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万说砸就砸了,薛强也舍不得呀,但为了自己的面子,他必须得砸!
他挣开李庆的手,安慰道,“李总,别担心,我砸了,我也给你买一个比这个更贵的唐代古玩。”
他说完,又盯着林天狠狠道,“我也有钱,不差这点钱。”
“啪!”
一声脆响,一件唐代的古玩雄狮,碎了。
李庆长吁了一口气,心里有苦难言,你们俩比谁有钱,直接撕钱,烧钱,你他么砸我东西干什么呀?
薛强装逼道,“你看看,二十万的唐代古玩,说砸就砸了,你有我这实力吗?”
林天笑了笑,走到书桌的面前,举起桌上的砚台。
李庆看后,都要疯了,这件砚台,价值四十万,更重要的是,这件砚台是王羲之用过的,具有极强的纪念意义,而且砚台还有涨值的空间,空间很大,这要是砸了,林天随便赔给他一个价值四十万的东西,他都得赔死。
他又上前拦住林天的手,哆哆嗦嗦的恳求道,“林少,这个砚台,可是王羲之用过的,虽然说现在只值四十万,但它有很大的涨幅空间,或许不出三年,他就要涨到一百万了。”
李庆故意把一百万说的很重,希望林天可以迫于这个价格,收手。
林天心里暗笑,他砸李庆的东西,就是要坑李庆一次,对于那些钱多的,有增值空间的,必须得砸,而且要狠狠的砸。
林天对李庆说道,“我家有一只毛笔,是唐代李白写诗的时候用的,价值八十万,而且也有增值空间,增值的幅度,绝对比你大,你让开,我把你这个砚台砸了之后,我把我家的毛笔送给你。”
李庆听后,半信半疑的松开了手,随后林天狠狠的抛出砚台,砚台很硬,他怕摔在地板上砸不坏,所以狠狠的摔在了墙上。
“砰!”
一声脆响,砚台四分五裂,四十万,没了。
林天对薛强说道,“四十万,说砸就砸,有钱,就是任性,就是无敌。”
薛强的鼻子都要气歪歪了,为了装逼,压过林天,他扫了扫四周,最终把目光锁定在墙上那幅字画的身上。
李庆暗叹事情不好,用身体挡在那幅字画的面前,就差跪地上求薛强了,他恳求道,“薛总,这副字画,足足一百七十万,是我家里,最名贵的东西,求求你了,你放过它吧,也放过我吧!”
李庆越说越可怜,一个秃顶老男人,都快要流眼泪了。
他不像林天和薛强,有自己的公司,他只是一个给千灵公司打工的,顶多年底赚些分红,平常收点贿赂,他的资产,加起来撑死一千五百万,一百七十万的字画说撕就撕了,李庆心脏可受不了了。
薛强急眼了,一把推开李庆,大喊道,“李总,你放心,一会儿我给你二百万。”
他说完,上前一步走,直接把墙上的字画取下,硬生生的给撕了。
咔嚓,咔嚓,咔嚓!
撕纸的声音不绝如缕,林天冷笑,但李庆的心可在滴血呀!
薛强将字画撕成一片一片的,越撕越有劲,随后他吼道,“怎么样,我有钱吧,一百七十万的字画,说撕就撕。”
林天看着李庆心疼的样子就想笑,他用眼睛观察四周,嘀咕道,“李总,你这间屋子里面,还有什么比这张字画更值钱的了。”
李庆无动于衷,这回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因为他这间屋子,已经没有值钱的东西了。
他说道,“你要是还想砸的话,就只能把房子砸了。”
“不不不。”林天说道,“砸房子太野蛮,这种事情我不干。”
随后,他转头问薛强,“你开的是什么车,多少钱?”
薛强挺了挺胸脯,自豪道,“老子开的是劳斯莱斯,一千二百万,国际名车。”
林天招呼方少雄过来。
“大哥,有事您吩咐。”方少雄笑着说道,他已经猜到了林天的意思。
“你去把他的车给砸了,要砸的彻底,没事,咱有钱,砸完赔给你,有钱,就是任性。”
方少雄按林天的吩咐退去。
薛强的脸都绿了,跟猪腰子脸似得,他虽然有四个亿,但那是他的全部家当,包括银行的贷款,撕了一张一百七十万的字画,他都有点心疼了,自己一千两百万的豪车,要是被林天给砸了,他真的连死的心都有了。
他赶紧跑过去拦住方少雄,大声质问林天道,“小辈,你什么意思,敢砸我车,我刚刚都说了,我的车一千两百万,不是个小数目,你难道没听到吗?”
“哦,我听到了,不过那有什么关系,一千两百万对你来说不是个小数目,但是对于我来说,小意思,少雄,砸!”
方少雄推开薛强,临走的时候,还轻蔑的看了薛强一眼。
“你……!”薛强指着林天,气的说不出话来。
林天一脸得意,搂着何倩倩的腰坐在沙发上,翘个二郎腿。
美人相伴,别提多自在了。
很快,楼下出现了吵吵闹闹的声音,是方少雄和薛强的司机打起来了。
紧接着,就出现了一声声巨响,玻璃碎裂的声音仿佛再扎着薛强的心。
薛强很想趴在窗户上看,但又怕失了面子,只好握着拳头,强忍着,死死的盯着林天。
他憋得老脸通红,气的七窍生烟,林天看他得有五十多岁了,受了这么大的气,还能站着,林天为他的身体点赞九千九百九十九下。
很快,砸车的声音停止,三四分钟之后,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