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发蒙了,我不确定夏念冰是不是真的调回了北京总部,但她的电话确实关机。
如果说她真的调回去了,那也太匆忙了吧?难道连向我打个电话辞行的时间都没有吗?还有是她根本就不想跟我辞行,是不是因为我父母的关系?
我微微皱眉看着眼前的这个满江,我说:“她电话关机了。”
“小伙子,你来找我,真的是夏念冰的意思吗?”满江疑惑的问我。
我沉默了片刻,然后说:“不是,但是我认为这事和你有关系。所以想找你过去跟夏念冰对峙一番。”
“什么事?”满江微微皱眉看着我。
“夏念冰让我去找人帮你洗清冤屈,然后有一对自称满江夫妇的人,在夏念冰的介绍之下来向我道谢,我怀疑那对夫妻不是你和你夫人,所以才来找你证实的,因为省里的纪委在跟我核实情况的时候,我见过你的照片。”
“你就是林齐啊,姓王的栽赃我的那张银行卡就是交到你的手里的?”满江瞪大眼睛。
我点了点头。
满江深呼吸一口气说:“那这事就蹊跷了,如果你说的是真的,小夏怎么会带人冒充我。去给你送礼呢?我想应该是小夏知道我这个人不喜欢送礼,毕竟我这职务的,最忌讳的就是收礼送礼,所以才找人假扮我,以我的名义向你道谢。”
满江说的也能通,但如果那两个人是假扮的话,那演得也太逼真了,那女的都哭得稀里哗啦,而且一看就是贵妇,不仅送的东西多。而且都很名贵,只可惜全让我妈给扔了。
“算了,我还是陪你到她们公司走一趟吧。”满江骑上了自行车,喊了声:“上来。”
我便坐在自行车的后座,满江踩着自行车。载我往夏禾大厦。
那个老头保安一见我们来,便拦住了我们,他说:“小伙子,你是不是来找夏总助的?如果是的话,那你还是回去吧,她已经调走了,回总部去了,听说是昨晚上的事,今早一来,就发现贴了公告。”
“为什么走得这么急?”
老头犹豫的看着我,而后为难的说:“还不是昨天你爸妈闹的那一出,一闹开之后,整个公司传得沸沸扬扬,说夏总助勾引未成年少年,少年的父母找上公司讨说法,公司高层权衡利弊,便将她调走了。”
我一拍额头,一股愧疚感顿生,我爸妈这么一闹,把人家给害了,关键人家是无辜的,还帮了我几次。
“真走啦?”我目瞪口呆,根本就接受不了。
“我还能骗你不成?”老老头一副冤枉的模样。
我深呼吸一口气,满江也耸耸肩:“怎么会发生这么多事,林齐。事情既然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小夏都回北京了,你再跟她电话联系吧,如果我有她新的电话号码,会第一时间告诉你的。”
“嗯。也只能这样了。”我点了点头。
满江推着自行车就走了,我一回头,见林琳刚好从的士上下来,一见我在大门口,就朝着我走了过来。
“林齐。你下午不是还有课吗?怎么过来了?”林琳走到我的面前,疑惑的问:“是担心我和夏小姐吵起来吗?你信不过我呀?”
“不是,我是因为另外一件事,所以来找她问问,可她昨晚就调走了,也没跟我告别。”我有点郁闷,感觉夏念冰没把我当朋友。
我也能明白她的心思,或许是我爸妈伤她太深,不想再打电话给我,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走啦?这么突然?”林琳有点不敢相信。
“真走了。不信你问这保安大爷。”
林琳转头看向他,他再次重申说:“夏特助昨天晚上的飞机,回北京总部去了,我都这一把年纪了,不会骗人的。”
老头都这么说了。我们不可能不相信他,看来夏念冰是真走了,被我爸妈给逼走了。
我和林琳对视了一眼,无奈的转身,向公交站走去。
“你回去上课吧,我回去帮你拿充电器和衣服,晚上就拿到学校去。”林琳转头对我说。
“嗯。”我点了点头。
林琳的车先来的,我目送她上了公交车,然后又等了五分钟,才搭上了前往华侨中学的班车。
回到教室后。我一个人趴在桌子上,显得无比的低落,而且一直拨打夏念冰的电话,可始终都是关机。
夏念冰是为数不多的朋友,社会上的朋友,而且是比较正经的那种,跟虎牙他们不大一样,她像个姐姐一般,可如今估计是被我爸妈伤透了,也怕再次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不辞而别了。
正上课呢,我的手机突然抖动了一下,调的是震动,我看了一下,是林双的:你怎么搞的?醉酒醉了一天还没好吗?还是说真的不舒服?
我抬头看向林双的位置。林双正认真的听着课,我给她回了:是有点不舒服,但是具体怎么样,我也说不出来,没事了,过一会就好了。
下课的时候,她和常晴把我叫到了走廊,我双手靠在围栏上,眺望着远方,她们两个看着我。林双突然噗嗤一笑。
“咋啦。”我这才回头看着她,她笑得花枝招展。
“没想到你也会穿校服,不过还真别说,你穿这校服还真帅气。”林双上下打量着我。
“耶,你没说我还没真发现。林齐穿校服还真是耐看,有木有样的。”常晴也乐了。
我得意一笑,说:“人长得帅,穿什么都好看。”
呸!俩丫头同时啐了一口。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