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御风伸手接住,凌玉霜上前一看,药瓶上贴着张药签“驱寒归元丹”。
“谢师叔祖!”司徒品音道谢道。
“好了,你们可以走了!”巫天扬手一挥。
“师叔祖,你好人做到底,看在师祖的份上救救义父吧!”司徒品音心存一丝希望地看着巫天扬。
“我是不会救段老头的徒弟的,走!”巫天扬口气不佳地下了逐客令。
“师叔祖……!”
司徒品音恳求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巫天扬的怒吼声打断。
“滚!”
巫天扬头也不回朝内室而去,空气中弥留下一丝阴霾。
“玉儿,你和二少爷先回去吧,先冶好你的寒症要紧,救唐先生的事就交给我和离殇,我们会想办法让巫前辈救他的!”凌玉霜对司徒品音说道。
“霜儿,你真有办法说服师叔祖?”司徒品音疑虑地看着凌玉霜说道。
“放心吧,我自有办法!”凌玉霜笑了笑说道。
凌玉霜转头对楚御风说道:“二少爷,快带玉儿回去,冶好她的寒症!”
点了点头,楚御风拱手说道:“师父就拜托二位了!”
最终,司徒品音在凌玉霜的催促下,跟楚御风离开了寒冰崖。
待二人离去之后,离殇一脸疑虑地望着凌玉霜,
“玉霜你想到办法说服巫前辈了?”
凌玉霜皱着眉头对离殇摇了摇头。
“那你刚才还对司徒姑娘那么誓誓旦旦!”离殇脱口而出。
凌玉霜叹了口气,幽幽地说道:“如果不这么说,玉儿肯定不会回去医冶她的寒症。”
“可是如果没办法说服巫天扬,之后你该如何面对她!”离殇说出了心里的担心。
“事到如今,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凌玉霜无奈地说道。
“我们先找个借口留下来,然后再想办法。”看着凌玉霜一脸愁绪,离殇想了想开口说道。
“车到山前必有路,我就不信找不到他的弱点。”甩了甩头,凌玉霜斗志昂扬地说道。
下一秒,凌玉霜视线扫过棋盘,计上心头,一抹黠笑染上脸颊。
这时,巫天扬从内室走了出来一脸不悦地看着凌玉霜和离殇。
“你俩怎么还在这?”
凌玉霜笑了笑,走到棋桌前坐了下来,拾起一颗白子把玩着。
“好久没有下棋了,倒是有点手痒了,难得棋逢敌手,巫前辈,我留在这咱俩切磋几天,不知前辈意下如何?”
巫天扬朝凌玉霜走了过去,从凌玉霜手中夺走那颗白子。
“你的如意算盘怕是要落空了,就算你再赢了我,我也不会救段老头的徒弟的,你还是死了那条心,你俩带上他走吧!”
没料到轻易就被看穿了计谋,转念一想,凌玉霜死不认账地说道:“谁说要跟你赌棋了,前辈你该不会是不敢跟我下吧,怕输?”
巫天扬讥笑了下说道:“激将法对我是没用的。”
凌玉霜感觉到自己快黔驴技穷了,索性来个一不作二不休。“一句话,不谈赌注,我想过够棋瘾,巫前辈你下还是不下!”
看着凌玉霜率性的样子,巫天扬忍不住笑道:“直来直去,我喜欢,这棋老夫下了!”
闻言,凌玉霜表面若无其事,心里却松了口气,第一步已成功,后面再伺机而动吧。
接下来的日子,半日巫天扬让凌玉霜观摩他研习医药,半日两人静坐对奕,凌玉霜倒也静观其变,然而随着时间的飞逝,一晃已过五天,凌玉霜终究还是耐性不足了。
对奕讲究平心定气,一旦心有旁鹜,便让对手有机可趁。
三局下来,凌玉霜盘盘皆输!
“心不在此,不下也罢!”巫天扬抓起棋碗,将里面的棋子倒在了棋盘上,拂袖而去。
“巫前辈,请留步。”一旁的离殇喊住了巫天扬。
巫天扬闻言停下来,转过身来无言看着离殇。
“巫前辈,到底你要如何才敢医冶唐先生?”离殇直接了旦地问道。
“不冶!”巫天扬直接甩出两个字。
“你怕是冶不了吧?”凌玉霜佯装语露讥讽地说道。
“我说了,激将法是没用的,普天之下,我若救不了,谁还能救的了!”巫天扬挑眉看着二人。
“巫前辈,唐先生也算你的师侄,你就不能看在同门一场,出手相救一下!”凌玉霜见计谋不成,惟有动之以情。
“先师已走,舒老头已死,已无同门之谊,更何况我与段老头没有情只有恨!”巫天扬一脸阴沉地说道。
见状,凌玉霜二人一时无计可施。
“棋我已下腻,你们可以走了。”巫天扬沉声下了逐客令。
“等等!”凌玉霜心急地喊道。
“好,我们不讲情,不谈理,我们谈交易如何?”
闻言,巫天扬脸上闪过一丝意外。
“说出你的条件!”商场上驰骋多年,凌玉霜深知人与人之间除了情感关系,更多的还是利益关系。只是她多半不愿去思及于此。
巫天扬一阵干笑。
“没有条件,不救!”
“一定有的,你再想想!”凌玉霜淡淡的说道,这世上人活着,yù_wàng是不会灭的,只是程度不同罢了。
不想与二人纠缠,巫天扬冷说道:“好,你要条件吧,那让舒老头活过来。”
“巫前辈,你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又何必多此一举!”凌玉霜忿忿不平地说道!
“那你明知道我不救,又何必多此一举!”巫天扬回以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