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趾总部大营中。(..)
这里是督战亲王麾下军队,总理交趾各部军将调用,各部大军军报都是从此地传出,算得上是战场的总指挥所,与正军亲王的后勤总部差不多。
而在军营外,一名独眼老者,穿着娄缕衣衫,跟随着几十个老者被交趾士兵趋进兵营中。
军营大而宽阔,其中大都是交趾蛮夷士兵,军营杂蛮事物都需要整理,士兵们每日排练是没有任何时间,而大晋的壮汉子弟又不可取,免得发生叛乱,大晋女子更不用说,男子兵营内若是有着女子存在,肯定会不堪扰侮。
只有这大晋老汉,手无缚鸡之力,又无交趾士兵窥伺之点,才被放心送进军营里处理杂物,由此保住一命。
独眼老者走路踉跄,但若有绝顶之人来此,细细观之就会发现,老者的每一步的距离大都相等,每一次的辗转,脚下步履走动都让周围的士兵下意识的略去,但每一次的身处位置,都可以最大化的观看军营大营的摆设和交趾士兵的训练情况……
交趾与大晋边疆一处县城处,如今已经被交趾士兵给完全占据,县衙大殿也被交趾正军亲王给改成了自己的办公地,来来回回,不断有交趾士兵上马下马,传递军情要闻,一名中年士兵,面容普通,低着头急匆匆的走进县衙大门,守门军士看不见的双眼中透漏出两道掩盖不住的杀意……
……交趾仅次于亲王军营,位于大晋朝内另外的五座五大将军营地内,今日也陆续有着各色的人物进出,与以往看似一般无二,但若仔细看去,或有人物走路无声,或有和尚面露笑意,或有书生闲情异步,或有老妪眼露金芒……
大晋历,洪德初年,正十月三十日,立冬初旬。
大晋京都内,已然泛起层层银霜,天空雪花络绎不绝,这是洪德初年的第一场雪。
“京城之内,白雪已落,寒冬初现原迹,不知我朝将士在北方如何,朕,心难安啊!不知道我军的后勤做的如何了?北方严寒,那蛮夷之辈皮糙肉厚,受寒风侵蚀已久,我大晋将士却不如也。”
皇帝站在凌霄宝殿前,伸手触碰着雪花,身前没有一人站立,只有后面一名将军统领躬身站立。
“皇上,枢密使大人军报里已然明了,我大晋三十万将士都穿上了棉衣,此雪下的正是好事,京城内如此大雪,那边疆处更是庞大,雪堆已经落入膝盖,草原一些部落已经开始迁移,大戎今年损失已经不可避免,相信五年内,大戎是不可能再次举兵来犯,十年内难以形成像是如今之气候。”那人回道。
皇帝颌首微笑道:“大戎之祸已面,过去五年,我大晋将会更加强盛!那大戎就算不来,我大晋也会侵蚀其他,把那广阔草原并入我朝疆土!”
皇帝微微思量,问道:“天虎,你可知你父如今现在何地吗?”
皇帝身后站着的正是那原先的大内侍卫,如今的御林军皇城司统领高天虎,而皇帝问的他的父亲就是他与高天九的共同父亲,原为先帝的大内侍卫,身在大内之时,多次救先帝于危难之中,更是护卫先帝于大戎深处,斩大戎第一人无面人于京城中,一手“天外飞仙”剑法,天下仅次于武林中早已消失多年的武林神话,在今朝皇帝登位时,飘然离去,乃是大晋朝建立至今,皇宫中武力最高之人。
高天虎说道:“回禀陛下,我兄长高天九已经在外寻找了一月有余,但父亲大人至今也没有露过面容,不过兄长他已经有线索了,我父最后一次的出现位置是在金州内,是于交趾交界处,现如今交趾与我朝交战,相信父亲大人也不会置之不理,大兄已经顺着线索寻去了。”
“恩,朕也知道高爱卿忠君爱国,为大内侍卫们的榜样。”皇帝点头赞道。
“谢吾皇盛赞。”高天虎躬身道,但是在他看不见的皇帝的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侠——以武犯禁!
只要坐在这个位置上都会担心自己的位置不保,皇帝也是一样,就像一个班级里第一名一样,不能在班级里更上一步了,就会与各年级的第一名相比,但身后还害怕有人赶超自己。
皇帝以前怕有人赶超自己,内有文官武林与皇权同庭抗礼,外有大戎大食等虎视眈眈……
现今,外虏之祸已经平息,只有那根深蒂固的文官,已经军队里新兴起的一股伍豪将军,还有威胁道皇权的资格。
“……人的**是无限的,本来皇帝的想法是用武林人来削抵文官们的权势,用武官对抗外虏的侵略,现今大戎已退,武林人士经过月余的征战已经开始在军队站位脚跟,将才之人已经超过十位数,但虽有将才,但没有文韬,看不清形势为何,大食那边也已经传来退兵的消息了,交趾这方一名亲王身死,一名亲王重伤昏迷不醒,五大将军,三死,两伤,也可以算的上元气大伤,没有最高者的统领,以蛮夷之辈的习性,军队必然大乱,到时,就是我等的反攻之时了,等交趾国也败退,应当就是大晋开始内斗的时候。”
徐宁坐在椅子上,声音平静的对着坐在上首的宁文屈说道。
明教众人也自己的特种军相配合,收获的战果丰盛,一方面正军亲王被阳顶天刺杀身死,督战亲王被独眼鹰重伤至今昏迷不醒,麾下部队中五方将军也正打算赶往两地亲王驻地时,却被准备多时的诸多明教高手围攻,当场二死,三伤,后又被青翼蝠王暗杀掉一名,交趾部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