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也应该是当园主才对啊?怎么当上了船王?”程玉欢心急的问到。
“欢哥,别着急啊,听我慢慢儿的跟你说啊。咱们先选吃的吧。等咱们坐下来,我好好儿的跟你们说说。他的故事还真的不是一句两句就能说完的。”宫志远说着从餐具架里拿出了一个餐盘儿。
船上的午餐是自助形式的,花样繁多,不仅有各种各样的蔬菜水果,更多的是鱼肉虾蟹等海鲜,毕竟来到了海上,让大家品尝一下海洋的食物还是很有特色的。组织活动的人为了让嘉宾们感觉到一百万的报名费物有所值,确实是煞费苦心,方方面面细致入微。
饮料区摆放着各种果汁奶茶和咖啡,酒水区更是东西方各种名酒齐全,红酒白酒啤酒任取,还有调制好的鸡尾酒,五颜六色,一看就让人食指大动。三个人选好了食物之后,又各自端了一杯酒来到了用餐区。
“本来他继承岳父的遗产就能安安稳稳的当他的园主。可是这个人是个不安分的人。给橡胶园打工的时候还好,勤勤恳恳的,要不然也不能得到园主的青睐,将女儿下嫁于他。”三人坐下后,宫志远就继续说到。
“那他怎么会开了赌档,还当上了船王?”程玉欢一边儿喝着美酒,一边儿吃着美食,还一边儿听着故事。不过他的耐心差了一些,忍不住的问到。
“不过等他的岳父将橡胶园全部都交给他的时候,他的野心就开始大了起来。不仅新种植了一些橡胶树,扩大了橡胶园的规模,还做起了橡胶的下游产业。”宫志远又说到。
“那不是挺好的吗?一个产业的上游往往利润并不丰厚,只有越接进终端,其利润空间才越大。他既然做了橡胶加工的生意,那应该继续做下去才对啊。”胡维盛也问了一句。
“是啊,不过事情就是这样的不如人愿。也许他就是没有这个命。八十年代末,恰巧遇到了米国股神狙击倭国金融,他的橡胶化工产业园刚刚上市不久就遇上了这次股市危机。”宫志远知道这师兄弟二人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就简单地说到。
“他是在马国做生意,倭国的金融危机,关他的产业什么事儿啊?”程玉欢还是迫不及待的问到。
“虽然他的工业园不是倭国本土的产业,只是受到了倭国股市地震的余**及,不过新公司立足未稳,根本就承受不住这样的压力,就算是他抵押了橡胶园,来救助自己的公司,最后还是没能保住,反而将橡胶园的所有权也旁落了。他不仅欠了银行一大笔资金,更是从黑市上借了不少的高额利息的贷款。于是他就带着几个最信任的亲信开着一条船跑路了。而这条船成了他最后的财产。”宫志远怕再被打断就加快了语速说到。
“他不会就把这艘船卖了,然后开起了赌档的生意了吧?”胡维盛大概猜测了一下后面的事情。很多所谓的成功人士,都有些不大能摆得上台面儿的历史。
“没有,他带着的几个人都是他的亲信,都是他的得力助手。他们逃到了南越,就在这条船上接待起了过往客商,做偷渡的生意。后来有客人在渡船上赌钱,哥儿几个就看到了商机,开始专门儿的招揽了一些会些赌术的人,做起了庄家,开始了赌档的生意。”宫志远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