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启动要离开了,良哥我们要不要跟上去。”阿忠已经做好了开车的准备。
“跟上去!”陈正良发号了时令。
“是!”
车子启动,一前一后在公路上如影随形。
不久,车子停在铜锣湾维多利亚公园网球场。
我们跳下车,十指交叉,笑盈盈地走进了网球场,陈正良他们坐在车里没动地儿。
“看网球赛?”阿忠挠挠头。
“噢对了,我听说,今天在这里举办国际网球公开赛,他一定是带夫人来这里看球赛。”还是阿德的脑袋好使。
“夫人爱运动,一直是个好动不好静的人。”
“对。”
“哎她喜欢打网球吗?”
“她不喜欢打壁球吗?她不是每天上午都去公园打球吗?”
车里断断续续地飘着阿德、阿忠低声交谈的声音。
陈正良听了心里直发堵:“看网球赛可以来找我呀!那小子凭什么握你的手,亲亲蜜蜜地看球赛!!!”
“看来是我忽略了你的感受,我应该多抽出时间来陪你,你才能对我有感觉。”
“不过我知道,你对我是有感觉的。从你看我的眼神中,我能找到那熟悉的目光,那种爱恋、痴迷的目光。”
“只是,它太过短暂了,而你好像一直在逃避那种感觉,一直在躲避这种心情,一直在回避这种情怀。”
“我要让它在你心里燃起熊熊火焰,我要你回到我身边!我的爱妻,我的雪儿。”
陈正良越想越气愤,越想越心乱如麻,他最终摇摇头:“阿忠,……开车,我们,去公司吧!”
“是,良哥!”就这样,陈正良黯然伤神地离开了!
晚上六点,浅水湾普乐道1-08号别墅。
下班后回到家里的逸凡表哥见不到我,烦躁不安,像条在鱼缸里转圈的鱼,围着客厅里走来走去,逮茁姐没完没了问提问题。
“郝姐,琪琪没有来电话,告知她的去向吗?”
“没有,先生!”
“她今天一整天都不在家吗?”
“不是的先生,琪琪美女下午才出去的。”
“有人打电话约她出去吗?”
“没有,先生!”
“有人来家里接她出去吗?”
“没有,先生!”
“……知道了!你去忙吧!晚餐推迟一小时开餐。”
“好的,先生。”郝姐点头转身离开。
逸凡表哥颓丧地坐在客厅的沙发里,孤零零地想心事。
昨晚我骑在他身上睡觉的香艳镜头,强烈地、执着地再次出现在他眼前,硬硬地占满了他的思维空间。
一种蠢蠢欲动的心情,在他心中弥漫开来,那是一种难以自持的冲动,让他浮想联翩,惷心萌动。
他就这样想啊想啊,时光随着他的苦思冥想而渐渐流逝。
一个小时后,我终于按动了门铃。
郝姐才打开门,我一脚就跳了进来:“郝姐!”
“琪琪美女回来了!”郝姐见怪不怪,攥着我的手笑。(她和大家只是已经习惯了而已。)
她指指客厅说:“好好,先生早就回来了,他在客厅里等你用晚餐呢!”
“噢,知道了。”
听到充满悦耳动听的声音,看到活力四射的身影,逸凡表哥好像也回复了生命,他站起身,看着向自己跑来了人咧开嘴笑了。
我跑到他面前,拍了一下他的脸,顽皮地笑道:“哈~,逸凡表哥~,我回来了,我去换衣服就下来吃晚餐!”
他突然搂住我,说了一句什么,反正我也没听清。
“啊?!!!逸凡表哥!……你,……你还好吧!”
“……噢!我好,我没事儿。琪琪,告诉我,你今天去哪里了好吗?”逸凡表哥如梦初醒般,他拉着我的手坐进沙发里。
“噢,今天下午david约我去看网球比赛了,因为看得太投入,所以忘记了打电话回家告诉郝姐,对不起噢!”我“坦白”。
“david?哪个david?谁?”逸凡表哥更晕。
“david呀,就是阿美的嫂子的哥哥,那天在答谢婚宴上,你见过他的啊!”我串起所有信息讲给他听。
“噢~想起来了!是他!”他终于点头了。
“逸凡表哥,他约我明天上午去打网球,我可以去吗?”我歪头看他。
“明天上午?……明天,我想你陪我去逛街好吗?”他的声音即轻又柔,但多半露出的是没底气。
“逛街?逸凡表哥啊,你不用上班了吗?”太反常了,我吓了一跳。
“上班?是啊,上班!”他像是跟我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那,我可以去跟david打网球吗?”我眨眨眼看他。
“好吧!不过要早回来,免得我担心。”他想了好久才点头。
“恩!那我可以坐他的车吗?”想起件重要的事。
“……好吧!”他又想了好久才点头。
“嘻!那我现在去换衣服啦!”我再次拍拍他的脸,像只小鹿,腾腾进卧室,留下逸凡表哥一个人静坐想心事。
晚餐后,逸凡表哥拉着我坐进沙发里,一个劲儿地打听我今天下午的行踪,直到凝萱姐姐和阿美回到家,他才停止的“盘问”。
晚上十点,逸凡表哥牵着我的手,送我进卧室休息。
“逸凡表哥,david说希望经常见到我,他说希望我们多接触,保持朋友关系。”
对我来说,逸凡表哥最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