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脸色不太好,还是回床上躺着吧!”盛天佑看了看安慕霏。
“盛天佑,将军府真的那么天理不容那么遭人嫉恨吗?”安慕霏有些疲惫的开口,外人都不在,她也不需要假装坚强。
“别想太多,一切不是还有我吗?”盛天佑道,脸色有些晦涩。
“我能相信你吗?”安慕霏目光灼灼的看着,并不是她不相信盛天佑,只是她不相信人性。多少人都想接着将军府的肩膀往上爬,而他盛天佑却不计得失的帮她帮将军府,难道他真的心怀天下真的是普度纵生的如来佛祖?
“当然。”盛天佑坚定的点了点头,目光没有任何的闪烁和迟疑。
“盛天佑,我好累啊!”安慕霏不自觉的将头靠在盛天佑肩膀上,“这样明枪暗箭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是不是将军府覆灭了他们就会消停?”
“人性都是自私的,没有将军府也会有其他的府邸。”盛天佑捋了捋安慕霏散落的头发,“别想那么多,好好睡一觉就没事了。”
“嗯!”安慕霏点了点头。
盛天佑抱着安慕霏走进主卧室,轻轻地将她放在床上,看着她入睡,轻轻地为她掖好被子。
坐在床沿看着熟睡的容颜,盛天佑的手忍不拽摸着她微红的脸蛋,呢喃道,“安慕霏,无论你想要什么,我盛天佑一定会双手奉上,决不食言。”
悄无声息的退出卧室,盛天佑来到书房,司马景早已经等候在那。他收起了平日里的嬉皮笑脸,一脸的严肃,“天佑,我记得当年落霞公主是由禁军统领王植带着几千禁军亲自护送回到溪风国的,那个女人怎么会出现在冥羽国,而且还被刘永清那个混蛋用来给将军府赐婚?”
“这说明那些人早就开始在预谋,而李云裳的死敲给了他们机会。”盛天佑道,“现在再追究当年的事情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插手此事的人未必只有刘永清一人。摩瑟阁的骊龙虽然厉害,但终究寡不敌众,你召集幻殇阁的力量,准备随时策应。”
“落霞公主毕竟是溪风国皇帝一母同胞的妹妹,杀了她会不会引发两国交战?”司马景担忧的开口。虽然区区一个公主不算什么,皇室的公主本来就是为政治牺牲,但却给对方一个发动战争无懈可击的借口。
“这些事情都是那些人自己搞出来的,你瞎操什么心?”盛天佑道,“他们既然有本事挑事就要有能力承担挑事后的后果。”
“知道了。”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司马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意思是发动了战争也不关他们的事,那都是那群勾心斗角利益熏心之人自找的,那些人都不管不顾,他们为什么要狗拿耗子操那份闲心?
见司马景还杵在原地一动不动,盛天佑挑了挑眉,“你还有事?”
“摩瑟阁的骊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存在?”司马景好奇的开口,“与秘勤司相比如何?”
“功能和秘勤司相差无几,但他们却不限于狙击暗杀和消息刺探,还包括敌后侦察、渗透策反、袭扰破坏、引导攻击、反恐作战等等。”盛天佑道。
“那么厉害那么应该是分分钟秒杀秘勤司和暗卫,幻殇阁的势力不用出动了吧?”司马景惊诧。
“摩瑟阁的骊龙虽然厉害,但正是因为厉害,培养一个骊龙其难度可想而知,它的规模并不大,要对付乌央乌央的暗卫和秘勤司还是力不从心的。”盛天佑挥了挥手,“你赶紧去准备吧。”
“活都我们干完了,那你干什么?”司马景道。
“睡觉。”盛天佑道,“再不出去就休怪我出手了。”
闻言,司马景一溜烟的离开书房,劳心劳力的卖命去了。哎,命不好技不如人就得拼死拼活的卖命。
盛天佑回到卧室,看到安慕霏仍在熟睡,有人进来了都未察觉。若是前世,她的警觉性想此刻这么低,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盛天佑痴痴的看着熟睡中的安慕霏,特别的宁静,特别的无邪,宛如冬日暖阳令人想要留住。
忽然安慕霏口中发出嘤嘤碎语,似乎很痛苦,断断续续的呢喃着,“爹地,妈咪,你们不要扔下小萱,小萱一个人好累!”
盛天佑听不懂爹地、妈咪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小萱是谁,应该是做恶梦了,伸手将安慕霏摇醒,“慕霏,你醒醒。”
使劲椅了几下,安慕霏这才满头大汗的睁开氤氲着雾气的双眼,虚弱的开口,“你怎么在这里?”
“这是我的府邸,我不在这在哪儿?”盛天佑挑了挑眉,将倒好的茶水递到安慕霏跟前,“你刚刚做恶梦盗虚汗了,喝杯水吧!”
安慕霏确实有些口干舌燥的,接过茶杯,“谢谢!”
咕咚咕咚喝完一杯茶,安慕霏这才开口,“我刚刚没说梦话吧?”来到这个世界这么多年,她最怕的就是午夜梦回说梦话,暴露自己其实不是真正的安慕霏。
盛天佑看了安慕霏半响,沉声道,“没有,只是不停的盗虚汗,手不停的抓着被子而已。”
安慕霏晃了晃脑袋,双手摸了摸脸颊,低声道,“外头有什么消息吗?”
盛天佑看着安慕霏强打起精神,非常的心疼,“你刚刚受伤,而且刚来葵水,你即便是铁打的身子骨也会熬坏的。”
“放心,死不了的。”安慕霏自嘲的笑了笑,“即便是死,也绝对不死在你的饮冰斋,我一定挑个依山傍水的风水宝地。”
安慕霏看了眼眸色忽明忽暗的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