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不如······本王以身相许如何?”
林玉明只觉得自己的心快要跳出来一样,卡在嗓子眼儿里,让她忍不住咽咽口水,想要把自己紧张的情绪给带下去,却又没什么效果。
安平王的眼神有点迷离,见林玉明动东喉咙,压制在内心最深处的东西开始有些蠢蠢欲动了。
他微微低下身子,鼻尖刚好碰到林玉明的鼻尖,林玉明只觉得自己浑身像是被电击一般,有些站不住脚跟儿了。
安平王一把手将她抱在紧紧地抱在怀里,指尖轻轻滑过她的脸颊。
不知道为什么,他很喜欢她身上散发 的那股子果断和决绝,他渴望,渴望自己有一天能堂堂正正将她拥在手里。
林玉明的身子终究还是经不起他的逗软,软软地贴在他的身上,脑海里飘着一丝犹豫。
或许自己对她还有另一种与众不同的情愫,也不知怎的,她竟真还有些迷恋他的怀抱,若是可以,她还真就希望这样一辈子有人呵护。
“玉明,待我坐拥天下,定许你天长地久。”
他在她的耳边低语,倒是与她少见的严肃。
安平王真的有些担心自己方才会忍不住吻下去,如果真是要是做了,他一定会控制不住拉自己的情绪,再不让她冒任何险。
他从不轻易给人许下任何承诺,但却想要给她一个承诺让她宽心。
的林玉明却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安平王的情话在她的耳朵里化作一把利剑,直刺向她的心房,脑子也变得清晰起来。
昔日李隆也曾向她许下同样的诺言,可是结果呢?男儿多薄情,哪里还有真心可言?若是没有李隆的前车之鉴,或许她真的可能会沉沦了。
林玉明推开了安平王,眼里的清冷与刚才判若两人,“薄情与滥情,有请与钟情,玉明不懂,单承诺这东西还是不要轻易许下得好,免得日后做不到。还请陛下自重。”
她的语气很冰,很冷,也将安平王拉回现实。林玉明愕然,她竟然从安平王的眼里看出了一丝一丝落寞和失望。
或许这一切都是她的错觉,是她看错了。
安平王皱皱眉头,他的心里的确是十分地失望。
他以为,她会信他的,他以为,他的承诺会让她动情,这原来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自以为是。
沉默了半晌,林玉明也不知该如何缓解即将凝固的气愤,她刚刚说出的话是不是有些重了?
“本王名下有很多铺子,分你散成的红利如何?”
他避开她的眼睛,转移了话题,打破了这短暂而又漫长的时间。
“玉明谢过殿下的好意。玉明到底是个女流之辈,要金银财宝有何用?殿下还是自个儿留着说不定日后还能有大用处。”
安平王点点头,也不强求,林玉明方才的话确实是说到他的心坎上,让他忍不住有些颤抖,却还是佯装出一副不若无其事的样子。
他不在开口,转身为她打开了房门,做出一个请的姿势,复有露出了刚开始的笑容,还在林玉明的耳旁吹了口气,完全没有了刚才的一本正经。
“林玉明承认刚才是想本王了,不丢脸!”敏感的李玉明听到他的话,再加上他这么一吹,脸顿时红到了脖颈,瞪大了美眸,急急忙忙地往前走去,不打算再跟他多说一句话,心里乱成一团乱麻。
这是什么人啊?自己好担心他的安危来与他送药,竟还能如此待自己,林玉明心里不禁问,你到底是选了个什么人啊?
安平王看着她的背影笑得很开心,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女子十分让人心疼,却又十分有趣,每每看到林玉明的脸上的窘迫,他就觉得异常的可爱,让他忍不住去调戏。
“要不要本王送你回去?”
他到底还是没忍住对她瘦弱的背影问出了口,他明知是多此一问,却还是问了。
她既然那个能毫发无损地来到这儿,自然也能回去,可是,为何自己心里还是有些放心不下呢?
果不其然,林玉明还是拒绝了他。“多谢殿下美意,天气清寒,夜深露重,殿下还是自己注意自个儿的生意,早些回去休息得好。”
就在林玉明说话的同时,一道黑影从房檐下飞落下来,稳稳地停在了林玉明的身边。
“殿下,玉明告辞。”
林玉明的声音被风吹在空中,两人就早已飞出了墙垣,安平王看着夜空,心里突然很不是滋味。
她方才是被人抱着离开的,是抱着离开的······她竟然没有一丝拒绝,这到底是为何?
李亦儒,你原本还以为只有你一人能与她走得如此之近,没想到竟还有另外一个人,她到底和他是什么关系?
出了安平王的铺子,死士就放开了手,轻轻将林玉明放下,他待林玉明很是恭敬,一路上更是小心呵护,直至将她送出了房门。
“公主殿下寻找安平王,将军此次可看住什么端倪?”
手下的人看着林玉明的死士,带着些许期待的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他们都是南诏国的人,平时交流自然都是用南诏语,但是他们的将军自小就熟读汉话,而此次去南诏王离世,最放心不下的就是素未谋面的公主殿下,将军应了南诏王的诉求前来保护,这才来的长安城。
眼前这位年轻有为的将军名曰赫连翎御,是南诏赫连家的三代单传。
赫连家世世代代都是南诏的忠臣,一直在南诏君主卖命,丧生在战场上的人更是不计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