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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过了一周了,崇陵区的上清童子还没来给自己回复消息,看来自己得赶紧问问你小屁孩儿调查情况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
“时行长?”
她心情格外的好,轻轻推开门,探出一个小脑袋来,只见时兆桓正坐在办公桌前低头在看东西。她竟然自动地没有发出杂音来打扰他。
第一次见到时兆桓在办公桌前认真工作的样子,有那么一刻,竟然发现这个男人要是不说话的话,还是挺好看的。
她这种在心头对男人的夸赞还没有持续十秒,男人阴冷的声音已经将她拉回现实。
“进来做什么?”
既然被发现了,就没必要再悄无声息的了,钱清童站起身几乎是迈着小碎步走进来的。
“时行长啊,您还在看啊,这么努力哪。您看这太阳都下山了,大家都下班了,要不,我们……”
“没谁留你,你随时可以走。”
男人连看都不看她一眼,依然低着头认真地看着资料,似乎对她进来打扰自己的行为很不爽。
“真的?”
钱清童满脸惊喜,可惊喜之余,有什么东西让她心里生起一丝不爽。
什么叫“没谁留你”?!
他怎么好意思这么说?
明明就是他非要带自己来银行的,现在竟然在这里摆酷说没打算留自己?
钱清童心有不甘,但是趁着下班时间去找《财神帐》才是重中之重,她自然没有闲情逸致同他理论这种问题。
可是没有闲情逸致,她还是要在他眼里寻找一些自己的存在感!
她两手往桌子上一按,身子前倾,看着他低下的头,“时行长,那可是你说的哦,我真的走了?”
“下班时间后,你爱走不走,这是你的自由。”
时兆桓还是低着头看着桌案上的资料,语气淡漠地似乎都不想跟她再多说一个字。
他没抬起头看,此时的钱清童几乎小脸都绿了。
这人居然这么无视自己?那么多人把自己当宝贝供奉着,他作为银行行长竟然这样?
钱清童对他永远这么冷淡的语气表示深恶痛绝,可或许是因为法力恢复让她
没有****时候的那种心浮气躁,此时对于时兆桓的话只能咬牙,忍住并忽略这一层不爽。
可不知怎地,她突然玩性大发,一个小小的捉弄人念头让她决定试探试探这个后生。
“时行长,我说真的,我真的走了,以后都不来上班了!”
时兆桓稍微抬了抬头,似乎要看她,钱清童好不容易要好受点,想不到这后生只是抬头拿另一份资料,然后又低下了头。
“你现在爱走不走。但这里不是菜市场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明早九点半,我要在银行见到你。”
钱清童兼之不能相信这种话是从惜才爱才的兰道国际银行嘴巴里说出来的。
虽然自己是不是“才”还说不准,但现在这么无视自己,但一说到“劳动”就让自己必须来,这场景怎么那么熟悉。
该死的,那个晚上,自己脖子拗断了那个晚上,这后生也是这么说的,让自己做他**,平时可以不理会,一到晚上就乖乖宽衣解带。
那天晚上还以为是一次意外,看来这种“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的意识深深印刻于这后生思想深处。
钱清童心头有气,眉梢一挑,故意轻佻地问道:“时行长,如果我明早不来呢。不对,如果我晚上都不回来呢?”
时兆桓终于被她的话激地抬起尊贵的头来,幽深的眸子同她对视了很久,不曾移开,最后,一缕淡漠的声音从他嘴里蹦了出来。
“我的钱秘,你认为你除了时家,还有其他去处?”
“去睡大街?”
他的语气极其轻淡,像是在说着无关痛痒的事。
“所以说,钱清童,你就是这种不负责的人吗?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他说完对她下了最终定义:“所以说,你就是这么没有责任意识的人?”
钱清童怔怔地看着他,“责任……?”
她竟然说自己没有不负责任?
“老太婆,除了天上的神仙,终于有个凡人觉得你不负责任。”
“闭嘴!”钱清童用暗语朝它吼了一声,又瞪着时兆桓那幅不可一世、深不可测、惹人厌的样子。
时兆桓依然那般冷傲,用他兰道国际银行总裁的傲然模样一字一句说道:“你救醒了爷爷就就还真把自己当成大神了?”
钱清童眉眼一拧,“什么”
“钱清童,你觉得以你现在的身份,除了时家收容你,给你吃住,你还有其他的地方可以去?”
“我……”
他低下头,懒得再同她多说,让自己的世界只由银行来充实。
“你要走现在就走,记得到时候别在大街上饿死的时候才找到这里。”
钱清童本来只是十分厌恶他对自己的忽视,说这么多也就是想引起他对自己的注意,可没想到他竟然说了这么多!还是如此难听的话!
“时兆桓,原来在你心里,我就是个丧家之犬?你打心眼里就认为,我是沾了你们全家的光彩活到今天?”
偌大空寂的办公室里沉寂了好一会儿,隐隐约约听得见两人一浅一深的呼吸声,氛围有种无形的战场的即视感。
时兆桓翻页的动作微微一顿,但也就是一刹那,好一会儿,他的声音才幽幽响起,但不知为何,比之刚才却少了几许冷意。
“不一定,但我不认为你至少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