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想要边保护同伴边战斗,数量众多的敌人就成了一个非常紧迫的问题。
sab一剑下去究竟能够阻止多少个assassi?——不,不是能够阻止多少人的问题。此时哪怕漏过一人,那一人也可能对爱丽丝菲尔造成重大创伤。
所以,现在的问题不是“能否阻止”,而是“能否通过一击解决所有”。而包围着她们的assassi的数量,多到令人绝望。
姬启优哉游哉的品着酒,口中嘀咕着:“嗯,得快点喝,一会就喝不到了。”
“姬启!!”sab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悠闲的姬启,旋即,她从那副姿态中,看出了自信。
属于魔王的自信,亦或是属于姬启那份让人相信的魔力一般的属性?
从assassi的角度看来,他们也有最终的手段。
即使是团体作战,那也是以有限人数组成的团体。以大多数牺牲换取少量幸存者取得胜利的手法,无异于****行为,所以这是只有最终决战才会使出的杀手锏。
a,他们应该无法忍受被作为时臣和ah的棋子——但,他们也无法违抗令咒。
为了今夜的行动,他们的御主言峰绮礼使用了一道令咒,命令他们“不惜牺牲也要胜利”。令咒对而言是绝对命令,这样的话,他们只能选择遵循命令。虽然看着被誉为最强的sab脸色大变的他们心里很愉快,但事实她却并不是他们的目标。被指定的攻击对象是id的。虽然id
拥有威力强大的宝具,但它的破坏力是定向的,如果assassi从四面八方进行攻击,那肯定能够攻击到那个怯懦的矮个子的。
是的,这对征服王伊斯坎达尔而言,是千钧一发的危险时刻。
但——为什么这名巨汉依然在悠哉游哉地喝着酒呢?
“……i——id,喂,喂……”就算韦伯不安地喊了起来,id依旧没有任何行动。
他看了看周围的assassi,眼神依旧泰然自若。
“喂喂小鬼,别那么狼狈嘛。不就是宴会上来了客人,酒还是照喝啊。”征服王泰然自诺的样子让人意外。
“他们哪儿看上去像客人了!?”韦伯已经方的不要不要的了。
id苦笑着叹了口气,随后面对着包围着自己的assassi,他用傻瓜般平淡的表情招呼道:“我说诸位,你们能不能收敛一下你们的鬼气啊?我朋友被你们吓坏了。”
sab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这下就连ah也皱起了眉头。
“难道你还想邀请他们入席?征服王。”吉尔伽美什质问着。
“当然,王的发言应该让万民都听见,既然有人特意来听,那不管是敌人还是朋友都不要紧。”id平静地说着,将樽中的红酒用柄勺舀出后,向assassi们伸去:“来,不要客气,想要共饮的话就自己来取杯子。这酒与你们的血同在。”
然而——
咻——一记穿透空气的响声回答了id。
id手中只剩下了勺柄,勺子部分已落到了地上。这是assassi中的一人干的,勺中的酒也散落在中庭的地面上。
“……”
id无语地低头看着散落在地面的酒。骷髅面具们似乎在嘲讽他一般发出了笑声,嘲讽,不屑。
“何故作死。”姬启双眼微合,口中轻轻吐出一句话,之后便继续缓缓倒着酒。
“——不要说我没提醒你们啊。”id的语调依然平静,但很清楚,其中的感觉变了。
察觉到这一变化的,只有之前与他喝酒的那三人。
“我说过,‘这酒’就是‘你们的血’——是吧。既然你们随便让它洒到了地上,那我可就……”
话音未落,一阵旋风呼啸而起。
风炽热干燥,仿佛要燃烧一切。这不象是夜晚的森林,或者城堡中庭应有的风——这风简直来自于沙漠,在耳边轰鸣着。
感觉到有砂子进了嘴里,韦伯连忙吐着唾沫。这确实是砂子。被怪风带来的,真的是原本不可能出现的热沙。
“sab,姬启,还有ah,酒宴的最后疑问——王是否孤高?”站在热风中心的id开口问道。看他肩上飞舞的斗篷,不知何时他已经穿回了征服王应有的装束。
ah失声笑了。这根本没有问的必要,所以他用沉默来回答。
sab也没有踌躇。
如果动摇了自己的信念,那才是对她身为王所度过的每日的否定。
“王……自然是孤高的”
姬启叹了口气:“我等你的回答,征服王。”
id放声笑了。似乎是在回应这笑声一般,旋风的势头更猛了:“不行啊,不是等于没回答吗!今天我还是教教你们,什么才是真正的王者吧!”
不明的热风侵蚀着现界,随后,颠覆。
在这夜晚出现的怪异现象中,距离和位置已失去了意义。带着热沙的干燥狂风将所到之处都变了个样。
“怎、怎么会这样……”
韦伯和爱丽丝菲尔发出惊叹……这是只有会魔术的人才能理解的现象。
“居然是——固有结界?!”
炙烤大地的太阳、晴朗万里的苍穹,直到被沙砾模糊的地平线。视野所到之处没有任何遮蔽物。
夜晚的艾因兹贝伦会在瞬间变样,毫无疑问地说明只是侵蚀现界的幻影。可以说,这是能被称为奇迹的魔术的极限。
“怎么可能……居然能将心里的场景具现化……你明明不是魔术师啊!?”
“当然不是,我一个人怎么办得到。”
屹立在宽阔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