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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叛军军营亮起了火把,将整个军营照的亮如白昼,叛军的士卒在军营来回的巡逻,时刻防备着官军出城头偷营。 ..
韩遂一身铁甲,甲叶互相撞击发出“哗哗”的响声,向着李文侯的大帐走去。
韩遂刚走进大帐,就看到李文侯坐在大帐之中,韩遂走到李文侯的跟前,单膝跪地道:“末将参见李将军,之前忙于扎营,未曾来拜见将军,还望将军恕罪!”
韩遂嘴上这样说,但是心里却是巴不得将李文侯碎尸万段,要不是李文侯和北宫伯玉,自己也不至于走上反叛的道路,呆在金城当着朝廷的官员,何至于沦落于此。想归想,表面工作还是必须要做,所以韩遂只能来到李文侯的军营来见李文侯。
李文侯对于韩遂也不是说特别的相信,但是也很看重韩遂的才能,所以对于韩遂,既用之,也防之!
李文侯见韩遂这么晚才来见自己,心里多少有点不爽,但是韩遂说的又是事实,李文侯虽然不高兴,但是也找不出理由来质问韩遂。
再说如今也不是激化内部矛盾的时候,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双方联手,尽快的攻下街亭,打开通往扶风郡的粮道。
想到这里,李文侯“哈哈哈”一笑,站起身走到了韩遂的面前,抓住韩遂的手道:“韩将军,白天军务繁忙,无妨,无妨,快、快请坐!”
虽说韩遂对李文侯极其的不满,但是面对李文侯如此举动也不好在做什么,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吗!
韩遂一抱拳道:“将军......这......这”
李文侯微笑着,将韩遂拉到一个矮桌旁,等韩遂坐定后,亲兵端来浊酒和肉食,放到了两人的桌上。
李文侯斟满一樽酒,对着韩遂道:“韩将军,来,我敬你一杯!”
韩遂看着桌上的浊酒,对着李文侯一抱拳道:“李将军,不是卑职不想饮酒,只是卑职担心晚上会有官军偷营,所以,卑职.....”
李文侯听完韩遂的话,也不再劝酒,韩遂的话也不是不无道理,所以李文侯也就不再劝酒,指着一条烤好的羊腿道:“韩将军,吃羊腿,吃羊腿!”
两人就这样闲扯一阵后,论文文化问道:“韩将军,依你看我们该怎么攻打街亭关隘?”
韩遂想了想,对着李文侯道:“街亭易守难攻,不过守军好像不多,我们明日就先打造攻城器械,最好先佯攻几次,探一探官军的虚实再做定夺,要是官军实力弱小的话,我们最好是以最快的速度攻下街亭,如今扶风的数万将士已经断粮,恐怕已经开始杀马充饥了!”
战马何等金贵,如果一支军队到了杀马充饥的程度,恐怕也只有饿的不行,没办法的情况下才会如此。
李文侯将口中的羊肉咽下去以后,对着韩遂道:“韩将军,明日你就先打造攻城器械,我去到关前叫阵,等到攻城器械打造好了以后,我们就对街亭发起攻击,送往扶风的粮草都囤积在街亭,不尽快拿下扶风,粮道就打不开,北宫伯玉将军面对二十多万的官军,没有粮草,恐怕支撑不了几天,明天就有劳将军了!”
“咚咚咚”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了攻击的战鼓声。
韩遂站起身一听,对着李文侯道:“将军,官军偷营,卑职先去看看,告辞!”说完也不管李文侯同不同意,直接离开来了李文侯的大帐。
李文侯,顺手拿起武器,在几个亲兵的陪同下,召集兵马准备迎敌!
叛军军中人心一阵慌乱以后,李文侯,和韩遂等了好半天,连一个官军的影子都没有见到,最后无奈之下回到了营寨之中,
可是回去后屁股还没坐稳,鼓声再次的响起来,有一阵的忙碌,最终还是以同样的结局收场!
就这样一晚上没有停过,整个叛军军营的士卒,都忙碌的了**,眼睛都微微的有些发红,各个嘴里骂个不停:“他娘的,狗官军,有种出来和老子真刀的干,尽是阴招......”
日出东方,当太阳从东方冉冉升起的时候,赵云和魏延再次来到了城墙之上,看着叛军营中士卒,各个无精打采的样子,两人对视一眼“哈哈哈”大笑起来!
而就在三十里外,准备攻打天水郡的董卓,已经绕道扶风,在街亭三十里外安下了营寨。
董卓派出去的斥候,将昨天晚上的事情告诉了董卓,董卓一听对着亲兵道:“传令,大军休整两日再出发。”|
“诺”
旁边的李儒眉头微微一皱道:“主公,既然李文侯和韩遂在攻打街亭,我们就应该尽快的赶往天水郡,此时的天水郡守备空虚,正是个好机会,主公为何要休整两日,兵法云:兵贵神速,要是休整两日,恐怕误了大事啊!”
董卓一听道:“先生此言差矣,李文侯大部分的人马就在街亭关外,而关中却是李阳的手下,也不知道这小子什么时候派来的这样一支队伍,我们现在就按兵不动,坐山观虎斗,等到他们战的两败俱伤,我们就把它们一起收拾掉,在赶往天水郡,也好解了我心中之气!”
李儒道:“主公,根据斥候昨日探听看来,那街亭领兵之人也绝非泛泛之辈,要是韩遂,李文侯攻不下街亭,退往天水郡,我们就得不偿失了!”
董卓一听,脸上闪出一丝的阴沉,牙关紧咬道:“反正李阳的这只队伍孤军深入,况且也没人告诉过我,守在街亭的是他李阳的队伍,要是真如你所说,那我就攻下街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