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正在黄军施与王爷谈话之时,门外传来了一阵阵敲打声,陆小凤心里咯噔一声,“完了完了,这下被发现了!”
却不曾想到,王爷府上的家丁却朝东厢房而去,只见一个瘦小的黑衣人,被王爷府上的家丁围了起来,此时王爷和黄军施也走了出来,对黑衣人大声吼道,“大胆狂徒,天堂有路你不走,地获无门你撞进来,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到本王府上行窃,说吧,你想偷什么东西!”
那黑衣人一言不发,突然,只见他纵身一跃,准备逃走,只见从东厢房窜出一人,还没等看清此人面目,只见他如同一棵流星,猛地朝黑衣人而去,黑衣人还没来得及上房顶,就被狠狠地打落在了地上,刚一落地,王府上的家丁早已将明晃晃的钢刀架在了脖子上。
此时,刚刚从屋里窜出的人轻轻地落在了地上,只见此人端坐在轮椅上,看着地上的黑衣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朱家堡朱啸天,他怎么会在王府呢?他在这里做什么?陆小凤的心不由跳了起来。
王爷走上前,吼道,“说吧,你想到本府偷什么东西?”
黑衣人还是一句话也不说,其中一家丁走上前,将黑衣人的布扯了下来,众家丁三下五除二,将这个倒霉的黑衣人绑了起来,另一个家丁走上前,狠狠地给黑衣人几个巴掌,吼道,“王爷问话,说,你到这里来偷什么的?”
任凭王府上下的人如何打骂,黑衣人就是一言不发,头昂得很高,丝毫没有半点屈服的样子,王爷看了看黄军施,黄军施走上前,清了清嗓子,说道,“年青人,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这可是王爷府上,你怎么会到这里行窃呢?相信到这里来行窃,并不是你本人的意思,说吧,是谁指使你来的?”
黑衣人听了,一句话也不说,冷冷地看了看黄军施,黄军施继续说道,“你可知道,到王府行窃,这可是大罪,一旦交到衙门,这可是要杀头的,我是王爷的好友,又是亲戚,我见你可怜,只要你说出受何人指使前来行窃,我保你没事!”
黑衣人不管黄军施怎么说,就是一句话也不说,还是趾高气扬地昂首挺胸,这可气坏了王爷,只见他大声吼道,“好你个蟊贼,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呀,给我狠狠地打!”
王爷的话刚落下,王爷的家丁这可乐了,打人的事情他们都乐意,只见他们挥动着拳头,拿起手中的家伙,拳头与脚,就像天上的雹子一般,噼里啪啦地落在了黑衣人的身上。
黄军施走到王爷面前,双手拱了拱,说道,“王爷,我看这也是个小蟊贼,穷疯了,就饶了他吧,万一弄出人命,传出去也不好呀!我看就算了吧,先将其关押起来,明日送到衙门罢了,让衙门去处理!”
王爷点了点头,吼道,“住手!”
叫打就打,叫停就停,这就是规矩,没有规矩,这王府还能成什么样子呢?待家丁停手后,只见黑衣人爬在地上,他努力地用双手伸着地,准备着站起来,可浑身上下的伤痛,让他不得不停下来,再次爬在地上。
王爷吼道,“留下他的狗命,先关押起来,待明日一早,将其送到衙门!”
众家丁押着黑衣人,像拖死狗一般,将其拖进了柴房,黄军施冲朱啸天点了点头,朱啸天一句话也没有说,坐着他的轮椅进了屋。
院子里又恢复了平静,王爷与黄军施并排回到了书房。
黄军施道,“我看这个贼可不简单,一般的蟊贼怎么可能到王府来行窃呢?”
王爷机警地站了起来,惊愕地说道,“会不会是……”
黄军施将手一抬,打断了王爷的话,说道,“这大可不必惊慌,就算是他派人来的,那又能怎么样?不是还有王爷在吗?再说,他怎么知道东西就在你这里?你不必大惊小怪,只要按计划行事,相信不会出什么问题,倒是你,可不要小瞧了那个姓陆的,我看就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王爷让我给你传话,提醒你,一定要与这个姓陆的保持好距离,想办法让金阳回来!其余的事情,等王爷吩咐!”
此王爷非彼王爷,他们嘴中的王爷到底是谁呢?他们到底在酝酿什么?陆小凤小心地听着他们谈话,“是是是,我一定照王爷所说的办!”
此时已经分不清谁是王爷,谁是大人,他们完全已经调换了身份,一个堂堂的王爷,对一个区区二堂官员只是点头哈腰,他们之间的关系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呢?
陆小凤不由想起他的推理与猜想,原来以为黄军施是为了巴结王爷,才不得不将金阳格格接进门,原来以为王爷是看重了黄家的后劲发展,看到黄家的钱财,才将金阳格格下嫁黄府,到现在看来,一切都是虚假的,但为什么两人都没有否认自己的看法呢?陆小凤反复地思量着。
“那个姓朱了,也要小心行事,他可是前朝起义军的头目,是无双营冷秋华,想当年,他凭借粘龙网横扫千军,此人武功不弱,你可要好生利用才行!”
“是是是,请转告王爷,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朱啸天,他走头无路,才投靠了魔域桃源当了狗头堂堂主,但又不甘心,想自己发展,于是心怀鬼胎,想借魔域桃源之力,发展自己的力量,在巫山镇被揭穿而逃,但不知他到这里,到底又是为什么呢?这王爷还隐藏着哪些人呢?陆小凤越想越感觉事情的严重性!
……两人谈论不久,黄军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