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从来都讲真话,而且待人特别真诚,还特别温柔,现在呢,忽悠起人来眼睛都不眨,连我有时都分不清你说的是假话还是真话,另外你现在有时还特别凶。”
况且点点头,萧妮儿说的对,切中了要害,但自己被命运空降到这里,无亲无故的,还有敌人在暗处盯着,不这样也无法存活。
见他不说话,萧妮儿也没有继续问下去,而是趁他不备,在他另一侧大腿根部狠狠拧了一把。
况且又一声凄厉的惨叫发出,还不敢太大声,怕把凤凰山的狼召来。
“你这是干嘛,我哪里得罪你了,怎么又拧我?”况且只能低吼。
“谁叫你白天当着众人骂我是缺德家伙,我就缺德了又怎样,再敢惹我,拧的就不是这儿,而是另一处地方。”
况且叫苦不迭,看来自己没事得练练少林铁档功了,不然以自己的养生功很难招架她频频发出的毒手。
“你的仇不是报完了吗?我后背被你拧过一次了,怎么还加码啊。”
“哦,是这样啊,这次不是为了报仇,而是为了对称,两边一边一块紫斑才好,不然不美观。”萧妮儿捂着嘴儿笑个不停。
有冤无处诉,况且只能认栽了。拧人还讲究对称美啊,对了,打耳光也是左右开弓。况且下意识的用双手护住面颊,生怕她真的下手。
“你放心,你的面子我还是给的。”萧妮儿笑眯眯的说,“其实你知道我这两天为啥喜欢咬牙拧你吗?”
“我哪儿知道,我就知道你这两天有些抽风。”
“啊,是这样啊,我跟你讲,咱们这不是都到凤阳了吗,离回家也不远了。等回到家里,我就是小丫环了,得规规矩矩老老实实做人,哪还敢咬你拧你啊。若是那样做了,少奶奶第一个就不答应,得指着我鼻子大骂:小奴才,敢咬我相公拧我相公,这还了得,要造反啦,拉下去重打一百板子。这还不算,老爷那面又得发火了:小奴才,刚欺负我儿子,这还了得,给我活活打死。所以啊,现在没人护着你,你就让我欺负几天吧。”
况且傻愣愣地听她说着,没想到这妮子还有说书的天赋,居然说得绘声绘色、声情并茂,可这也不能成为随便让她咬自己拧自己的理由啊。
况且忍者没去照镜子,不知道身上落了多少牙印子,现在又添上三块青紫色的纪念品,有这么欺负人的吗?
“你就答应我好吗,我就欺负你几天,你可是要欺负我一辈子的。”萧妮儿搂着他的脖子,撒娇作痴。
况且正色道:“你放心,我永远不会欺负你,也绝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我拿我的命保证。”
萧妮儿的眼泪一下子就流出来了,一边用手背抹眼睛,一边说:“你干嘛啊,好好说着话,就来招人家哭。”
“我这不就是跟你好好说话吗,妮儿,我跟你商量点事,是正事。”况且掏出一方汗巾子给她擦眼泪,一本正经地说。
“嗯,那你说吧。”萧妮儿把眼泪擦干,仰起脸听着。
“是这样,我这几天想过了,你哪,可以留在凤阳,不必跟我回去,你可以有这样一套房子,再有一处买卖,再有一个中等人家的家产,以后招个真正爱你的好男人当门上女婿,安安稳稳过一辈子,好不好。”
萧妮儿死死盯着况且,不说话,眼睛圈儿又红了起来。
急得况且连忙解释道:“妮儿,哥是在跟你商量,又不是做什么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