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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楂反应极快,急呼:“不好!跟我来!”领着几名手下掏闯进屋来,撞开方雅伈卧房,看见方雅伈抱头蹬在地上,手往卫生间一指。李楂想也不想,踹门而入,发现卫生间没人,瞥向窗外,竟看见窗上系着一条铁索,三条人影正顺着这条绳索朝后山滑去。李楂一眼就认出最前面的就是庄子萱,后面有两人绑在一起,正是殷立和魅婴。
有人想开打断铁索,李楂急拦:“你想杀了小哥吗!”紧着跳窗追去,眼看追上,奋力一跳,抓住了殷立的双脚。随着滑索越飞越高,只听“啪”的一声,李楂右臂中,摔了下去。
庄子萱插入袋:“这次不杀你,知好歹,就别再追来!”李楂捂住伤,咬牙切齿说:“没防到你会选在这时动手!”眼睁睁看着她们三人滑上后山与山上接引之人汇合,他竟束手无策。
此时再追,已经来不及了。
抬眼看山,峭壁上出现十数个动力翼伞,分从三个不同方向飞走。饶是李楂眼力再好,也分不清真正目标。
李楂恨恨地自言自语:“想扰乱我的判断力!没这么容易。”话毕,心里已有注意。为了防止判断有误,他做了两手准备,调动能调动的人手,分从三个方向搜寻;他自己则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伤口,便带着两名手下开车绕到山后。
果然在后山马路上,发现新鲜轮印。
李楂大喜,命令手下:“追上去!”顺着马路追出七八里地,看见一辆红色奥迪越野车行在路上。李楂掏出,急呼:“超过它!”
油门一脚到底,很快追上。
可是这条马路双向两车道,他们并驾齐驱,稍有不慎可能就会脱道翻车。李楂把口对准奥迪车窗怒喊:“庄子萱,不想同归于尽,就立刻停车!”
那奥迪车摇下车窗,一个中年男子战战兢兢探头出来:“大哥,你…你就放了我们吧。”李楂顺着对面车窗细看,只发现车上坐着一个中年女子,便喊:“你把车停下,让我检查!”那中年男子哭丧着脸说:“大哥,求求你绕了我们夫妻,你明知道车上有,一停就会爆炸,还叫我停车,你这不是要我们的命吗。”
李楂赶紧缩头回来,直骂:“该死!”
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上了当,这对夫妻准把他们当成庄子萱一伙的了。他猜想这辆装了的奥迪是庄子萱事先准备好的,然后刻意的留下车轮线索,逼迫这对受到胁迫的夫妻开车同他们上演了一出马路追逐的大戏。
李楂挺肘击破车窗:“姓庄的有一套,算是摸准我了吧!”掉转车头原路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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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到中午,分头追铺的人押着七八人纷纷回程。可惜抓捕的这些南派分子,都是无关痛痒的小人物。庄子萱、殷立和魅婴三人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失去踪迹。李楂经过救治,伤口已经不再流血,可是当他听到这个消息,愤然大怒,拍桌而起,那伤口又流血不止了。
他突然感觉自己忽略了什么?急忙又赶赴后山,蹬在地上查看胎印。
后山马路旁分叉着一条泥坡路,可以直接通往山上。平素后山僻静,很少有人光顾,因此这条泥坡路也不可能有人打扫。但李楂细看之下,发现这条路像是有人稍稍清扫过一样,以致连杂枝树叶都被扫至两旁。
李楂恍然大悟,原来早上追铺的那辆奥迪越野就是真正的目标。
此时细细梳理,其实也不难看出庄子萱设计的破绽。这个破绽也正是庄子萱算计的妙点,如果庄子萱没有清理坡道,轮胎印和脚印就会被其他痕迹盖过,李楂追至此处,可能会因这些细节做出正确判断。但是清理坡道后,李楂情急之下猛然一看,轮胎印和脚印格外凸出,立时便会造成误导性判断。
当时李楂追上奥迪车之后,那对假夫妻的演技又再次让他产生错觉。如此一来,藏在车内的庄子萱绑架殷立和魅婴的计划才算真正成功。庄子萱设计这一出戏,主要是想从李楂身上争取到足够的时间逃亡。
李楂万没想到,庄子萱越狱才一天,就能布置如此完美精妙的劫人计划。不但计划周全,心理战也运用得炉火纯青。他自觉大意,这才受制于敌。自从果敢回到大陆,李楂的每次任务过程虽艰,但都能顺利完成。如今猝遭大败,不得不引以为耻,所以他暗下决定,定要把殷立和魅婴救回。
在此之前,他得把方雅伈和姜聪安置好。
可是方雅伈和姜聪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不但不听安排,反而嚷着要随他一起去救人。李楂此次负伤在身,千里追踪,自知前途危险,怎么能带着两个累赘呢,自然不肯答应。岂料,方雅伈以死相逼;姜聪丢了魅婴没法向族民交代,也是变着花样的寻死觅活。
李楂熬不过她们,备好所需,带着方雅伈和姜聪上车。
正所谓救人如救火,他把点滴挂在车顶,一边治疗一边开车直奔邮局。
方雅伈不知李楂奔赴邮局的用意,便问:“楂子哥,我们到邮局做什么?”
李楂说:“你不知道,南派的势力在南方,他们在北方的势力是很疲软的,没人可以接应庄子萱,她在我们的地盘上犯事,我们自然要尽全力堵截她南下。哼哼,南派也不傻,这时候他们可不敢和我们硬拼,谁都不想引起大面积**乱。刚刚得到情报,我们的通讯专家已经监控了电信络,她做事谨慎不会蠢到打电话的,也就是说她的所有补给和支援都中断了。所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