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时刻,要有人站出来了。】
会长因为我刚刚的称赞而独自沉醉着,其他人都忙着自己的事情。要是再这样的话,今天的会议又要失败了的吧。
所以说,在这种时刻,就是我出场的时候了啦!
【那么,会议,开始!】
【喂喂喂,键,你只是个副会长哦,就不要在这里说开会的事情了呢。】
【而且这种一起聊天的场面不是key君你最喜欢的吗?】
【就是,学长绝对是最不想要开会的吧。】
无法辩驳!我的确是喜欢这种一起聊天的场面的啦。
但是现在的会长一个人在独自陶醉着,其他人都在自顾自地做着自己的事情,这和我想像的画面完全就不一样嘛。
【所以说你想像的画面是什么样子呢。】
【那当然是那种几个人一起服侍我的美妙画面啦。】
听见不知道谁的话语,我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学生会的气氛似乎变得沉闷起来。我环顾了下四周,其他人都低着头。几个人都看不见眼睛,感觉背后似乎有着黑气的样子。
这个......我刚刚似乎说出了什么不得了的话语的样子。
【原来,键你是个女仆控吗?】
脸上带着治愈的笑容,反而看不出是在笑啦!
【啊啦啦,我们不是笑的很开心嘛。】
【完全看不出来哪里开心啦!】
这简直是酷刑!绝对是酷刑对吧!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酷刑啊!
在我现在的眼中,她们脸上带着笑容,背后充满黑气,有的背后还冒出了夜叉的面具。我似乎听见周围传来磨刀的声音。而且我好像还闻到了血腥味,和听见了血液滴到地上的滴答声。
我不由得咽了口口水,试图将自己内心的恐惧抚平。
【忘记那恐惧,看着前面,前进吧,决不要停下来,退却只会衰老,胆小必招来死亡!】
【我不停下来就会被打好不!】
深夏居然还想要把我带进坑吗!
【敌人是女的,你是男的,有什么好退缩的!】
【说的很漂亮,明明是深夏你手痒痒了!】
我要是上了,直接就会被深夏来上一拳的吧!我可不是这种喜欢作死的人啊!
【你不就是一直在作死,从未被超越吗?】
【哪有这样的事情!就算是再怎么作死,我也不会蠢到这种地步的好不!】
真是的,我像是这么蠢的人吗?
【不作死的键就不是好杉崎了呢。】
【称呼都变得生疏起来了啊喂!】
【因为你都不作死啊,所以称呼变得生疏起来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
【哪有这样的道理啊!】
不作死称呼就会变得生疏起来,所以说哪有这样的道理!
【不作死的key君就很无趣了,所以说key君还是快乐地作死比较好呢。】
【所以说你们就是想要玩我而已吧!】
【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呢,key君可不是玩具呢。】
听见我的话语,知弦姐一副对我刚刚的话语很不满的样子,说道。
【key君可不是什么玩具,key君可是很有趣的,玩不死的沙包呢。】
【事实上就是玩具吧!明明就是玩具对吧!】
【键不就是个沙包吗?】
【连深夏你也这样说吗!?】
沙包什么的,完全不允许啊!
谁会承认自己是个沙包啊!
【不承认自己是个沙包的键,没有生存下来的权力。】
【我的生命意义就是个沙包吗!】
这样的生命意义完全就没有价值可言了好吧!
【那么,key君是想要像某位少女希○薇一样咯?】
【才不想要!我才不要什么小蓝花!】
【看来key君玩过这个游戏呢。】
【谁会玩这种游戏啊!】
这种没法选择攻略路线,只能调教他人的游戏,绝对不是我的菜好吧!
【我还以为,就像是键这样的人,应该也就只能在这种游戏里找到自己的人生价值的样子,看来键连从这种游戏里找人生价值都不可能了吗?】
【完全不明白你的想法是什么了!】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我们刚刚不是在开会的吗?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啊!?
所以说完全就无法理解好不好!
【人类,是不能互相理解的!】
【所以说不要说这种听起来很厉害的话啦!】
【血染东方一片红!】
【完全不理会我刚刚的话语!而且深夏这是要我命对吧!】
深夏摆出了个奇奇怪怪的姿势,然后就直接将右手往我胸口上戳。
要不是我躲开的话,我就要倒在这地上了好吧!
【所以说,键你还要多加锻炼啊。】
【抗打击训练什么的,完全不想接受!】
【要是抗打击的话,key君可以来我这边锻炼哦。】
听见了深夏的话语,知弦姐在一旁说道。
虽然说知弦姐一副说着什么很普通的东西的样子,但是知弦姐的话,绝对是不可能那么简单的吧!
【知弦姐只是想要完成自己调教我的心愿而已吧!】
【那么,既然是要锻炼抗打击能力的话,皮鞭,蜡烛什么的都是必需品吧。】
知弦姐自顾自的说着什么的样子。
【完全不理会我刚刚的话语吗!而且什么样的锻炼需要这些东西啊!】
【嗯......锻炼抗击打能力或者将一个男孩子调教成抖m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