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岑瑾恢复了之后,岑瑾就立马回到了芙蓉苑别墅,阎肃的叮嘱,还在岑瑾的耳边响起。
却让岑瑾的心,愈发的对阎肃感到愧疚。
“小瑾,让我照顾你,我不会让你受到一点的伤害,我真担心,如果还有这样的事情出现,而我又没有在你的身边,没有及时的赶到的话,会怎么办?我又会怎么办。”阎肃的眼里,是一片深情。
让岑瑾无法去对视。
“你昨晚去哪儿了?”穆惟烽冰冷的声音,在大厅内响起。
这才让岑瑾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穆惟烽,岑瑾眉轻蹙,现在不是上班时间吗?穆惟烽怎么在?
“怎么,我去哪里,好需要跟你报备吗?”岑瑾觉得好笑,昨晚,她在经受害怕的时候,在黑暗席卷她全部的时候,他穆惟烽在哪里?
现在,他有什么资格来询问她。
而这也让岑瑾忽然感觉自己很可怜,在自己饱受害怕,还有黑暗的时候,脑袋里面,却是想着如何自救。
她想不到一个人,可以来救她。
她的父亲,岑晓远?不,他怎么可能来救她,他要是不趁火打劫,火上浇油,已经算是上天对她的恩赐了。
她的母亲,她那个已经二十多年为谋面的妈妈,更加不可能,她不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已经是烧高香了。
她的孩子,岑简?是的,岑简的确会救她,可是岑简还那么小,又怎能救得了她?
当时,岑瑾的心里,也没有想到这些,却偏偏在她最危机的那一刻,她想到了穆惟烽。
是的,在岑瑾的心底,她想到了穆惟烽救她,而在她心底呐喊的那个名字,也是穆惟烽。
也许是因为两人之间的协议关系,所以岑瑾笃定,穆惟烽定然会救她的,不然,就要留给穆惟烽一个拖油瓶岑简。
因为他穆惟烽,从来不做亏本生意。
却没有想到,最后救她的是阎肃,那个已经让她欠了很多很多情的阎肃。
忽然,“啪!”地一声,穆惟烽面前的水杯,应声落地,随即,穆惟烽来到岑瑾的面前,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岑瑾的下巴。
“没有必要跟我报备,是因为你昨晚在跟别的男人厮混,你心虚了。”穆惟烽的眼眸里,全是冰冷,语气,更是寒如冰!
捏着岑瑾的下巴,生疼!
“是,我是跟别的男人厮混,那这有你什么事?我是你的什么?你管我,是小三,还是被你**的**,都不是,小三,至少还有跟原配抗争的机会,**的**,还有每月数不尽的支票,投进我的兜里。我是你的什么?只是你的暖**丫头,在你需要的时候,让你发泄的一个工具。”岑瑾只是觉得好笑,他穆惟烽,有什么资格来询问她。
岑瑾抓住穆惟烽捏着她下巴的那只手,奈何男女之间力气悬殊大,更何况,她才从医院里面出来,更是没有力气与穆惟烽抗争。
岑瑾倔强的抬起头,与穆惟烽对视着。
“岑瑾,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即使你只是一个暖**工具,你现在也是我的。”穆惟烽像是嫌弃一般,甩开岑瑾。
穆惟烽的力气之大,让岑瑾一个重心不稳,摔倒了地上,“谢谢你的提醒,我不需要,我岑瑾,是我的,并不是别人的,我想怎么做,不需要你来说。”
看着穆惟烽的眼睛,岑瑾的眼神,十分的犀利。
“是吗?”穆惟烽居高临下的看着岑瑾,语气里,透着危险的气息。
这让岑瑾的心里一颤,可是,她更加的愤怒,“是。”
岑瑾的话,刚一出口,就被穆惟烽从地上拎了起来,极速的上了楼,回到卧室里面。
当卧室门,“砰!”一声被关上,穆惟烽也一把把岑瑾丢在了**上,岑瑾这才反应过了,“你要干嘛?”
“我要干嘛?你说呢,既然我没有满足你,让你在外面去找男人,你如此的**,那就让我来满足你。”穆惟烽的语气,依旧是冰冷无比。
而这,看在岑瑾的眼里,却是犹如魔鬼一般。
对,穆惟烽就是一个魔鬼。
“不,穆惟烽,你不可以这样。”岑瑾惊叫出声。
可穆惟烽像是没有听见一般,褪去西装,在褪去笔直的西裤。
看到这一幕,岑瑾的手撑起,向后退了退,可她发现,她根本没有退路。
当穆惟烽触碰她的那一刻,她知道,她真的没有了退路。
这一刻,岑瑾只觉得屈辱,那种屈辱的感觉,席卷了她的全身。
泪珠,就像是河水决堤了一般,流了下来。
而穆惟烽在吻上岑瑾的脸颊时,感受到了那晶莹的泪水的存在,让他停止了一切动作。
其实穆惟烽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为什么会停止了动作,他为什么会生气,明明岑瑾就是他的一个玩物而已。
他有着极其严重的洁癖,包括男女之事,可偏偏对岑瑾,让他忘记了自己还有洁癖这件事,也许,岑瑾就是他洁癖的克星。
最后,深深的看了一眼岑瑾,然后厌恶的推开岑瑾,“去洗澡,你脏的,令我都恶心碰你。”
这一句话,再次刺穿了岑瑾的心,这就是她在心底,渴望来救她的男人。
可岑瑾也像是得到了解脱一般,这样也好,这样至少,她就得到了解脱,不管穆惟烽怎么样想。
看着岑瑾狼狈的从**上爬起来,然后走进浴室。
穆惟烽的眼眸里,是深不可测,让人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最后,他穿好衣服,出了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