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星斗和影子联盟人员纷纷通过电磁升降机下了飞机,登上雪山与姜聪、魁婴等人汇合。当大家看见姜聪身边的水晶棺都不禁愕然失色,纷纷发问,得知前因后果又都不禁气嘘。见到庄子萱惨状,丰田贵子哭着鼻子说:“殷立会不会也…也…,你们有他的线索了吗?”
众人齐声应和,都盼着殷立的下落。
姜聪挠挠头:“他…他…?我还不知道。”
鬼方手往金顶一指,接过话头:“他可能在那里。”
姜聪呵呵傻笑:“对对,我也认为他在那里。”
丰田贵子使力推姜聪:“快去救他啊!快啊!”沙陀急忙阻说:“现在还不到救人的时候,厉工、厉炎依险据守,一时半会儿打不进去,不过大家放心,殷立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眼下打败无色才是最紧要的,姜聪、魁婴,你们俩快去帮忙。”姜聪想了想,嘿嘿一笑,举起双手,从掌心射出大片辉光,在半空中幻化成大型擂台。丰田贵子破涕为笑:“都这时候了,你还有心思玩。”
姜聪笑说:“先给他一个下马威。”说罢,同魁婴跃上去,直接切入战局。
无色见到她们俩来,脸泛惧色:“帝季,你今天来是要斩尽杀绝吗!”
帝季说:“你擅动月心之门就该死了,我一直给你机会,你非要执迷不悟,就怪不得我了。”无色怒极:“释放族人有什么不妥,我认为我没做错!”帝季也是怒声厉词:“你安的什么心思我还不清楚吗,释放重犯,偷我弑舐二佛,都是为了想杀我。”
无色心知,自上次百慕大海底上当,给姜聪和魁婴开了力,她们俩已今非昔比,一个帝季尚要小心应付,如今她们俩又欺到身前,自己万万是打不过的。如今落了下风,就此撒手,那么他在珠峰辛苦计划的一切就都泡汤了,心有不甘,索性起了玉石俱焚的想法,狂嚷:“你们三个一起上,以为我就怕了吗!”往后疾退跃了十来丈远,避开三人的围攻,双臂一展,闭目吸气。
帝季大惊:“辉光聚变!无色,住手!”
凭他怎生叫喊,无色也不会改变疯癫之举。
但见得天地间鳞光浮动,烁如繁星,都向无色飘飘荡荡而来,皆惨遭吸噬。帝季朝下急喊:“快跑!”还没等他的话传到珠峰众人的耳中,无色突然捂住胸口吐了一口鲜血,坠落了下去。
珠峰众人“哦”声惊呼,纷纷避让。
只听“嘭”的一声闷响,无色一头扎入雪里。
帝季和姜聪二人降落下来,唯恐无色大开杀戒,护住珠峰众人。
无色从雪地里爬起,环顾众人狂笑:“来了这么多人,哦!天星斗也来了,显然不是站在老僧这边的,李先生,我们合作这么多年了,想不到最后你胳膊肘还是往外拐了。”李树仁上前行合十之礼:“枯佛说哪里的话,我们来不是和您作对的,只是想接回殷立,若有得罪还请枯佛见谅。”无色挥手打住:“不要紧,反正老僧已经是过街老鼠了,不在乎多一两个仇家。帝季,我们再来打过。”扬掌运劲,又吐了一口血来。
帝季淡说:“辉光反噬的滋味不好受。”
无色单腿跪地,咬牙说:“反…反噬怎么了,又不会…不会死,我怕什么!再来!”翻起双掌就朝帝季拍去。帝季退后两步,稳住身形,欲推手比拼掌力,哪料无色进招只到一半身子往左急闪,探手抓住丰田贵子疾冲上天,眨眼不见,只剩一缕笑声传至:“哈哈,得来全不费功夫!帝季,今天你赢了,下次就没这么好运了!”
帝季想追,沙陀忙劝阻:“师傅,救殷立要紧。”
占据绝对优势,仍不能除此大害,实令人扼腕。
帝季是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他清楚无色的筹谋计划,眼下救人倒是其次,最紧要的是不能让舐光佛婴通过殷立基因的繁殖泛滥出去。稍稍犹豫,领着姜聪、沙陀几人纵上金顶。厉工、厉炎见势不妙,忙从密洞闪出来逃走。帝季也懒得搭理他们,带着众人穿行过洞,展眼东向寺,福地洞天一世界,看得都不由呆了。
东向寺的和尚们知道外面战况激烈,老早的东躲西藏起来。
鬼方眼厉,从树丛里揪出一个和尚,喝问:“殷立在哪儿!”
那和尚抖着手指向宫堡:“在…在…在宫里。”
众人弧跃至宫门前,脆步进殿没看见人,又边叫边找,行至后宫,看见殿内载歌载舞,都不禁面面相觑,进殿一看更是吃惊不小,咋舌于殷立的容貌衰变以及同女子调情时的淫醉之色。
鬼方将众歌女吓退一旁,愕问:“师傅,他这是怎么了?”
帝季摇头叹说:“哎,人有七情六欲,就有七伤六灾,他这是悲情过重,****过勤。特别是吃了舐光佛婴,他的辉光会越来越强,更应该控制****,如果纵欲不止,精元丧失,就成现在这般模样了。”沙陀接过话头:“纵欲?弟子认为殷立不会。”帝季说:“有什么事是无色办不到的,他只要稍做手脚,就可让殷立精尽人亡。”
正说话间,殷立身边一名女子轻抚他头细喊:“阿哥,他们是在说你吗?”
殷立有气无力晃晃手:“谁说我,没…没人说话,继续唱,继续跳。”
鬼方气恼不已,怒喝:“唱什么唱!”
殷立醉眼投来:“哦,是你们啊,酒随便喝,女人随便挑。”魁婴憋嘴欲泣:“他…他怎么这样,到底认不认得我们啊?”帝季轻笑:“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