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话,没有看音的双眼,也没有在意他的态度,反倒是一笑,梦夕早已表明自己的立场,抬手扯下腰间的绝城令牌丢在音的面前,沙哑的笑声逐渐之间倒是有几分沉闷,“绝城我不呆也罢。”
手中酒壶掉落在地,漠怜清楚梦夕的意思,更是直视面前的两人,音却是并未被着突入其来的声响所影响,眼中尽是对面前这个家伙所做的一切有着几分不相信,转身之间也是再未回过头,看向身后的人影。气恼的路过呆在一旁的漠怜,音倒是直接的离开了这常到之地,唯独漠怜沉寂下的面容略带几分惊讶。
“丫头,出来吧。”拍拍身上的尘土,梦夕似是早已知晓漠怜所在,反倒轻松的开口唤出了对方,“看了这么久,倒是不愿见我了?”
迈步上前,平静的望着面前的梦夕,手上递出是刚刚那个被自己惊讶而掉落的酒壶,微眨眼之间回望向梦夕,还是开口,“为什么,气走他?”
“我的事情,什么时候你倒是这么认真起来?”丝毫没有半点温柔,直接取走了对方手中的酒壶似是要气走漠怜一般,梦夕又一次开口,“既然对我的态度至始至终都是那样冷淡,你倒是继续好了,别忘了,陈苏夜身上的伤,是谁害的。”
伸手之间,一声清脆的响声,梦夕脸上早已落下了红色的掌印。没有让对方还能多说些什么,漠怜转身之间,倒是只留下一句话,“想要气走我,你的这点功力对我而言,没有多大的用处。”
握住手中还有几分温度的酒壶,低望着地面的眼倒是有几分水汽,望着那被自己随意丢弃的绝城令牌,他却是有苦说不出,苦涩的泪在沉默之间,还是斑点的落下绝城令牌之上。
依靠着苏夜的床栏,漠怜倒是还在回忆着今夜梦夕的怪异举动,沉闷的脸庞早已陷入沉思。非云的觉醒倒是带给她几分不安稳,苦笑之间,到头来还是那项计划的疏漏。床上的苏夜倒是动了动手,轻握住了梦羽冰凉的手,倒是艰难的转身望着梦羽的双眼,虚弱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还是再为我的事情烦恼?”
微笑着摇头,伸出冰凉的手触碰苏夜那还带着几分高烧的额头,梦羽却并未说出今日所见所闻,“身上的伤还没好,还是多休息为好。”虽是心下有着几分疑惑,然而梦羽即已开口,苏夜却是再无多说其他。
昏沉的睡去,然而当他再次睁开双眼,梦羽脸上的神情却是略有几分焦急,那被压制的消息还是无意之间透过传讯的若影和榕影传入了他的耳中,吴梦夕,早已不见了踪影,留下那一只常用的酒壶以及那一块绝色给予他的令牌,不知何时离开了绝城。
想要起身的苏夜,却是腹部的伤痕还有着几分疼痛,被梦羽伸手一握冰凉的气息传入其中,却是准确的捕捉到其中的非云邪气。勉强压制住那先要扩散至全身的气息,漠怜眼神之间更是复杂。
而远距于此的蓉井院,倒是有一个虚弱的人影闪进幻境之中,椅之间几乎要倒下,还是被苏愿一把扶住。一把抬起对方,却是早已感受其中的软弱无力,身上的非云气息早已不受控制,梦夕以自己微弱的意识望向苏愿,苍白的嘴唇缓慢的开口,“我……只有这里……能来了……”
与苏夜一般的气息传入了梦夕暂且气息紊乱的筋脉之中,那快将对方逼疯的气息这才没有之前的猖狂气势。叹息之间,小心的将梦夕扶到了房间之内,苏愿倒是没有多说些什么,转身进入房中。
“那家伙不找也罢!”音明显有着几分恼怒的声音传入刚要寻找绝色了解情况的漠怜耳中,“我就不清楚,之前我为何如此信任他!”
脚步虽是一顿,漠怜还是踏入了房间之中,抬眼望了一眼音倒是将对方的抱怨止在口中。拿过那被绝色放在桌上的令牌,以及那梦夕时常带着的酒壶,漠怜倒是有几分释然,“他那是故意气你的,你到也没发现,果真是时隔久了你连他都有几分不了解了。”脚步缓慢,早已走出了房间,“绝色,你又欠我一次人情!”
前往蓉井院的队伍,让漠怜有几分愣神,考核期间的事情还是没有制止的出现在她的脑海之中。转身向着身后望去,若影和榕影倒是都不说话,反倒羽镜有着一丝想说却是不敢开口的疑惑,音倒是不用说,更加阴沉的脸色清晰的告诉她一切。摆摆手,漠怜还是制止了对方的话语,逐渐走入那幻境所制的蓉井院之中,迎面而来迎接自己,还是那冲出的非云气息。
“你怎会知晓他在这。”一把拉下漠怜的缰绳,虽是有着几分熟悉,苏愿却还是不确定的看着面前的漠怜,“他可是未跟任何人说过这件事。”
“除却绝城,他能去的地方莫过于侠门以及还有你这个兄弟存在的蓉井院。”带着几分明了,漠怜早已下马,靠近苏愿之时,还是轻声说出了那被他时时挂念的三个字。
身后四人眼中的苏愿,有这几分惊讶随机还是被快速的隐藏而去。知晓几人来意的他,虽是不情愿还是将他们带入吴梦夕所在的地点。那间早已被破坏的不能入目的房间,不断冲出的气息,还在肆意的扩散。房间之中隐约能够听见嘶哑的吼声,以及那让人泛起寒意的,本不该属于吴梦夕的冷笑。
急切的想要进入其中的音,倒是先被漠怜拦下,“现在可知,为何那时他要气你,背离
何那时他要气你,背离绝城而去?”
“为何他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