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过后,秦青、时景迁、赵宣和钱清童、时兆桓全在客厅里陪着时老爷子看电视,刚好遇到时兆谦过来。
“大少爷回来了,我去给你做碗面。”下人走过来问道,时兆谦摇了摇头,视线顺着所有人的身影最后落在坐在沙发一角的女人身上,不经意地笑了笑。
时兆谦将外套递给下人后向长辈一一问好,又才按住时老爷子的手轻声问道,“这几天有点忙,爷爷身体好些了么?”
时老爷子坐在轮椅上,欣慰地点了点头,竭力说道:“照顾爷爷的人很多,兆谦忙,就不用经常来回奔忙了。”
时兆谦温和一笑,让人如沐春风,“盼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盼到爷爷醒来,再忙回来看看您也是应该的。”
赵宣放下手中的书,扶了扶眼镜镜框,戏谑地斜睨着时兆谦,“小子,都这个点了。你这么晚回来,就为了看爷爷?”
“还是姑父眼力好。”时兆谦夹带温柔的目光落在钱清童身上,“我回来有找钱xao姐有点事。”
钱清童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却没有认真看电视,而是乖乖地坐在这里用暗语和宝宝商量该用什么样的办法最快找到《财神帐》,又在思索老爷子让时兆桓给自己安排工作的深意,因此也没注意到时兆谦的话。
时兆谦没有直接叫她,而是看向一旁坐在沙发上棱廓分明冷酷的时兆桓,朝在座所有人说道:“指月的生日宴会过两天定在了万重楼举行,会请很多重要贵宾,还会有许多媒体采访,兆桓也会去。”
谭指月的生日宴会?
秦青很快就抓住了这一句话的重点,她快如风地站起来,看着时兆桓的眼神深邃了几分:“那女人的生日宴会,兆桓你要去?”
时兆桓淡漠地看她一眼,点起一根雪茄,“之前不都说了么?您还大惊小怪?”
秦青早已习惯他冰山般的态度,也不追究他说话的语气,只是抓着另外一件事不放,“你们打算在宴会上……公布你们的关系?”
时兆桓不置可否,只安静地抽着雪茄。
关于这个问题,时兆桓的表现不算好,秦青对他的表现很不满意,“时兆桓,你还是要忤逆我的意思?你真的要……”
他修长的手指夹着燃着烟雾的雪茄,眼神深邃而淡漠,“你知道的。你和她,我谁都不会多管,你如果有办法将她赶走,我不会阻拦。同样,她赢了,我也不会多管。”
秦青被他这句话气的怒火腾烧,偏又无可奈何。“什么叫你不多管?那可是你未来的妻子?我把她赶走,你无所谓。她将来嫁给你,你还是无所谓!”
“给自己选妻子,给兰道国际银行选行长夫人,作为将来兰道国际银行继承人——你的孩子的母亲,你就这么随随便便地用一句不管就搪塞过去了?”
秦青将时兆桓看了个清清楚楚:桀骜不驯!无法无天!嚣张的不可一世!和他的父亲在这一点简直是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