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张继呈再也听不下去,悄悄然转身离开。
现在他就如同丧家犬,感觉走到哪儿都被人嫌,他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了?
从小学到大学,从大学熬到博士,他是每天睡得比狗晚,起的比鸡还早,多年的媳妇熬成了婆,旦夕之间又被打回原形。他在心里自问自答:“难道是我哪里做错了吗?不,这一切都是安蒂夫人害的,这个女人蛇蝎心肠,在中东遭难就是她一手算计的,她这么心思缜密的一个人,难道就不知道当众宣布我装扮殷立的真相会惹来非议吗?她分明是在害我。”
想到激愤处,心境急转直下,变得好不沮丧:“她害我,我又能把她怎么样。”
失魂落魄边想边走,不知不觉他走了好远,也不知道自己到了哪儿?
展眼一看,原来自己随着一曲慢歌闯进了地下人行通道。
通道里有个流浪歌手在弹曲奏唱,他坐一旁眯着眼听了半晌,心境平复了许多,睁开眼来,世间放佛一亮。他看见一对情侣坐在对面长凳上嘻嘻闹闹,刺激浪漫,猛然让他想起了方雅伈来,苦极回甜,忍不住笑出声来,心道:“或许只有她还当我是朋友。”
有了这股甜意,他思绪瞬间一凝,心想:“既然我哪儿都去不了,干脆就回总部去,任凭夫人责骂,只要能留在总部时常和雅伈说说话,端茶扫地我也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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