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后的下午二点,浅水湾普乐道1-08号别墅。
郝姐从医院回来了,她的腰痛好多了,扶着凤铃的手臂可以缓缓地走上一米左右的距离。
谁知没过二天,我终于也病倒了。
我不像凝萱姐姐那样又打喷嚏又咳嗽,只是觉得头晕晕的,走起路来像踩在了棉花上一样,软绵绵得脚下无根,鼻涕不停地往下流,无精打采得想睡觉。
“来,琪琪,郝姐姐摸摸头,郝姐贴贴脸!哎哟~,我的性乖。”
郝姐坐在*边,痛爱地摸摸我的额头,又把圆嘟嘟的脸贴到我滚烫的小脸儿上。
“哎哟哟发烧喽!不过别担心,郝姐有小药,吃了药睡一觉,多喝水,过几天就好了,啊!”
我点点头,瞅着她慈爱眼神嘻嘻笑:“嗯嗯b姐去休息吧!我会按时吃药的,快去休息吧!”
“好!我让凤铃和李姐照顾你啊!”说完,她艰难地站起身,迈了不过二步,逸凡表哥突然从外面一头扎了进来。
这个冒失鬼险些撞进郝姐的怀里,吓了郝姐一大跳,他大惊失色赶忙侧身闪去了一边。
“对不起郝姐。琪琪病了吗?为什么不早告诉我。琪琪呀!你感觉怎么样,难受吗?我们去医院好不好!”
他慌慌张张地向郝姐道歉,又拉着我的手问个不停。
“不要,你走开啦!是我不要他们通知你的。”我丢开他的手。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在生病耶!”他又去攥我的手,握在手里。
“因为你说不定也像那些人一样靠不住。”我瞪他。
“哎~这样对我不公平呐!你不能因为他们就联想到我。我……”
我给他委屈受,他的心像数万跟钢针插着,嗓子像是被什么东西塞住了,无比的难过。
“我不管,你出去,出去!”我抽回手,抓起被子盖住头不看他。
“琪琪,你这么说我会伤心的。你这是摆明了让我难过。”他坐在*边,抓下我盖在头上的被子。
我固执的咬着下嘴唇,瞪他,他忍状将夺眶而出的泪水,心中的苦闷像一罐醋盘踞在里面,说不明倒不出:“琪琪,我……”
我认为,真的很认真的认为,男人都是一样喜新厌旧、出尔反尔,我认为自己开始讨厌身边的男人,可看到他的神情,我翻然悔悟了。
“对不起逸凡表哥,我不该迁怒于你。请原谅。”
“好啦不说这个,我送你去医院!你病得好重哦,说不定是我们传染你了。”他又惊又喜。
郝姐听了笑道:“不是的先生,琪琪美女是着凉才生病的。”
“着凉?”逸凡表哥眨眼睛,泛晕。
“对呀!因为她人睡在*上,被子却盖在地上。对不对呀,嗯?”郝姐带着调侃的口气,轻轻拍拍我的脸。
“嘻!”
“还笑!病成这样还笑得出来,你真是古今第一人!琪琪。”
“好了,来,琪琪美女,把药吃了,杯子里的水要全部喝下去,知道吗?”郝姐送来药。
“嗯!”吃了药,郝姐接过空杯子。
“逸凡表哥,郝姐,不要送我去医院好不好!求求你们不要送我去医院!”
“好啦!现在睡觉!如果你不想去医院,就乖乖睡觉知不知道!”逸凡表哥为我拍平枕头,扶我躺好。
“嗯!”我应声躺下,脑袋里的一万个马达立马儿轰轰响地转动,身体飘浮在半空,像个东倒西歪的酒鬼,头晕目眩、手脚无力,眼睛再也睁不开了……。
逸凡表哥让凤铃扶郝姐回房休息,自己坐在*边看着昏昏沉沉睡过去的我,心里翻江倒海的不平静。
“你对我要有信心,我会实心实意爱你一辈子的!小傻瓜!等你好了,我们回英国,去葡萄园}我们悠闲写意的人生,好不好!我们要在一起,要一生一世在一起。永不分离!”
想着想着,他卧在我的*边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晚上六点,我醒过来,真的感觉好多了,起码鼻涕不再哗哗流了,侧过头,眼见卧在*边的逸凡表哥,我突然好心疼他。
“逸凡表哥的身世好可怜,早早就没人疼,对自己又百依百顺,可自己却平白无故冤枉他,害他伤心,真是不应该。”
想着想着,我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摩挲他那英俊的脸庞。
“你醒了,感觉好些了吗?想不想喝水?”他被我碰醒了。
我点点头,逸凡表哥回手端来一杯温开水,坐在*头,让我靠进他的怀里,轻轻把水杯放在我的唇边,一点点喂我喝水。
“谢谢你!我感觉好多了,你去休息吧!”我笑笑。
“我不累!让我陪你!”他放下空杯,搂紧我。
我的高烧还没有完全退去,像个火炉子暖暖地烤着他。
“对不起逸凡表哥,我让你受委屈了,我冤枉你了,对不起!”
“都过去了不提了。你只要记得,我是个靠得住的好男人就好了。”
“呵呵!”我们一起笑出了声。
“好啦,再睡一会儿吧!”他边说边帮我盖好被子。
“噢,谢谢!”脑袋沾枕头,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再次醒来时,感觉又轻松不少。
李姐告诉我现在晚上十一点,她还说庄念梵夫妇来了,逸凡表哥和凝萱姐姐都在楼下客厅,我听了点点头,起身下*,走进卫生间。
五分钟后,我走出卫生间,没有回到*上继续休息,而是走出卧室去客厅,李姐跟上来为我披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