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丹面上又沉了沉,呵斥一声:“如画现在谁在管的?”
陈归向身后吩咐了一句,没一会儿从外边进来个人。还没站稳在堂内,就噗通一声,磕在了地上:“奴才有罪。”
“瞎了!家室不白的人,也能给混到这里来?”
“主子冤枉啊。”那磕在地上的人,抬起头来,面上哆哆嗦嗦地背出这尸首的身世,“风卿他五年前因家中妹妹生病,被卖来如画楼,是爹娘亲自送来的。绝对是身世清白的普通农家人。”
苏丹踢了一脚,怒道:“还有脸狡辩,送来伺候的人,家中近来有事,你竟不知?”
“奴奴才……”那人额头暴汗,滴滴答答的湿了脸下一片。看来还真不知。
“苏大人息怒,来龙去脉,还需从长计议。”华思低声道,“此事是华思,大意了。”
“是苏某育下不严,让华思君与夏小将军受惊了。”苏丹叹了一口气,“此事,怕是状况不好,一汤之水怕是付诸东流。”
华思没有接话,看着手里的假花名册发着呆。
……
众人悠着心,陆续散场。华思与夏仁赞同路,站在如画楼的外边。
外边的风,是越来越大了。吹的人眼睛都难以睁开。
如画楼的回廊,是镂空的设计,走一步响一声。空空空的声音,敲的人心烦意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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