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正高速运转,揣测着天元大陆中隐藏秘密的云浅惜,眼前一黑,唇角被人霸道的占据。
这样的情况她从未想过,错愕的瞪大眼睛,惊恐的看向萧蔚然。
加上之前的虚脱,在加上萧蔚然的抽筋,云浅惜受不住惊吓的刺激,直直昏了过去。
萧蔚然正沉醉在她独有的芬香中,品尝着她独特的气温,带着从未有过的渴望,更深层次的品尝,但,她却直直的在他怀中昏了过去,弄得萧蔚然脸上越发的深沉和漆黑。
浑然天成的精光凝聚在纯黑的瞳仁中,带着温怒,俊逸的脸庞也随之沉沦。
千寻见此,压低嗓子咳嗽一声,提醒道,“皇上,娘娘虚脱了!”
说完,脸色不由自主的红成猪肝色,冷冽的脸上闪过一抹红晕。
萧蔚然这才恍然惊醒,急忙叫道,“千寻,水!”
“是!”
千寻拿着早已准备好的水壶递给萧蔚然。
萧蔚然接过水壶,下意识的把水壶放在云浅惜嘴边,但却发现,昏迷中的云浅惜早已失去了吞咽,水喂进嘴里,又顺着嘴角溢出,如此反复了几下。
萧蔚然俊逸的脸上带着懊恼和心疼,单手举起水壶,大大的喝了一口,低下头,在千寻的震惊中,毫不介意的把水喂入云浅惜的嘴里,如此反复。
而千寻更是如被雷击一般,这还是他认识的皇上吗?
这样的动作严重的刺激到站在远处被两人完全忽略了的云天野,一双明亮的眼眸喷出毫不掩饰的怒火,温文儒雅的脸被狰狞的扭曲给占据,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圆滑和温和。
两人的亲密,刺痛了他的眼球,醋意的趋势下,让他不顾一切的扒开掩饰的面具,露出凶残的本性,用极度愤怒的分神,嘶吼着,“萧蔚然,我要杀了你!”
他早已被嫉妒冲昏头脑,除了想要杀死萧蔚然,夺回云浅惜,脑中再无其他,在极度愤怒的趋势下,他动作极快的抽出手中的剑,朝着端坐在树桩上抱着云浅惜的萧蔚然劈去。
但,他的愤怒,他的发狂,他的一切仿佛早已在萧蔚然的算计中一般,在他的刀刚出鞘,还未来得及到达萧蔚然身边,就被身影快如鬼魅的千寻给档了下来。
千寻身法诡异,动作如闪电般快速,让愤怒中的云天野完全失控。
他只得愤怒的厮杀,不要命的挥动着手中的剑,想要杀死萧蔚然的心昭然若揭。
但,远处借有喂水,借机亲吻云浅惜的萧蔚然却乐此不疲。
含着笑意的眼眸滑过云浅惜清理绝伦的脸庞,冷峻的脸庞没有办法君王的威严,如一个刚吃过糖果的小孩,那么开心,那么满足,同时又那么的幼稚。
见水喂得差不过,这才心满意足的从云浅惜的脸上跳起头,俊逸的脸上带着笑意非凡的笑容,浑然天成的精光凝聚在纯黑的瞳仁中隐藏着无人知晓的得逞和算计,看向正被千寻打得结节败退的云天野。
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随之爆发,卷席在森林的每一个角落,他以及其轻蔑的表情,睥睨的看向云天野,嘲讽着,“这么快就承受不了吗?付言野。”
远处正被千寻打的毫无还手之力的云天野,闻言,手上的动作一滞,脸色由红转青,由青变黑,不理会眼前的危险,阴沉着脸,凝望着萧蔚然讽刺的笑容。
随着他脚步的停留,云天野身上的气势发生明显的变化,由之前的温文儒雅变得暴躁,阴沉。
是,他正是庆国一直消失的太子——付言野。
他以为他一直掩饰的很好,可是终究还是被人拆穿,他阴沉的脸露出阴险的笑容,微微倾下头,用布满阴霾的目光眺望着端坐在树桩上的萧蔚然,用低沉的声音,打破时间的违和,“即便你知道了又能如何,你不是依然落入了我的圈套吗,萧蔚然!”
“哼,”萧蔚然冷嗤一声,对于他的威胁毫不为意。
垂下眼帘,凝望着怀中昏迷的人儿,白皙如玉,修长如凝脂的手指,亲昵的附上云浅惜清理绝伦的脸庞,俊逸的脸上满是不在乎,“若是她知道,自己信任的哥哥竟然利用她,来铲除她最爱的人,不知道她会怎么想?”
他的话再一次戳中付言野的伤口,他身子颤了颤,震惊的脸庞被负疚给取代,承受不住突来的打击,狼狈的退了一步,微微避开视线,不敢直视那张让他思念如狂的脸庞。
她的一颦一笑就在他眼前闪过,她是那么的相信他,而他却在为了他的江上,一遍又一遍的利用她。
“怎么,这么点就接受不了吗,”萧蔚然冷峻的脸庞带着寒冰,如刀子一般,直射付言野,让他脸庞生疼,“若我告诉她,那场树林的刺杀,是由她最信任的哥哥一手操纵,并且眼睁睁的看着她坠落山崖,不知道结果……”
“不要说了,”付言野痛苦的闭上眼睛。
那屹立在风中的身子,接受不了被戳穿的事实,而摇摇欲坠。
他永远无法忘记,失去云浅惜那段日子里有多痛苦,多么悔恨,生不如死。
让他不顾一切的杀了绿姬,为此来减轻他心里的伤痛和悔恨。
许久,他再次睁开双眼,眼中一闪而逝的坚定,做大事者不拘小节,为了布下这个局,他从小远离家乡,承欢在别人的膝下,叫别人父亲,卧薪尝胆的隐秘,就是为了今日的准备,此时此刻,容不得他心里有半分退意。
他缓缓收回神似,恢复之前的平静,平静的脸庞带着平静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