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惜回到战神王府,战神王府里陷入一片鸡飞狗跳之中,吓得云浅惜一阵慌乱,难道她不在的时间里出了什么事了吗?
情急之下,她拔腿朝明月轩跑去,人还未到明月轩,声音便率先响起。
“漱玉,发生什么事了?”
听到她的声音,原本正急不可耐的漱玉,瞬息吃了一颗定心丸,转身朝她看去,见她快步走来,急忙迎上前,“小姐,你去哪儿了,奴婢还以为你出事了呢!”
云浅惜无语!
就在漱玉抱着云浅惜痛哭,云浅惜无奈之下,夜墨白沉重脸色从她房间里走出来,满脸的风霜比寒冬腊月的天气还要寒人,让她冷不丁打了个寒战,清理绝伦的脸上出现一抹胆怯,装死的把头埋在漱玉的肩头。
“云浅惜!”
直到头顶传来气急败坏的声音,漱玉急忙推开她来,温顺的退到一旁,云浅惜无奈之下,认命的直视夜墨白,脸上带着假意的笑容。
“浅惜参见王爷!”
夜墨白深邃的眸光在云浅惜身上来回扫视,眼前这份凌乱他似曾相识。
在云浅惜第二次翻进王府那天,正好就是这样的!
他怒火中烧,努力逼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要让云浅惜牵动了自己的心神,“还知道回来,本王还以为要替你收尸了!”
云浅惜嫌弃的翻翻白眼,暗自复议,就算你死了老娘还活得好好的!
“谢谢王爷,那可真是太麻烦你了!”
听着她死鸭子嘴硬,夜墨白冷嗤一声,“不麻烦,举手之劳而已!”
云浅惜清理绝伦的小脸瞬间垮了下来,流光溢彩的眼眸难掩鄙视之意的别开,“当我没说!”
她敢怒不敢言的表情,让夜墨白无心责怪,犹豫了一下,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一般,“收拾一下!”
说完,头也不回的消失在明月轩,留下满脸茫然不知的云浅惜。
“收拾?收拾什么啊?”见夜墨白不理她,云浅惜满脸痛苦不堪的伸手捂住头,“ood!”
她是招谁惹谁了,要受这份罪!
见夜墨白离去,云浅惜反手抓回站在一旁的漱玉,拽着她的衣领,眼睛逼迫着她,“说,怎么回事?”
漱玉被她粗鲁的动作吓了一跳,红彤彤的脸上带着委屈的表情,抽泣的看着她,“小姐,今天早上王爷来找你,恰巧你不在,奴婢也不知道你去哪里了,所以……”
“我知道了!”云浅惜松开漱玉,头疼的朝房间走去,她怎么这么揪心呀,这好不容易消失一次,就被人抓过正着。
云浅惜回到房间,朝床边三步并作两步走去,翻身直接躺在床上,天知道今天早上她起得有多早,现在还睡意朦胧,如今又被夜墨白逮过正着,心情郁闷的无与伦比。
漱玉见云浅惜这次不同于以往,快步来到她身边,站在床边看着她,“小姐,你在生气吗?”
“没有,我在思考!”云浅惜闭上双眼,沉思着。
她在怀疑临走前南燕飞的试探,难得他猜出了她的意图,接下来她该怎么做呢?
漱玉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那小姐饿吗,要不奴婢去厨房给你找点吃的来!”
“去吧!”
云浅惜烦躁的翻身坐起,目光呆滞的盯住漱玉离去的背影,半响,刚准备起身,忽然一道黑影出现在她的身前,她害怕的退了几步,洋装淡定的看着他。
“你想干嘛?”
“你说呢!”熟悉的声音,带着熟悉的调调,好看的桃花眼中泛着挑衅之色。
云浅惜错愕的瞪大眼睛,惊恐的看着他,“是你……放开我!”
郊外,一棵参天大树旁,云浅惜满脸无语的瞪着站在她不远处,满脸欠揍,双手横胸斜靠在树干上的夜墨白,流光溢彩的眼眸里满是鄙视之意,对于夜墨白这种说话不算数的野蛮人她实在找不到一个词来形容他。
云浅惜瞪着夜墨白不说话,侯在一旁的冷血等人更不敢说话。
终于,云浅惜忍不住爆发,虎视汹汹的问道,“夜墨白你把我劫出来干嘛!”
“本王不是告诉你,叫你收拾吗!”夜墨白懒懒的说道。
云浅惜语塞,夜墨白好像似乎这么说过。
就在云浅惜临近崩溃的前一秒,一辆青色的马车姗姗来迟,届时分散了云浅惜的注意力,她负气的目光情不自禁的追随着马车。
马车外面坐在一个略微眼熟,但她却不知道是谁的人!
她下意识的朝着夜墨白身旁跑去,把自己小心的藏在夜墨白身后,怯怯的伸出过头。
夜墨白见她如此胆小,邪魅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意,松开手,迈步朝马车走去。
“皇兄!”
听着他的声音,坐在马车里的夜墨华掀开帘子来,露出了他的庐山真面目,云浅惜呆呆的站在原地。
原来是皇帝要微服私访,拉她来垫背,她视线随着所有人环视一圈,见只有她一个女子,不用想也知道她接下来要做的事,暗自撇撇嘴,她就知道没好事!
“墨王妃,又见面了!”夜墨华把云浅惜的幽怨全收于眼中,好笑的说道。
于此,云浅惜除了笑还是笑,她清理绝伦的脸上扬起过分灿烂的笑容,“呵呵,是好巧!”说完若无其事的抬起手腕擦拭着额间不存在的冷汗。
夜墨白看着犯难的脸,俊逸的脸上带着一层深意,挑眉叫道,“云浅惜,你打算步行吗?”
“可以吗?”云浅惜想都不想的说了出去,果不其然,夜墨白脸色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