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乾坤,你也别打电话了,说不准老枭就在车上呢,马上到。法,我们静静的等待公交车到站。
不一会,公交车便是来到站牌前停了下来,我们忙将视线移到对面马路,这时候,身边的薛乾坤一乐:“可算是来了。”
边说着,薛乾坤还朝前走了两步,顿了顿身子,我也是将目光移了过去,就看到对面过来七八个人的模样,也不知道哪个是老枭。
“薛乾坤,老子想死你了。”也就在我疑惑的时候。我看到有三个人朝我们走了过来,一名肤色较黑的年轻人上来就抱住了薛乾坤,一脸的笑意,显然很开心,我想这个就是老枭了。果然,薛乾坤也乐了:“老枭,还是这么能装,你看看穿着,我草,也太傻逼了。”
两人很是开心,我观察了一下,在老枭的身后还有两个人,一个长得挺胖,走路一甩一甩的,脖子上戴着个大链子,显得很富态;另一个人则比较精瘦,我能看到他的脖子上有一道深深的疤痕,颇显狰狞。
薛乾坤抱完老枭。乐了乐,接着一起身,就又抱住了那个胖子:“小肥,怎么连你也来了,不是平时白天老睡觉吗,怎么今个有空出来了?”
小肥一听他的话,也乐了:“薛乾坤,要不是因为你个傻逼有事,你肥哥我能来吗,我一听你让人半夜追出楼去,那叫一个激动,这不是欺负咱们老实人吗。我当下二话不说,就告诉老枭,明天一定得叫上我,我一定得来看看。”
“行,呵呵,哥喜欢。”最后薛乾坤又抱了抱那个精瘦少年:“兔子,连你都惊动了,这人算是丢了,不过哥很开心啊。”
兔子笑了笑:“那是那是,勋哥出了事,那就是一个电话的事。”
看得出来,薛乾坤挺开心,之后薛乾坤侧过身子来,就介绍起我们来:“王大力、李泽明,现在都是跟我一个战壕的兄弟,我们一起玩。”
边说着。薛乾坤又指了指他们:“老枭、小肥、兔子,都是我外面的兄弟。”
听完介绍,我们就互相打了声招呼,王大力几个点上了,大家站在这又是聊了一会,薛乾坤看了眼手机,一挥手:“走,黑曜石饭店,今天你们好不容易来一遭,我说什么也得先请请客吧,打架的事放到晚上,今天咱们先喝一杯,不醉不归。”
说完之后,薛乾坤就招呼着我们去黑曜石。
在学校前门,我们一般都去霸王鸭,而学校后门这,黑曜石是我们不错的选择,过了公路,走了不一会就到了,这片是一个大市场,卖啥的都有,熙熙攘攘的很热闹。
一路上,我们几个有说有笑,最开心的莫过于薛乾坤了,天天在学校里呆着,也不能出去疯,你看把他给憋着。
进了黑曜石,我们选了一间包厢,推开门就进去了,包厢要比霸王鸭好得多,毕竟一分价钱一分货。
几个人坐定,薛乾坤点了菜,之后一招手:“来,菜还要一会上来,咱们先打把。”
边说着,一脱膀子,点上一颗烟就开始洗牌,我们乐了乐,坐到一起就开始打,打得那叫一个开心,除了骂还是骂,尤其是王大力,这个贱人,到最后都甩起赖来。码牌的时候多拿也就算了,下牌的时候还往外塞,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当然,我也没说他,主要是我们一伙。
我很开心,不说他归不说他,我也很是大气的偷牌,看见一个小二就偷摸的拿过来。看见一个小二就偷摸的拿过来,最后俺们一伙直接把老枭他们灭挺了,胖子还骂道:“我草,我就知道,跟老枭没个好。”
可怜的老枭拿着牌只能是大骂一通。
服务员进来倒茶,我还瞅了瞅,正规饭店的服务员就是漂亮,尤其是穿着,那叫一个妩媚。再看看霸王鸭,本来小姑娘长得不孬,再一看穿着,一身破白工作服,显得那么的苍白,这就是差距了。
大家边喝茶边打牌,老枭扔出四个老k,嘴上说道:“对了,薛乾坤,我不是听说张发奎跟你在一所学校上学吗,怎么不把他叫出来,那孩子也是个彪子,尼玛,当年还找兔子来办你,乐死我了都。”
“唉,过去的事就别提了。”薛乾坤一声感慨,摇了摇手。我一愣,问了问:“怎么个情况?”
本来老枭就想说。这一听到我问,吸了口烟,缓缓道来:“当年俺们几个一起在零点玩的时候撞见了张发奎,你也知道他那个脾气,后来因为一个女的发生了口角,就要跟薛乾坤碰碰,结果第二天,在火车站一见面我们就乐了,他娘的,这个傻逼找来了兔子,你说说,当时那叫一个大气,之后就跟我们一起玩了。”
老枭说的绘声绘色,我跟王大力听了后,意犹未尽的点点头,兔子则在那含笑不语,薛乾坤摸摸脑袋:“唉,都是以前的事。不行了,现在老了,连金恩圣这种傻逼都欺负到这些人们的头顶上了,张发奎咱也别叫了,他跟找我们事的孩子一个寝室,不好看,别让他难做。”
“奥,这个情况,薛乾坤,你也别不得劲,今天哥几个就是来帮你报仇的,不就是个金恩圣吗,晚上就让他后悔,傻逼玩意,咱们的人也是他能欺负的吗?”老枭破口大骂,这个时候,服务员又是打开了门,把菜端了上来。
一看上了菜。薛乾坤也不闹了,乐呵呵的一推牌:“吃饭,吃饭,喝酒,喝酒,今天哥几个必须尽兴。”
“那必须的。”我们都乐了,一丢牌,凑过身子来就开始分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