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惜的话让秋水膛目结舌,怔怔的看了她半响。

她真心不知道,云浅惜一天在想些什么,连这么大的动静她也能毫不知情。

云浅惜见身边久久未传来秋水的动静,眉头微蹙的侧过头看着她,见她一副活见鬼的目光,云浅惜胆怯的缩了缩脖子,“我错过什么了吗?”

“娘娘,这是你的封后大典,你不知道吗?”秋水不敢置信的开口。

闻言,云浅惜心虚的别过头,暗自把萧蔚然骂了个遍,什么跟什么?

眼前的匆忙,没有一点真实,仿佛一切如梦幻那边,随时都会离她而去,就像是和夜墨白的那场婚礼。

以往的她经常听人说起,人这一生会遇到四种人,第一种是你喜欢他,他不喜欢你的,第二种是他喜欢你,你不喜欢他的,第三种是你不喜欢他,他不喜欢你的,最后一种是所有人梦寐以求的,你喜欢他,她喜欢你的!

如今她的情况又是算那种呢!

她不是没有心的人,不会感动,萧蔚然为她所做的她全部看在眼里,她很感动,可是感动归感动,有个身影一直占据在她心间,让她挥之不去。

她重重的叹息一声,松开秋水搀扶着她的手臂,朝着来时的方向走去,“我们走吧!”

“娘娘!”秋水不明白的望着她。

云浅惜迈动的步伐微微停顿,“我不知道该怎么做,等我想好再说吧。”

她脸上挥之不去的愁思,让秋水知道,她心里有事,或许她的娘娘并不如表面那样潇洒吧!

她折身快步跟去,继续搀扶着云浅惜,“娘娘,你之前经常对秋水说,这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

“嗯,我知道,”云浅惜笑了笑。

两人回到藴意殿,太后娘娘召见的人早已候在里面,来人正是太后娘娘贴身婢女桂嬷嬷。

看到来人,云浅惜届时后悔刚才的一时冲动,很想无视她,继续朝乾清宫走去。

站在她身旁的秋水,扶着她手臂的手微微一顿,认命的看向云浅惜。

云浅惜脚一跺,心一横,昂首挺胸,带着倔傲的表情,朝着桂嬷嬷走去。

“奴婢叩见娘娘!”

见云浅惜回来,桂嬷嬷率先迎了上去,礼貌的在她面前福了福身,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云浅惜暗自翻了翻白眼,这就是所谓的先礼后兵吗?

虽然这样想着,但脸上却未有任何的不悦,带着秋水从未见过的深邃,微微一笑,“免礼,让桂嬷嬷久等,浅惜失礼了。”

桂嬷嬷表情一顿,明显没有想到云浅惜会如此客气。

在她来之前,贵妃娘娘夏令月曾经在太后面前说过,云浅惜刁蛮无理,趁着皇上的宠爱,无法无天,根本不把太后放在眼里,她还以为这秦冰雪如此胆大妄为,如今看来是夏令月语大。

桂嬷嬷久居深宫,自然明白这宫中的是非,迅速收拾好心绪的遗失,“多谢娘娘体恤,只是老奴奉太后之命,特来相请娘娘甘露殿一聚。”

“有劳桂嬷嬷跑一趟,这原本是冰雪分内的事,还让嬷嬷这么辛苦,是冰雪的不是,秋水!”云浅惜态度诚恳,笑容谦逊,让人看不出半点不悦。

站在一旁的秋水闻言,快步上前,朝着桂嬷嬷怀中赛了一块晶莹剔透的羊脂白玉,乃是软玉中之珍品,质地细致而颜色洁白。

她知道,如桂嬷嬷这般年纪的人,绝非钱财可以打动,那么自然要割肉,好在萧蔚然对她还不小气,给了她许多稀奇古怪的玩意。

“嬷嬷,这是我们娘娘的心意,还请嬷嬷笑纳!”秋水适时的说道。

桂嬷嬷原本想要推却,但视线在触及到秋水手上的玉镯时,目光着复生出贪婪的yù_wàng,让她拒绝的话再也无法说出口,只得含笑收下。

俗话说,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就是这么回事?

她欢喜的把玉镯带着手腕,态度微微转变,没有了之前的散漫,语气诚恳,“那老奴就谢谢娘娘,其实呀,是夏贵妃要求太后召见的,娘娘你若是见了,态度好一点,就没事了!”

“那冰雪谢谢桂嬷嬷!”

打发走桂嬷嬷,云浅惜没形象的坐下,随手拎了颗葡萄扔在嘴里,砸吧着嘴。

她以为夏令月会出什么阴招,但如今来看,是她高估她了。

试想一个有能耐的人不会事事仰仗别人,除了躲在别人的羽翼下,她还能做什么?

她不在意,并不代表秋水不在意。

秋水从桂嬷嬷离去的背影中收回视线,正好撞见她把葡萄扔在嘴里的那副景象,当场险些晕了过去。

“娘娘!”

云浅惜慢条斯理的咽下葡萄,才挑头看向她,“秋水,你刚才不是都打点好了吗,还能有什么事?”

“我只能打点桂嬷嬷,但真正难缠的主是太后,她可是万分心疼夏贵妃的,你如今这么得罪夏贵妃,估计太后应该不会让你好受,”秋水沉重的讲述。

“那又怎么样,秋水呀,你忘记了吗外面的人在忙什么吗,在这个节骨眼上,我赌太后不敢把我怎么样,若她真的想把我怎么样,我大不了就跑啊!”云浅惜不屑的说道。

不用想,秋水的脸色很难看,一双瞪得圆圆的眼睛满是无奈,她就知道,她的娘娘不靠谱,果不其然,“娘娘,跟你说正经的!”

云浅惜无奈的只得从凳子上起身,她很想说,她说的也是正经的。

几经思量,她眉头轻挑,愁绪许久,轻轻叹息一声,“这样吧,待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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