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人,不会多管闲事,但也不会冷漠到忘恩负义,连跟别人告别一声都不愿意。
宝宝似是明白地点了点头。
钱清童心头下了决定,又看起v,“好啦,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今天好好耍一晚,明天就精神抖擞地去工作。所以,宝宝,让我们一起舞动起来!”
“舞动什么?”
宝宝还没有问完,钱清童已经将朱小立一直视为珍宝的那本可怜的豪门言情了一个话筒形状握在手里,一屁股站了起来,拿着“话筒”唱着mv里的张国荣那首非常活跃的粤语歌,在弹性很好的松软床铺上狂动起来。
“偏心!是你太偏心!从来未理会我痴心!狠心! 待我太狠心!任意飘忽似冷感!”
“老太婆,你这是鬼哭狼嚎!”
钱清童的心情似乎非常的好,声音越来越大,虽然没有传出来,但外面依然能隐隐约约听到一点。
“吵死了老太婆。”
“看看就算坏人,也有人接近,我却无法动人,要你为我变心。”
“伤心伤心,哭笑不分,独爱不可终生的女人。冲昏冲昏, 心刺千针,情难自禁无法弄熄愁恨。倾心倾心。 等了一生,为何上帝亦爱偏心?你是人! 我是人!”
宝宝无语地喊道,“老太婆,你是神……”
“宝宝,来来,摇摆!跟着我一起摇摆!”钱清童很自然地跟着音乐一起摇摆起来:“前面的观众,后面的观众,左面的观众,右面的观众,e on,跟着我的节奏,一起摇摆起来!”
对面的睡房,已经十点了,昏黄的台灯预示着主人即将要睡觉。
时兆桓刚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擦了擦头发上的水渍就躺在床上看书,可书没有翻到两页,一波接着一波的尖叫和音乐声隐隐约约地从外面传了进来,音量不大,但传到对面他的房里,完全足够了。
时兆桓微微捻眉,放下书,起身打开门。别墅的隔音效果虽然很好,但隐隐约约还是听得到里面闹腾地像是在开paty的杂乱声音。
时兆桓看着对面房屋紧闭着的门,停顿了片刻,还是敲门了,“钱清童?”
里面电视的声音不是很大,但一波又一波的歌声和重金属音乐伴奏足以淹没他的敲门声。
时兆桓是个没耐性的人,见她没有开门,又敲了两次,可里面还是没有人开门,他想也没想,手一扭动,顺手就推开了门。
“偏心! 就算你偏心!无人愿施舍些少爱心;狠心! 愿你更狠心!令我不必再挂心!我信上帝造人,有爱情送赠;更信上帝弄人, 永远为你痛心!伤心伤心哭笑……”
时兆桓刚打开门的一刹那,还以为自己是眼瞎了,整个世界都塌陷了。因为就在距离他十米处的地方,有一个长发披肩的女人穿着睡裙就在他家客房里的床上剧烈地四处跳来跳去,蹦来蹦去,扭来扭曲,好似在玩弹跳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