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漓挪动着疲乏不堪的身体来到了冷尊的病房外,她现在每走一步都艰难的要命,肚子里的宝宝已经出现了轻度流产的先兆,腰酸得厉害,她却什么都不懂,好在崔明冲及时用了一些特效药,又采取了一些补救措施,这才好了一些。
宝宝现在已经差不多有两个多月了,她感觉自己越来越疲乏,随着她月份的不断增大,曝露的危险也越来越大,留给她的时间也不多了,她越发有纸里包不尊的赶脚。要不要告诉他?这个问题一直在心头萦绕,就是找不到答案,下不了决心,因为她赌不起,那是她孩子的命啊!
她轻轻地推开门,走了进去,虽然过去一天多的时间了,房间里依旧有一股血腥的味道,虽然淡淡的,但是依旧充斥着她的心,那惊心动魄的血腥场面,仿佛影片一样又拉回她的眼前,那殷洪的血液,刺着她的眼,也刺着她的心,那么强硬的臂膀牢牢地抱着她深怕她受到一丝丝的伤害,温热的血缓缓的透过薄薄的衣料,蜿蜒到她的身上,像是能隔着皮肤直接流到她心上是的,饶是再硬的坚冰也会瞬间化为一滩水的,何况是她。
病*上冷尊的俊眉微慼着,泛白的脸上,几乎没什么血色,姓-感的薄唇上也有了干涩的裂纹,退却了往日的凌厉,霸道少了那样的锋利、尖锐,一时间她还有点不适应。
看着他健硕完美的身躯,被白色的绷带包裹的跟个粽子似的,她的心里就又被蚁虫啃噬过得感觉。
“你怎么来了,你的身体也不好,不能到处走动。”崔明冲从外面进来了,严厉的眸光,低沉肃穆的话语,瞬间让玉漓有做错了事的孩子等待着家长惩罚的赶脚。
“我没事!冷尊为什么还没有醒过来,你不会有什么事瞒着我吧!”
“他没事,都是一些皮外伤,对于他来说没什么,只是有一处致命伤,在后背上,伤及了动脉,所以失血比较多,好在送来的及时,他死不了!”崔明冲说着递过去一个安慰的眼神儿。
“我想陪着他,我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
“好吧!你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及时告诉我,不然的话,可能会有危险。”崔明冲迟疑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崔明冲说完出去了,若大的房间里只剩下了他和她。
她拿过盆来,用棉质的手巾蘸着生理盐水轻轻地为他擦拭着即将干裂的唇,轻轻地,轻轻地,仿佛一不小心弄疼了他,他的眸光曾经是那么锋利,锋利的让自己心悸,可此时却紧紧的闭着,如睡梦中的婴孩儿一般。
他的鼻子是那样的英挺俊美,俊美到彻底迷惑了自己,明明自己应该是个小偷,偷完东西就应该逃走才是,可是事实上,自己现在是被偷,被他偷了,偷走了心,偷走了所有,即便这样自己也恨不起来,这一刻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栽了!
她怔怔的望着他,不觉得看的出了神,从来没有如此,仔仔细细的看过他,他醒着的时候太凶猛,她不敢看他。
“看够了吗?!”邪肆的声音传了过来。
“啊!。”她的身子猛然一怔伸出去的手顿时的僵在了半空中,思绪一下子被拉了回来。
修长的大手一把抓住了她冰凉的小手,让她猝不及防的一怔。
“你什么时候醒过来的?”看清楚他挂在唇角的狡黠的笑意,她尴尬的恨不得找个地缝。
“你进来的时候!”他诚恳道,其实他早就醒了,只是太过疲累小睡一会儿,还没等睡着呢,她贼头贼脑的进来了,还花痴的盯着自己看,摸这儿摸那得。
纵然是他闭着双眼,那道灼灼的视线盯着他看,他怎么会没感觉,其实他心里高兴了好一会儿了。
“爱上我了?”邪肆的声音,带着流-氓调调不疾不徐的说了出来。
“少臭美了,我会看上你?”玉漓尴尬的神情,立刻被愤怒所代替,她会看上他?就算是吧,那也只能说明她脑子有病!
“你没看上我?人家雷德只不过对你yy了一下,最多意yin了一下,你看下场多惨?你看我,做都做过多少遍了,这不还活得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