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下心的徐宁每日的人物除了最基本的吃喝拉塞睡意外,就剩下了修炼,修炼,在修炼。
在马车上运转天云决法,车队修整的时候就练习剑法,在孟叔闲暇时候就讨论下《阴阳录》。不过,只要碰上阴阳录的出于哪一套功法,孟叔总会悄无声息的转移话题。
不过,这些天下来,徐宁也总算搞清楚了阴阳录说的什么。
有阴,就有阳,阳气凝聚为日,阴气汇合为月,日月有着分工,日主昼,月行夜,当日月同天,就为阴阳合一,即为太极。
当然,这是徐宁自己的理解,阴阳录就是讲述阴阳之间的关系,修炼出阴阳之气,一百个人看一件事有一种看法。
按照孟叔的说法,阴阳之气存乎一心,阳为善,阴为恶,但极阳损害自身,极阴波及他人,都不为正道,只有阴阳相合,才能尽善尽美。
虽然其中与徐宁的观点有些不同,但终点都一样,疏通同归,阴阳合一,方为正道,不过按照孟叔的估算,阴阳之气要想修炼的出,最少也要天人之境……
忙忙碌碌的行程,金乌大日与白兔寒月交相辉映在天空之上,十几天过去,一座大城已经隐隐印在眼目。
此行的终点,大晋朝的政治,军事,化,经济中心,这个国家的皇帝的居住地——上京城到了!
穿过高有将近二十丈高下的城墙,左右看去,城墙两侧像是要蔓延到天际,直直的延续到远方浓缩成一个小点。
徐宁等人随着人流缓缓驶入城内,人流太多了啊,一人前脚踩着后脚,车队还是从另外一方的官门才快速的进来。
繁华的世界印入眼底,徐宁路过杭州城的时候也看过一眼那里的繁华,是小桥流水,商贩吵闹的天下。
而这里,人们接踵而来,上京城的常住人口已经达到了恐怖的七百多万人!
一个古代的城市,这个城市久像是是一个巨大的机械一般,护城军如同这里面的零件,各色各样的人像是流淌的机油给这座城注入无比的活力,而这个城市的中心,以及这个国家的首脑就在徐宁面前这条大街的最终点处,端坐在龙椅之上,俯视着天下人!
顺着人潮向前,马车走上了青石路,这是给士子官家走的路,一般的民众走上去,会被巡逻的衙役用鞭子打在身上,就连没有官位在身的武者也是不能走的,官道之上有着六扇门的密探,专门负责武林人士。
大晋之道,杨抑武,可见一般。
两辆马车在护卫的簇拥下直往户部而去,宁屈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袁允仕给他留下了怎么样的摊子。
在户部门口,宁屈下了马车,让徐宁与孟叔等人在门口等候,独自一人拿着官进入户部府衙,在整个户部只有一个人比他的官位大。
上京城是整个大晋朝的中心,冬至东海,南至交趾,西至大食,北有大戎。整个大晋朝匆匆数百年,历经几十任皇帝励精图治,奋发向上。
从开国的九州又开发出了柳州在内的其他六州,合为十五州,整个国家发展已经到达了顶点处。
这么巨大的国家自然少不了官员的调用,十五个州,数百个郡,成千的县,算上其他军政制度的官员,何其庞大。六部之中,户部抓住人事调用,各级的官员都在其中,权力不可谓不大。
不过,作为初来乍到的宁屈在京城除了自家儿子外,没有多少根基,所以从户部出来,随着户部官员来到官家分发的住宅后,除了宁武乐与几个好友在门前迎接外,就没有其他官员来此道喜。
“父亲大人。”
宁武乐是一个中年人,发须整齐,穿着一身便装,腰间别着一枚貔貅玉佩,除了嘴角没有山羊须以外,与宁屈的面貌足有着七分相似,见完礼后,宁武乐不发一言的走到了宁屈的背后站立。
“宁大人!”其他几位穿着官袍的翰林官员同样施礼道。
宁屈捋了捋胡子笑道:“宁某初来京城,得官家厚爱,赏一立身之所,但蔽舍简陋,今日就不请各位了,等他人宁某人收拾好布设,再与各位请来。还望海涵!”
“宁公客气了。我们今日来,只是为宁公接风洗尘,我们瞒着武岳兄在樊春楼已定下宴席,还望宁公光临。”一名官员施礼道,大晋朝中只有三公、同平章事,枢密使与参知政事了了等人才能被称为公,因为他们都有着宰相的权限。
“固所愿,不敢请耳。”宁屈笑道。
几名官员又奉承了几句,没有多待就各自上了马车走了。
他们的目的达到了,靠着宁武乐的关系,他们理由很充足的靠上了宁屈,宁屈也乐的有人过来。
等那些官员走后,徐宁才下了马车,见过自己的大舅舅,刚才孟叔已经示意过让他下来,但是他天生对交际一方面不感兴趣。还不如坐在马车里看完戏再出来。
一行几人回到府衙,这里的事物摆件不像宁屈所说的没有整理好。
官家在给他安排的时候就简单的装修了一下,抬进来一些家具,而宁武乐作为儿子,自然也不能让自己的父亲来后再收拾,所以早早的就按照自己的记忆,把新的府邸装修成柳州的模样。
“父亲晚上什么时候出发?”到了大堂,宁武乐问道。
宁屈看了一眼自己的大儿子不回话,而是看向了徐宁。
“峰儿怎么看?”
徐宁一愣,当然知道宁屈不是在问自己什么时候去,而是对这件事的看法。稍微思量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