空调,床铺很硬,陪床的也没有地方睡觉。
苏半毓一直给他陪床,连着半个月都没正经睡过觉了。陈万霆本来想让他不用陪床了,但是让苏半毓一个人他又不放心。想早点出院,但是他伤的又重,医生护/士又不放他走。
纠结了这么多天,陈万霆总算是出来了,他和苏半毓两个人也算是踏踏实实的睡了一觉,感觉舒服极了。
这会儿苏半毓还没醒,靠在陈万霆的肩膀上,还在睡梦之中。
他的睡相很平和,只是眼底一片乌青,苏半毓本来就皮肤白,看起来特别的明显,让陈万霆瞧着就心疼。
陈万霆忍不住伸手在苏半毓的眼睛下面轻轻的摸了摸,苏半毓的睫毛就扫到了他的手。又柔/软又扎人,痒痒的感觉,直痒到了陈万霆的心窝里去。
这么久了,两个人都没做什么亲/密的举动,在医院里实在是不合适,护/士动不动就过来走一趟查看情况,让陈万霆憋得很难受。
尤其早上起来,似乎更加容易勃/起了。
陈万霆只是稍微的有了点杂念,感觉下腹就开始着火了。
他忍不住在苏半毓的额头上吻了几下,苏半毓还在睡梦之中,无意识的发出一声呻/吟,发出那种没有睡醒的浅淡的鼻音。
苏半毓感觉嘴唇上有点痒,他下意识的张/开嘴唇,陈万霆的舌/头就直接窜了进来。
窒/息的感觉让苏半毓彻底醒过来了,立刻就感觉到脊背发/麻,一股奇异的快/感窜上了他的脊椎骨,舒服的他叹息了一声。
苏半毓刚醒过来,还有点软身发软。他无力的伸手攀住了陈万霆的后背,舌/头也主动伸了出来,和陈万霆交/缠在一起。
陈万霆感觉到他的主动就更兴/奋了,一翻身就将苏半毓压在了身下,手开始不规矩的在他的臀/部摸索起来。
“等一下……”
苏半毓感觉到身上的重量,感觉推住他,说:“你的腿还没好,不能用/力。”
陈万霆的腿还不能自己走路,需要用拐杖扶住,之后还要回医院去复查。苏半毓实在是担心,他一用/力腿再出点什么其他的毛病。
陈万霆喘着粗气,说:“那怎么办?你摸/摸看,我忍的多辛苦。”
苏半毓忍不住笑了,说:“你怎么跟个毛头小子一样。”
“那你喜欢吗?”陈万霆吻着他的耳根,低声问。
苏半毓让他平躺下来,翻身坐在了他的跨上,说:“这样你喜欢吗?”
“当然。”陈万霆伸手扶住他的腰,说:“你感觉不到我更加兴/奋了吗?”
“好像是呢。”苏半毓说。
大早上起来,谢纪白就在纠结笔记本的事情,然而并没有结果。好在丰盛的早餐将谢纪白的注意力给转移了。
等吃过了早饭,唐信要去刷碗,谢纪白就准备回房间把床铺收拾一下,他刚才忘记收拾了。
谢纪白刚进了屋,很快就退出来了,还把卧室门“嘭”的关上。
唐信听到动静,赶紧洗了手出来,还以为发生了什么突发/情况,看到谢纪白没事,松了口气,说:“怎么了小白?”
谢纪白有点面红耳赤,站在紧闭的卧室门边,手足无措的摇头,说:“没什么。”
唐信挑了挑眉,又回去继续洗完了。
等唐信洗完了碗,出来之后,发现谢纪白还在客厅里坐在,什么都没干,也不是在发呆。
唐信又挑了挑眉,看了一眼卧室门,似乎有点恍然大悟,说:“小白?”
“什么?”谢纪白回头瞧他。
唐信靠着厨房的门框,双手抱臂,说:“卧室里有什么吗?”
谢纪白立刻摇头,说:“没有。”
唐信说:“那是隔壁在做什么了?”
谢纪白听他一说,立刻脸上通红,没有说话。
唐信说:“看来我的决定是正确的,在厨房做果然很明智。”
唐信又开始不/要/脸了。
不过说实在的,谢纪白竟然无法反驳。
他第一次知道,原来墙壁真的有点不隔音。
刚才谢纪白进屋去收拾床铺的时候,隐约听到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