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仁赞痴痴地看着华思道:“你是不一样的,我也是,我们更是。”
“啊?”华思摸不清头脑,什么跟什么啊?
“是吧……”是什么啊?华思点头,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这夏仁赞总有那么几天,是神经质的。
带着夏仁赞在如画楼里逛了逛。
今天包了场,没其他人。来来往往的都是小侍,低着脑袋走的也快,害得华思只能抱着夏仁赞无聊的瞎扯。
“渍渍渍。”华思说,“怪不得仁赞要给自己用香。这传菜的抹桌子的都长得各有特色,你不自信我,也能理解嘛。”
伸过去欲拍他胸膛的手,被嫌弃的躲开,夏仁赞皱着眉道:“你竟然拿我与擦桌子的比。”
“噗,那不是还没见着弹琴跳舞的雅妓嘛。说来……”
华思凑近,与夏大醋坛子耳鬓厮磨一番,“有安排吗?若有安排那他们现在在哪?我们去看看?”
“看什么?”
“看美人啊!”
“美人那不是来了。”
顺着夏仁赞的目光,与她们刚刚来的画舫旁边,停了一座更华丽夸张的。
今日的主角来了。
华思与夏仁赞两人迎了上去。从画舫里率先出来的竟然是……
“闷死啦,闷死啦。”歪歪扭扭走在甲板上的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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