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兆桓高挺的身子站在电梯中央,冷淡地看着前面的电梯门,并不看她。
钱清童并不矮,可此时站在时兆谦身边,修长高大的身躯却压迫的她喘不过气来。谁叫她理亏,胡说话。
“时先生……我并没有吐口水,那是我开玩笑的。”钱清童忙不迭地开始解释。
“是么?”时兆桓沉声反问,听不出这简单的两个字里有什么其他多余的意思,可是电梯里的温度确实在一点一点地下降,冻地钱清童止不住地想要哆嗦。
显示灯也在这一刻显示了“1”,电梯门就这样打开了,看着时兆桓与胡卡理也没理自己就出去了,钱清童连忙在心里感天谢地,可五秒不到,男人突然又停下来,偏过头露出完美的侧脸,让她愣了愣。
若不是她此时在这里,定要以为面前这个男人就是丰殷太子。
同样的侧面,却少了几分逼人的犀利。
“钱清童,五天半之后,记得你要交出的东西。”说完就离开了,胡卡给她留下一个同情的眼神儿也跟着去了。
钱清童悻悻然地走出电梯,“宝宝,想我活了上千年,今天居然被这么个小人物折磨地人不人鬼不鬼……”
“谁让某些神仙活了上千年还跟个小虫一样,而有的人只活几十年,就已经练就了强大的气场。”
这样的说法,钱清童也不置可否,耷拉着脑袋就往外走。
两个保镖在车里等了近一个小时也没等到钱清童下来,还以为她趁人不备跑了,正下车来看,想不到迎面便撞上了时兆桓,还以为钱清童送鸡汤他已经知道了,也没有在意,只管向时兆桓问好。
可时兆桓看了他们十秒,而这十秒的时间里,两个保镖似是在千万重炼狱中忍受煎熬,直到胡卡开来车子,时兆桓上车,这两个可怜的保镖面面相觑,也没猜到到底发生了什么。
时家。等了半天,终于等到钱清童回来吃午饭。
秦青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看到钱清童手里空空的食盒,拉着她就往餐桌走来,“小钱,把汤送去了?”
她点了点头。
“怎么样?老三说什么了?”
“送了,没说什么。”钱清童当然对之前发生的事情缄口不提。
赵丢丢问道:“舅妈,您让她什么去了?”
“没什么,小孩子别多问。”秦青也不再多说,所有人就一起吃饭了。
吃饭的过程中,钱清童看到几个下人端着盆碗往一楼一间紧锁的卧室里走去。
这两天在时家生活,她也看到下人在这间屋子里来来去去却没在意,可每次吃饭的时候都这样端盆送水,不好奇也不可能了,想要问却又闭口不提,看时家人平日里怎么不说,估计是不想说,自己提了也是白问,就又乖乖地吃饭。
一个周日的下午又因为陪着秦夫人玩了两把牌而这么过去了,对常人来说是浪费光阴,可对满心期待七天时间过得越快越好的钱清童来说,每一个时刻都是煎熬。
晚饭时间,时兆桓回到了时家别墅,还没将外套递给下人,秦青抓紧时间就问道:“老三,妈给你熬的鸡汤怎么样?”
时兆桓:“很好,明天换一个食材。”
他说着冷冷地看向钱清童,“您说的仆人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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