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冲进那淡淡薰衣草香气的卧室里,那里宽敞而素雅。有一部木梯,直接到楼顶的阁楼上,胡小榕已匆匆爬上木梯顶,家居袍下白生生的双脚在我眼前一闪而过。
不好,她真的要以死了结一切,拯救养子毛彪!只有上小阁楼,才有足够的高度,她心已决!
“小榕阿姨,你快下来,不要寻死,我们能想办法的!”我大叫着朝上冲。
“小雨,回柳城去,不要管我!我死了,一切就了了!”阁楼里传来她凄厉的声音,更让我焦心不已。
我疯狂冲到阁楼上,那里本是赏景休闲的好地方,藤椅、木雕茶几、书架、鱼缸、钢琴都有。非常有书香气韵。
而那时,胡小榕已跑到阁楼的木窗边,猛地推开了窗子,头也不回纵身就往下跳,极为干脆,视死如归。
“小榕阿姨。不要!!!”我惊得心脏都炸了,肾上腺素狂飙,速度爆到最快,直接扑了过去。
“哧”的一声,窗内固定的木栓挂破了她淡蓝色的家居袍。白晰的美腿露出来,马上朝着窗外消失。
我也是疯了。救人心切,就在她整个身体跳出窗外时,我竟然腾飞起来,也跟着窜出窗外。
那一瞬间,整个人腾空,猛地搂住了她的腰。跟着就往下坠。阁楼挺高,那一下去,离后花园地面约有十三四米高。
“啊…;…;”胡小榕惊叫一声,哭泣破音,绝望尖叫:“小雨你疯了!!!”
我特么也是吓得心尖颤闪,身体急速下坠时。右手松开了她的腰,左臂将她的腰搂紧了,细细腰,一臂搂紧,足矣。
那瞬间,眼扫脚底,右臂猛地打开,一下子抓住了下方一株修剪如伞的南国榕的大枝稍上。那时,我们至少下落三四米了。
重力加速度,两个人的体重之下,树枝被“啪嚓”一声拉断,我们朝底下摔去。那一瞬间,我感觉右臂就像扯掉了一样,腋下肌群无限撕裂。
“啊~~~~”胡小榕尖叫起来。
“啊!!!”我也大声惊吼中右臂搂住她的小腰,落地之前大力爆发,腰身狂扭,竟那么抱着她凌空转了两圈,硬生生横移出两米多,避开了榕树下坚硬的水泥地。
后背朝地,仰天搂抱着她,我整个背部肌肉随着大吼而紧绷,然后重重地砸在一丛密实的万年青上。
一刹那,我感觉背后被刚修剪平整的坚硬枝条捅得千疮百孔似的,五脏六腑都摔碎一般,一根万年青枝头戳中裆下。
尼玛,痛得我整个人都抽颤起来,紧紧地搂着她的腰,无法松开。似乎整个生殖系统的神经、肌肉都在痉挛、收缩,剧痛让我头脑昏沉无比,牙齿咬得紧紧。好像牙床都松动、浸血出来。
我在颤抖中无法保持清醒,但感觉到胡小榕用力扒着我的手,她在挣扎中哭叫着:“小雨啊,你为什么那么傻啊?为什么那么傻?”
我头脑一片昏沉,睁着眼睛,望着南国冬夜特有的星空。只是弱弱地说了一句:“小榕阿姨,只有活着…;…;才有希望…;…;”
然后,我头一偏,什么也不知道了。不过,好像就在那榕树下,似乎有那么一个人影站着。不知道是谁…;…;
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能闻到薰衣草的淡淡香气。睁开眼一看,呃…;…;
胡小榕脸上泪迹未干,正呆呆地看着我,她真是傻了,失魂落魄似的,坐在床边的小椅子上,连我醒来也没有发现。被窗栓挂破的睡袍也没换,小腹底下露出一大片白,竟能看见蓝色的蕾丝小内。
我感觉背上有些痛,但似乎并不打紧。而裆下倒不痛了,有种清凉的感觉。后背和裆下的伤口,好像都上了药。
对面的墙壁上,带日历的风景物语电子钟显示是当天夜里12点。
“小榕阿姨。”我叫了声。
她恍然一惊,定睛一看我,顿时眼泪突然奔流出来。扑在我身上,像撒娇一样捶打着我的肩膀:“小雨啊,你这个小傻瓜啊,你吓死阿姨了啊!你怎么那么傻啊?你要是有事儿,阿姨可怎么向彪子他们交代啊?你真傻死了…;…;”
她像个少女,饱满弹力的胸口压着我。泪水滚滚顺着我的脖子流,热热的,一身的薰衣草香,最后两手抓着我的肩膀,紧紧的抓着,泣不成声。
被她那么一压。我后背稍稍有些疼痛,但也不碍事。看她那么伤心,我倒是安心了,她没事儿就好啊!
我道:“小榕阿姨,别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你也不要那么极端,不管多么大的困难,咱都得好好地活着。”
“嗯…;…;”她趴在我的身上,点着头,突然才想起了什么,坐起来,手背抹着泪。漂亮的脸上红晕浮动,“对不起小雨,阿姨没控制住自己,忘记了你背上还有些伤,你痛不痛?”
她之羞涩婉如少女初放,确实很迷人。
我笑了笑,两臂动了动,感觉右臂腋下肌肉确实很疼痛,但没大碍,我马上翻坐了起来,说:“只是有点点疼,没事的,习惯了。”
“哎呀,小雨,你快躺下休息啊!”她连忙伸手想按我坐下,但又收回了手。
我感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确实觉得没有什么问题,还真的从床上下来了,站在地上,发现自己穿着毛彪的睡衣睡裤,显得有些大。
我微笑道:“小榕阿姨,我真的没什么事情,只是多少有点伤而已。对了,我怎么到你的卧室里来了?”
她很高兴地看着我。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