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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不赞同,救灾需要钱粮,而如今国库空虚,而百姓殷实,臣以为不必动用国库中微薄的钱粮拿来赈灾。再说,没有我们大周,百姓仍处在前朝的水深火热之中,非但大王没有弃之百姓反而一直呵护他们,何来大人之前说的大王弃百姓于不顾啊?”尹球一边说一边奸笑着看着孟子。
“大王是舟,百姓是水,水能载舟,也能覆舟1啊,请大王三思啊。”孟子跪在地上言辞恳切道。
“我看卿是多虑了。”周幽王笑道。
“哈哈哈,哈哈哈”在一旁的伯阳父冷笑了几声愤慨道:“我大周自武王伐纣已有两百七十余载,今朝堂上奸臣当道,大王昏庸无道,则我大周气数已尽,必亡矣,可惜我武王创立的大周的基业啊,就将落入他人之手哇。”伯阳父说完泪流不止,朝堂上的忠臣隐隐落泪。
“大胆伯阳父,进宫如此大不敬,藐视朝堂,藐视大王,其罪当诛!”祭公看到伯阳父说出了如此大不敬的话,怎么不趁这个机会扳倒自己的眼中钉。
“臣等也请大王治伯阳父之最。”虢石父和尹球三个人狼狈为奸道。
“大王息怒,微臣相信伯大人刚刚是无意之失,请大王念在伯大人往日的功劳就宽恕他这一会吧。”孟子跪在地上为伯阳父求情。
“臣等请求大王饶恕伯大人。”诸位大臣亦下跪为伯阳父求情。
“看在诸位臣工为你求情的份上,只要你收回你刚刚的话,孤王就饶你不死。”周幽王被伯阳父在朝堂上如此不给面子怒斥怒不可遏,众位大臣的求情才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
“微臣说过的话是不会收回的。”本来就正直的伯阳父怎么会因为保命就低下自己的头,在伯阳父看来那样屈辱求生就是玷污了自己的尊严和人格。
“好,这是你自己选的。”周幽王看到伯阳父如此自傲,不下台阶,原本就愤懑不平的周幽王怒气难平。
“微臣选的路自己不后悔。可惜我大周的两百多年的基业啊。”伯阳父一边说一边无奈的摇了摇头叹气道。
“你居然还在这里大言不惭。来人,将他拿下。”周幽王大手一挥,上来两个兵丁驾着伯阳父就要离去。
“大王。。。”孟子等诸位忠臣看到这样,纷纷为伯阳父求情。
“住嘴,在求情,与他同罪。”周幽王吼道。
满朝的大臣只有虢石父、祭公和尹球面露喜色。
“还愣着干嘛,把他拉下去。”看到两位兵丁愣在那儿,周幽王吩咐道。
“别碰我,我自己走。”两位兵丁准备驾着伯阳父,伯阳父挣脱说道。
“割肉奉君尽丹心,但愿大王常自明。柳下做鬼终不见,强似伴君作谏臣。倘若大王心有我,忆我之时常自省。臣在九泉心无愧,勤政清明复清明2。”伯阳父一边走下朝晖殿一边吟道。
“慢着!”听见伯阳父这首诗,周幽王叫住了他。
“大王怎么了,这点小小的决定还需要犹豫吗?”伯阳父很是不屑一顾的回头问道。
“孤王不是犹豫,孤王就是想问你刚刚是谁给了你那么大的胆子说出了那么大逆不道的话,你要是能说出道理,孤王饶你不死,要是说不出什么道理,孤王诛你九族。”周幽王从龙椅上走了下来。
“天地间的阴阳之气,不可能没有它本身的秩序,既然有了它的秩序,那就不能打乱它。如果打乱了它本身的秩序,必定是人为所致。阳气沉浮在下,不能出来,阴气压迫它使他不能上升,所以就会有地动之说。”伯阳父顿了一下,瞪了虢石父他们三人一眼,继续说道,“如今三川之地,发生了如此大的地动,是因为阳气离开了它所在的位置,被阴气压制在下面,阳气本来应该在阴气的上面而如今却在阴气的下面,水源就必定受阻塞。水土通气,百姓才能生产安居乐业,土地得不到滋润,百姓财用匮乏,就会流离失所,这样的话,大王您说不亡国还会怎么样?”伯阳父说完话之后,抬起头死死的盯着周幽王。
“你才是大言不惭!一次小小的地动怎么会和亡国扯上关系?微臣请求大王治伯阳父的罪。”虢石父看到周幽王没有立马刺死伯阳父心中很是不快。
“我看是你心慌了吧?”伯阳父冷笑着回应虢石父,“大王,前朝的例子历历在目,昔日伊水和洛水断流,夏桀亡国,后来大河(黄河)断流,商纣被我武王所灭,现在我们大周所处的形势就和当初的夏商两朝一样,泾河,洛河,渭河三河的源头因为此次地动阻塞断流,而建立的国家都依山傍水,山崩川竭正是亡国的先兆哇,大王!如果是上天让我大周亡国就在这十年之间,大王凭您是没有办法违背天意的,而直到这件事情不说出来,不是忠臣应该有的行为,臣冒死禀告不求富贵,现在大王可以治臣的罪了。”伯阳父说完伸出了脖子眼睛紧紧的闭上等待这周幽王旨意。
“说的好,就凭你这番话,孤王不会杀你,孤王也不会赏你,你还是我们大周的大夫,孤王要好生的照顾你,孤王就和你打一个赌,孤王让你看着我大周不会再孤王的手里亡国。”良心未泯的周幽王被伯阳父一番慷慨陈词稍微打动了。
“大王英明。”群臣皆异口同声。
“好了,众大臣听旨:孟子和虢石父你二人负责此次地动,着人去统计一下本次地动的灾情,有多少损失,需要多少钱粮,再从国库调拨钱粮赈灾以安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