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些话有意无意就说错了,三人这下心里都有些嘀咕,接下来安璇贞不知道 又要教xun 谁了。
胖子跟农夫同时向韩真瞧瞧,然后再向安璇贞看去,两人心里都在说,这下怎么也该教xun 韩真一回了吧,他乱说的话比自己两人可要多了。
安璇贞没有正眼瞧向三人,突然又把胖子抓了过来,一脚踢到了湖水里。
伴随着胖子在湖水里的不断挣扎,农夫鼓足勇气向安璇贞说道:“这位女侠,你这样很不好,连最起码的公平都没有……我觉得应该……让这位小公子到湖里试试。”
他话音位落,安璇贞冷扫了他一眼,他便不敢再接着说下去了。
韩真向他劝道:“农民伯伯,我劝你就认命吧,在咱们这艘贼船上,根本没有公平可言,安姑娘她想要教xun 谁那都是凭心情随机抽取的。可能有时候连她自己都决定不了下一秒该揍谁。”
就在这时,“轰”一声过后,随着水花四溅,附近湖水涌动,几人很容易猜到是那胖子游了上来了。
听这响动,胖子的水性似乎一下子进步了不少。
几人再看时才大吃一惊,原来这响动根本不是胖子,而是一只带着牙齿的怪鱼,这怪鱼有半只小船那么大,张开鱼嘴,可见里面森森利齿,直直向安璇贞扑了过来。
安璇贞折扇挥过,大鱼被她所施气流激向了一边,“扑通”一声落入了水中。
这时胖子才自己又游了上来。他吐几口水,惊慌失措的向安璇贞说道:“女侠,咱们应该团结一致,共同对付这湖里的怪物,不应该再斗来斗去了。我胡明明有自己的规矩,那就是好男不跟女斗。”
韩真心想,你打不过自然就这么说了。
这胖子叫做胡明明。韩真向他说道:“小胡,你刚才说的话不太对,其实你跟安璇贞没有斗来斗去的,只是她教xun 你欺负你而已。”
胡明明被说的没有面子,向韩真说道:“士可杀,不可辱,你要这样说的话,我宁愿自己跳到湖水里淹死。好歹我也是堂堂男儿,怎么可以受制于她一弱质女流。”
韩真道:“胡明明是吧,小明明,你这是在吟诗吗。我劝你想要保命的话就夹着尾巴做人,看眼色行事。刚才那条怪鱼你也应该看到了,把你吃掉不是难事吧。安姑娘再次把你推到湖里时,你有很大几率会被喂鱼。”
安璇贞向胡明明问道:“这位胡大哥,我想问问你,待会要是那条怪鱼再次要扑上来,你会怎么做?”
胡明明支支吾吾,一时不知道 该怎么回答才好。这要是把话说大了,待会做不到就不好了。但是不说的大义凛然一点,可能又会受到安璇贞的责罚。
一边农夫插话道:“这有什么不好说的,那怪鱼要再次来的话,我第一个就拔掉它的牙齿,将它整条鱼拍死,然后做烤鱼来吃。”
安璇贞没有说话,韩真替她向农夫夸道:“这就对了,在这个时候最起码应该说些鼓舞士气的话。”
胡明明小声嘟囔着:“说的轻巧,那怪鱼的样子十分凶悍,我看它将我们几个全都吃掉也不是什么难事。不过,有我在这里,它只可以吃掉我们三个,我绝对不会让它伤害到这位女侠安姑娘。”
见农夫开了头,他才敢这么说。
韩真向胖子说道:“也难得你有这份孝心,待会大鱼来了,你一定要身先士卒,我觉得以你如此庞大的身躯,那大鱼不可能一口将你吞下的。”
农夫道:“可以吞下他,他虽然胖,可都是肥膘。刚才那怪鱼扑上来时我瞧得清楚了,以它的血盆大口吃掉胡明明绝不是难事。”
胡明明拍拍农夫肩膀道:“老农大哥,你的意思没错,我满身的肥膘不太适合被鱼吃,你浑身的骨骼比较适合那条大鱼,骨头比肥肉有嚼劲。
农夫不去理胡明明,向安璇贞建议道:“我们可以给这位小胡兄弟服下剧毒,待怪鱼吃掉他后,自然也就被毒死了,这样不是两全其美的事吗。”
韩真忍不住向他责怪道:“不会用成语就不要乱用,这能叫两全其美吗,这叫丢卒保车。”
安璇贞向胡明明问道:“怎么样,你愿意试试吗?”
胡明明求饶道:“安姑娘,你不可听信别人的谗言,我家里还有双亲小孩需要 我照顾,我倒有个新的主意,效果会更好。”
安璇贞让他赶快说了出来。
胡明明瞧瞧农夫说道:“其实可以让这位老农大哥把毒药藏在手里,然后故意 诱骗那大鱼将他吃下,他被大鱼吞到肚子里时就可以把手里的毒药洒下,待大鱼毒死之后,老农大哥也就可以自己从鱼肚子里爬出来了。”
安璇贞向农夫说道:“你这老农,听到没有,人家胡大哥可比你善良多了。他的这个办法还算不错,既毒杀了大鱼,还有可能保存了你的性命。现在看来这个办法才是最好的。其实我跟你们无冤无仇,也不想你们任何一个去死。”
农夫听着安璇贞的口气,知道 这第一个上阵的应该马上就是自己了,想到这里不禁被吓出一声冷汗,瞧瞧一边湖水,恨不得跳了下去逃跑。
农夫还是不甘心,又向安璇贞说道:“安姑娘,刚才胡兄弟的办法也是不错的,当然不死不人是最好了。我又有一个新的办法……”
胡明明打断农夫道:“老农大哥,不要再说了,安女侠都已经决定了的事情是不会轻易改变的。咱们就按我刚才说的去做就行。你放心,以你的聪明才智,机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