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霞正盛时,余光红红火火,将地板上了一层釉。
华思身影像是艺匠手里的神奇小刀,在白釉上划着,留下一趟彩画。
而白胎最美的地方,就是落款,那红艳的色,是它价值的体现。
华思瞧着书架下失神的夏仁赞,百味杂陈过后,竟是一股酸涩涌上咽喉。
艾玛,最近脾胃又不好了。
一只手,伸了过去。从窗子里进来的夕阳,给它镀上了一层暖金色。
“喂,你还好吧?”
夏仁赞机械式的抬头,眼里尚没有聚光。
华思只得蹲了下去,握起夏仁赞的手。按了按左手,又举了举右手……
“切出什么来了吗?”夏仁赞本想轻松一笑的,声音发出来却变成了咳嗽,带着虚喘,有气无力。
“嗯。”华思说,“我要说你三部九候没了,你会不会打我?”
“三部九候都没了,我还怎么动你。”夏仁赞抬起手来,摸了摸华思的头发。
华思发现,他特别萌她头发啊!
有什么不同吗?华思低头看向按在夏仁赞手下的头发,毛毛躁躁的,枯茅草一样,跟夏仁赞满头青丝没法比啊?
“其实……”两人不约而同的出口,又一同闭口。
华思先道:“其实我有些饿了,想来叫你一起吃饭。该你了,你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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