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手紧在一起,华思带上轻功,拉着夏仁赞,踏上这一条康庄大道,渐渐远离。远离了那目光炯炯的凤,庄严肃穆的大堂。
“夏公子……”听着身后渐渐缩小的呼喊声,夏仁赞笑了,满是幸福的笑了。
“华思,哪怕是只有这一天。我是你的,你属于我的。”
“胡说八道什么呢,什么叫只有这么一天了?”华思转头对着夏仁赞嬉笑道,“怎么?你想带着拖油瓶改嫁不成?”
“我是不能改嫁,就怕你会再娶。”
“怎么,前两天还跟咱爹商量着找人与我传宗接代。现在终于知道舍不得了?”华思调笑起来,“知道自己犯贱不是?”
“是,是犯贱。”夏仁赞供认不讳,“贱人配不上你。”
华思一顿,有些傻眼,很久,才跟上了夏仁赞的节奏来:“你,你生气了?”
“嗯。”
“怎么了?”
前头停的马车,两人站在马前,棕毛马哼哧哼哧的打着响鼻。夏仁赞站在华思面前,面上闷闷的。被华思一问,努着嘴委屈尽显。
这可把华思心疼呃,伸手捧上他的脸,乖耶。“随给你受委屈了?”
“你呀。”
“没有吧……”
“有呀。”
“什么啊?”
“你,过几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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