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只见周重听后拍案而起,指着谢逞父子怒极而笑道:“哈哈哈~,看来谢逞你们父子二人在路上舟车劳顿,连脑子也累的不清楚了,要不然怎么会在周某面前说些梦话,我看你们还是回去睡一觉,等休息好了再来谈海盟的事吧!”
谢逞父子也没想到周重竟然这么大胆,敢指着他们骂他们脑子有问题,这让谢逞父子先是一愣,紧接着反应过来的谢全安也同样一拍桌子站立而起道:“姓周的,把你的嘴巴放干净点,否则别怪我们谢家不……”
“呯~”还没等谢全安把话说话,就见周重脚踢翻了桌子,上面的酒菜杯盘全都扣在了谢逞父子的身子,同时周重一个箭步冲到王全安面前,右手猛然探出抓住对方的脖子,推着王全安一连退出数步,最后才“呯~”的一声让对方撞到大厅里的柱子上,这时周重手臂猛然用力,一下子把掐着对方的脖子举了起来,眨眼之间,就已经让王全安的两眼翻白,眼看就要小命不保。趣/读/屋/ .qudu
连谢达也没有想到,周重的性格竟然如此刚烈,竟然丝毫不顾忌自己读书人的身份,反而像个粗俗的武夫似的,言语不合之下竟然直接动手。
“住手!”看到儿子被周重掐着脖子举了起来,这让谢逞再也顾不得其它,飞奔来就要掰周重的手腕,可惜还没等他伸手,就见周重一脚踹到对方的肚子上,结果把谢逞一下子踹的像个皮球似的在地上连滚几圈,好半天都站不起来。
看到谢逞也被打。谢达这时终于反应过来。当下急忙走过去沉气说道:“周重。不要意气用事,五弟他们只是替人传话,你就算再生气也不能拿他们撒气!”
周重当然不可能当着谢达的面杀人,他只是受不了谢逞父子对自己的态度,再加上刚才谢家的提出的那两个条件实在太过分,简直是把他当做泥巴似的随意揉捏,因此才愤而出手,只是给谢逞父子一个教训。现在听到谢达的话,自然也就顺手放开。
“咳咳咳~”已经被掐全身痉挛的谢全安根本站不起来,跪在地上开始拼命的咳嗽起来,同时张大嘴巴死命的想要吸进一点空气,结果口水鼻涕全都一起流下来,再也不复之前高傲的模样。趣/读/屋/ .qudu他的父亲谢逞同样也是灰头土头,像只大虾似的蜷缩着身子在地上直哼哼。
眨眼之间,谢逞父子全都被周重打的倒地不起,谢达看着对方的惨状,却不由得有些责怪的瞪了周重一眼。怪他太过冲动。不过同时他也有些暗恨谢逞父子事先不和他商量一下,而且说话也不知轻重。刚才提出的第一个条件也就罢了,毕竟还可以商量,但是第二个条件却是对周重的侮辱,以周重的身份,谢家竟然让他入赘为婿,这不是侮辱人是什么?
虽然谢达对谢逞父子很是生气,不过他们毕竟是同族,所以他不能任由对方躺在地上,只见他急忙把谢逞先搀扶起来,让他坐在椅子上休息一下,然后又把谢全安扶到椅子时,同时又对周重高声斥道:“文达,你也太冲动了,五弟父子再怎么说也是你的客人,怎么能说动手就动手?”
“谢叔父,正所谓士可杀不可辱,谢逞父子辱我在先,这才让我忍无可忍动手,还望谢叔父体谅!”周重低着头揉着手指说道,脸上的表情却是毫无诚意。
打人之后,他终于把心中的那口恶气给发泄了出来,这时正感觉神清气爽,对于谢达的训斥,周重也丝毫不在意,只是一脸冷笑的看着谢逞父子,若是对方再敢说出什么不敬的话,那他不介意再给他们父子松一松筋骨。
过了好半天,谢逞才慢慢的站直起腰,只见他满是怨恨的看着周重道:“好好好!周会长的这一脚谢某记下了,日后必当百倍奉还!”
看到对方还在嘴硬,只见周重几步走到谢逞面前,然后指着对方的鼻子骂道:“老东西,别给脸不要脸,你们以为双屿港是什么地方?若是惹怒了老子,你们父子全都别想活着回去!”
说到这里周重顿了一下,接着又一脸狠色的道:“另外你也别太把谢迁当回事,别以为你们谢家是什么名门望族就可以高人一等,在我周重眼里,你们余姚谢家什么都不是,若是真把老子惹急了,大不了老子带人驾船冲进杭州湾,然后在余姚县城登陆,把你们谢家上下屠个干干净净,你们去打听打听,看看老子的‘灭门公子’的名号是怎么来的?”
周重说上面这些话时,满脸都是杀气,而且他的这些话绝对不仅仅是吓唬谢逞父子,若谢家真的把他逼到那一步,他绝对敢带人与谢家来个鱼死网破,而这也是他敢动手打人的底气之一。
本来满脸阴狠的谢逞被周重身上的杀气所摄,一时间竟然吓的面色发白,目光躲躲闪闪的不敢与周重对视,旁边的谢全安倒是年轻气盛,根本不相信周重真有胆子与他们谢家做对,当下刚想说些什么,但却被谢达捂住了嘴,然后只见谢达强笑道:“周贤侄,我看今日就谈到这里,我们回去后好好商量一下,日后有机会再来拜访周贤侄!”
谢达说完也不管谢逞父子是否同意,架起谢逞就要离开,而谢全安虽然恨不得现在就杀了周重,但他倒也明白进退,知道现在自己在人家的商会里,若是直闹起来,吃亏的肯定是自己,因此他也只得将怒火埋藏在心里,一言不发的跟着谢达出了南洋商会。
周重着谢达三人离开大厅后,让人进来把东西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