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实在躲不过道:“唉,我以前不知道你对秋香姐也有意思,还有秋香姐对你也有意思,要是我知道,决不会缠着她的。”
况且急了,一把抓住文杰脖子:“兄弟,你什么意思,咱们可是兄弟,你要陷我于不义啊?把话说明白了,不然让你品尝一下为什么来君臣有酷吏之名。”
文杰嚷道:“妮儿姐救命,他这是恼羞成怒,要下毒手灭口啦。”
萧妮儿急忙阻止道:“哥,你别急,让他把话说完啊。”
转念间况且却也明白了,这一定是丝丝也可能是文宾为了断文杰的念想,就把他推出去当挡箭牌了。文杰还是幼稚,一听说况且对秋香有意,立马就断了自己的念想。
况且放开手奸笑道:“好吧,你说,这是丝丝还是你哥跟你说的?”
“还用谁说啊,你俩整天眉来眼去的,也就我傻,没注意到吧。”文杰得意道。
“什么叫眉来眼去的,你懂这四个字的意思吗?再敢胡说,真得给你熟皮子了。”况且又急了,跟这浑小子一时还真是没法解释清楚。
“好吧,就当我没说。可是这次我哥和丝丝姐他们开店,本来有你三成的分成,你都给秋香姐了,这你还有什么可说的?为啥不给石榴姐、妮儿姐?”
萧妮儿也在一边微含醋意道:“啊,居然还有这回事,我也想知道这是为什么。”
况且没好气道:“这有什么难理解的,文宾和丝丝开店,这里根本没我的事,他们硬说是我的主意,就要分我一份,这钱我能要吗?我不要,丝丝死活不答应,我也只好说送给秋香,这样就堵上丝丝的嘴了。这明摆着就是个空人情嘛,你们怎么连这点都不懂啊。”
“本来是你发明的这种新吃法,都是你的配方,你应该拿钱的,不拿反而不正常啊。”文杰振振有词道。
况且气道:“那都是你们商人的观点,我没这想法,也不想要这份权利。你们要是有好字画,上好的古砚、古墨什么的,给我多少我要多少。”
文杰白他一眼:“谁有那东西,有的话,也早被二叔拿走了,还轮得到你惦记?想得美!”
两人这才勉强相信了况且,仍然觉得把分成送给秋香的说法站不住脚。文杰还是有些不满意,嘟囔道:“既然是人情,干嘛不送给我?”
况且瞪大眼睛仔细看他两眼,好奇道:“你缺钱花吗?我赏给你点银子?”
“现在不缺,谁知道以后怎么样,攒点私房钱也不错嘛。你要赏给我银子,我照收不误!”文杰笑嘻嘻的伸出手来。
况且不理他,嗔道:“攒你个头,你还没成家,攒什么私房钱,等成亲后再琢磨不迟。再说,丝丝也说了,羊肉坊有你一份的在里面。”
文杰冷哼道:“有我一份?说的好听,谁不知道她开这个店名义上是为我哥,为他们俩个,实际上还不是想贴补她那个二哥。谁稀罕呀,我才不会要他们的钱你,要是缺钱花,有老爹老娘给我。再不济,还有你啊,你现在可是侯爵府的二老爷!”
后面的话况且根本没在意,文杰对文宾、丝丝的看法却让他心里一惊。他们三人之间平时看不出一点嫌隙,可是听这话似乎不是那么回事。这事牵涉到文宾兄弟之间感情,况且很是警觉,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以免造成误会。
萧妮儿在这些问题上很机灵,急忙转换话题道:“二少爷,我哥都说了,他跟秋香姐没那个意思,你回头继续去追吧。”
文杰笑道:“跟你们说实话吧,我那是故意的。我就是不想秋香姐嫁给那个什么唐伯虎,让那个老头子给糟蹋了,所以才使劲搅和的,我就是不想让他称心如意。不过既然已经放开手了,再搅和这事也没意思了。”
“什么?”况且又看他几眼,真要刮目相看了,文杰都这般有心机了,居然会玩心眼了。
“唐伯虎是个老头子?”萧妮儿疑惑地看着况且,问道。
唐伯虎这名她可是听过无数遍了,丝丝、石榴她们也经常提,虽然说的不是很详细,却也感觉这应该是一个青年名士,就是太fēng_liú了,但不至于是个老头子吧。
“文杰,人家伯虎兄年不过三十,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哪里是你说的什么老头子啊。”况且笑道。
“都三十了还不老啊,还要多老?我就觉得他是个老头子!”文杰鄙视道。
况且摇头无语,人多少岁算老,还真没有一个硬性规定,各人有各人的标准,也许在文杰眼里,超过他十岁以上的就都是老头子了。
话题过后,文杰四下张望着,问道:“不是说你这里很热闹的吗?来了很多人,都上哪去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啊。”
况且答道:“完事了,他们都回去了,现在家里除了我们三个,还有刘妈和纪五,没其他人了。”
“我听说了,那个都御史方步瞻是个大坏蛋,他还想把你抓到京城边挥舞了一下拳头。
况且淡然道:“没那么严重,只是这阵子把我憋坏了,一直被关在家里,不能出门。”
萧妮儿欢乐道:“二少爷,你是没看到,前一阵家里乱套了,到处是人,现在好了,清净了。”
陈家和王府护卫等大批人马离开后,况且家里的确是彻底安静了下来。
况且并没觉得寂寞,反而感到少有的平静,那是一切事物都回到本来位置的感觉,心里平和安详。
三人小伙伴终于又凑到一起,开始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