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用说吗?如果真有这本事我还在这儿当仓管?干点什么不好呢?”他笑道。
“可是在老乌的嘴里他对你的形容完全不是这样。”
“我当然要装的神秘一点,他们在酒吧里卖大兴货已经两三年的时间了,如果我不装怎么和他们竞争?而且这些人很抱团,我是被排除在外的那个,想要赚钱只能出奇制胜了。”
“可我听说你的生意其实也不怎样。”
“这个我承认,但这门买卖就是一年不开张开张吃一年,我在那几个小孩手上赚的钱抵得上我半年工资了,如果不是因为出了这种事我现在还在贞子酒吧继续卖盘子呢。”
话聊到这儿我失望至极,看来老吴和老乌他们也都是一票货,全是卖假货坑小孩的拆白党,既然也问不出什么状况了,我没继续逗留,道了别后便离开了。
上车后我真是奇怪到了极点,既然所有的人卖的都是假货,世上也不存在招碟仙这种事,三个孩子又为什么被活活吓死?还有那个神父又为什么会把自己给抓死?
一路无语回到宾馆后楚森正在办理退房手续,他问我道:“找到人没有?”
“找到了,但老吴和老乌一样都是骗子。”
“这话你相信?”
“我不相信还能怎么办?严刑拷打吗?”我无奈地道。
“那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安排孩子火化吧,总放着也不是事,我不觉得孩子出了什么问题,应该可以火化。”
“你别应该,万一她真要有问题怎么办?”
“我不知道,但凭我经验判断她不会有问题的,放心吧,真出事了我扛着。”
正说着话电话响了,一看号码是我爸打来的,估计他知道我回上海的事了,接通后我道:“老爸,我昨天到的,正准备回家呢。”
“小震你这次回来干什么的?为什么市局的李副局长刚刚给我打了电话问我你的联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