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近郊,一苇干枯的丛林掩映下,一栋围着高墙铁网的别墅群安静的坐落在道路旁,门外有牵着狗的警卫巡逻,门口还有门卫站岗,犹如监狱般的布置透着一股闲人勿近的意味。
建筑物外面有着高墙铁门,里面是宽敞的停车场,而建筑物本身则是远近闻名的销金窟,是只有少数人才知道的提供特殊享受的地方。
这里不但有赌场和风月场所,而且在地下还提供一些特殊的服务,能满足一些有着特殊嗜好的客人的特殊要求。
地下二层以下,才是这个地方的精髓。这里不但有密室、牢笼、水池、绳索和绑人的十字架,甚至还有各式各样的工具和药品。
现在虽然是白天,地下二层的包间里,也有几个滞留不去的男人在玩弄几个女人,为了把精力留在更加精彩的晚上,这些男人都没有提枪上马,亲身奋战,而是在用那些由场所提供的工具试验各种花样,这其中甚至有个中年胖子拎着一个前端安装着器具的电钻,打算体验一下用这个大家伙来钻孔,是不是特别的给力。
一时间各个包间甚至包括走廊和大厅中,都充斥着女人的呻吟和惨叫,不过这样的声音并不能让那些来访的客户们怜香惜玉,反而更加兴奋了。
不过这样的景象要是跟更下一层的地下三层相比,那么这些以自己的皮肉姿容来取悦男人的女郎们,还算是幸福的了。
地下三层,不但在大厅里摆满了各种奇怪的刑具,而且还有一些普通人根本看不懂的,匪夷所思的道具刑罚。比如最里边就有一个透明的玻璃池子,里面注满了水,水里面则是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努力的保持着浮在水面,争取把自己的口鼻露在外面好维持呼吸,因为池子里的水与池子上的盖子中间只有不到一寸的缝隙,将将只够她露出两个鼻孔在外面,她为了保持这个姿势,只好不停的划动四肢来保持稳定,而她那不着片缕的美丽**则成了大厅里的人的观赏风景,让厅堂里的人们随时可以看见一位身材妙曼的女郎在挣扎求生。
在靠墙的一拉溜儿铁笼子里,则是关着一个个各个不同民族和种族的女人,那些铁笼子极为窄,长宽只有一米,有的甚至不足一米,被关在里面的人都全身赤*裸,蜷缩着身子,把两腿盘起来抱着膝才能进去,全身只有头部露在外面,被精钢打造的项圈锁住脖子,又用锁链锁在墙上。
无论是二层或是三层,都有好几个扛着摄影机的人在来回转悠,把这些残酷变态到了让人恶心的行为景象拍摄下来,然后经过剪辑后,卖给那些有这方面嗜好的人,借以从中牟利。
老凯西光着膀子,下面只穿着一条皮裤,把手中一根电棍的电压调的功率一,正在有一下没一下的捅着身旁的一个少女,那个乌克兰金发少女只有十五六岁,双手被吊在房,随着凯西手中的电棍每一次落在她身上,一边拼命的扭动身体,一边发出畏惧的哭号惨叫。
老凯西心情愉悦的听着少女的哀嚎,一边听着他的军师向他汇报工作。
老凯西今年已经五十岁了,不过身材还是那么彪悍,精力旺盛的一晚上可以糟蹋三个姑娘,最喜欢像这样折磨这些新来的家伙了,这些女人都是他手下从偷渡到m国的各国来客中精挑细选的好货色,每一个都有调教的价值,不过老凯西还是喜欢新来的。
那些被关进这里达到半年以上的,即使没死也都被调教的麻木了,已经再怎么折磨殴打都不会反抗了,就是抽上几鞭子也不会有什么反应,实在是让人无趣,哪如这新来的姑娘这样,抽一下就大声哀嚎,电一下就拼命挣扎,真是反应强烈啊,这样玩起来才有趣啊,这才有调教的价值啊!
那个汇报工作的是个衣冠楚楚的中年人,即使在这犹如人间地狱般的地方,也打扮的温文尔雅,保持着绅士般的风度,对于充斥在耳畔的惨叫好像没有听见一样,满脸的庄严,他是正在主持弥撒的主教都有人信。他的名字叫作锲布曼,是整个组织的大管家兼二号人物,掌管着组织所有的资金流动,算得上是大权在握。深得老凯西的信任。
锲布曼先是汇报了这周的各种进项,然后才告诉凯西:“对了,约翰少爷昨晚得到消息,华人旅馆那里昨晚来了新货,约翰邀请他朋友一起去了,现在也该回来了,你这里可以考虑多准备一个笼子了。”
老凯西哈哈大笑:“好,我正嫌这个金丝猫玩的不过瘾呢,又要来个东方妞,太好了。希望这次来的货色好一,让我多调教几天,这些已经有些玩腻了。”
着,又用电棍在身旁的少女身上捅了一下,收获了一声混着哭腔的惨叫求饶。
锲布曼笑道:“既然这次来的是华人,那么倒可以考虑安排几个有这方面偏好的客人来,我记得有几个日本人就专门喜欢上中国女人,刚才我已经给他们打了电话,请他们过来。”
“好,既然那几个矮子有这方面的兴趣,叫他们来也不错,不过可要事先明,不要像上次那样玩死了,要是死了,可要赔偿咱们的损失。”
“这你可以放心,我早就跟他们定了协议,要是玩死了,要赔偿咱们十倍的损失,他们也都答应了。不过我估计,既然约翰跟他的朋友现在还没有回来,有可能是玩的有些过分了,不定那个华人女孩还真的熬不过去呢。”
老凯西不在乎的:“死了就死了,只要那几个日本人赔偿的钱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