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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客栈的老板吗!”
吕秀才两只手互相掏了掏,说道:“以前是,现在……”
“是就成,我们办公事,正在抓捕两名朝廷钦犯现在天色已晚,去给我们准备几件上房!”
这名捕头说完也不去管吕轻侯的反应,回去就对着被五名捕快簇拥在中间的一名脸色白净的中年人交差去了。
“王公……”
“恩……”中年人眼睛一瞪:“叫大人!”
“是,王公……大人,已经安排妥当了,一会就安排几间上房。”
“好的,你们给杂家听好喽,这袁若男是袁老儿的女儿,虽然是女子,但从小就进入八大门派的崆峒派学艺,见到她你们最后悠着点,等冷面捕头过来。”王公公眼白翻着,教导道面前的几人,前面几波人都栽了,他可不像回不去东厂,立功是好的,但是没命了,再大的功也没用。
“是!”六名捕快同时道。
“嗯,去给店家说,今天别做生意了,杂家乏了,要早些休息,明天好去捉拿要犯。”
徐宁从宁屈那里出来,他的祖父只是想问问他愿不愿意在这龙门镇多呆上一震,徐宁也知道,可能他想起了自己的故人,反正这个客栈的人自己都‘挺熟悉的’,他也不在意耽不耽误路程,现在已经到了杭州地界,按照护卫所说,快马加鞭,不吃不喝,四五天就能到达上京府,剩下的时间还有二十多天呢,也不在乎这两天的。
回到房间,从空间里拿出自己亲手所写的《阴阳录》,这是孟叔的那本书的名字。
不过,他越看越不对劲。
这是毕生所学?怎么越看越像是道德经那样的道经之类的。
仔仔细细看了三遍,不管是正着看,倒着看,亦或者倒立看,都只是一本讲述阴阳与日月关系的书,阴阳之气,日月之根的长长的一篇章,根本没有记载关于真气修炼的问题。
不过,想来,孟叔应该不会骗自己,也许是自己境界太低的缘故看不懂,想起狂风剑法剑意的原理,徐宁静下心好好的看这《阴阳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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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门镇的中心地带,有着几百年历史的同福客栈内。
深夜寂静,万物皆休,已经进入梦乡的徐宁却猛然被外面的一阵刀剑击鸣声惊醒,伴随着刀剑声响起的,还有一声声的叫喊声以及惊叫声。男人女人的声音混在一起,简直如同深夜的哀嚎的梦魅,惊扰的美梦。
袁若男披头散发,面含厉光,手中的若水剑上还挂着几滴血珠,面前的这些东厂畜生,人人得而诛之!
“师妹!”李凡明出门目光凝住,抬脚运起轻功就下了楼。
对面的几个捕头也快速聚齐,几人暗暗叫苦,去一趟茅房而已,看见一个身材不错的女子,色胆一起,便如邪火燎原,只是没有想到一下便碰到了正主,还损失了一名同伴。
“王公……大人呢?”
“谁知道在哪!他又不会武功,一心只想活命。”
“现在怎么办?就我们几个,肯定打不过他们。”
“还能怎么办?这袁若男不是袁允仕的女儿吗?袁允仕不是自诩为爱民如子,咱们大晋的青天吗?咱们就试一试他的女儿有着一个觉悟。”一个捕快冷笑道,目光转向角落里一男一女及一个小女孩。
“老白,我们是不是要被抓咧?”
白展堂看了一眼佟湘玉,这不是事实吗?
两名捕头一左一右挟持着他们,一个捕头一只手抓着莫小贝,一只手里拿着剑挂在他们的肩头。他们的包裹早就被扔到了一旁,无人问津。
“袁若男!我劝你束手就擒,要不然,哼哼……”
白展堂看了看捕头,又看了看对面的一男一女,不都是贼威胁官家人吗?今天怎么反过来了?
“无耻!”袁若男怒骂道,他的父亲就是为了众生谋福利才被阴险小人害死,他这次回来一是为了为夫报仇,二就是给自己的父亲正名!
他父亲在京的好友传信说,西国舅正拉着一些人准备给自己的父亲倒脏水,自己断断不可毁了自己父亲爱民如子的名声。
“你们还是官府的人吗!竟然拿普通人威胁。”李凡明指责道。
“哈哈哈!只要拿了你们,上头只会奖励我们,哪里会罚我们呢?再说,为了几位大人,死两个贱民这是他们的荣幸。”
一名捕快冷笑道,丝毫不介意白展堂惊讶的目光。
“是吗,没有想到现在的官场已经**到这个境地了。”
“谁?”
正挟持着莫小贝的捕快突然感觉腰间一痛,手中的劲道尽失。
徐宁顺势抱住落下来的莫小贝,小女孩的眼睛里泪水绵绵,红彤彤的大眼睛令人悯惜。
“小子,你是谁?可知道我们是什么人!”领头的捕快不敢乱动,谁让他们现在除了威胁以外,没有一点占上风的机会。
“东厂吗。”徐宁嘴角一撇,他们那个领头的娘娘腔,在这个时代一看就知道是哪个机构的。
“你知道还敢阻止东厂办案,还打伤东厂捕快,可知道这是死罪!”
“呵呵!”
徐宁笑出了声不理会捕快要****的目光,哄了哄小女孩去一边,站起身笑着对着白展堂说道说道:“白兄,你也算是一方武林好汉,在佟老板被欺辱的情况下你也能忍的下去?放心,这些不是真捕快,只能算是东厂的狗腿子,不要怕,我可是听说过,葵花派之人,没有几个是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