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担心我爹和我娘…”听到那肥胖的路人信誓旦旦的说道,耿浩心中大是不安。
“恩,二弟,莫说什么了,大哥陪你前往锦城!而且…杨兄的死,也应该让嫂子知道…”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黯然,秦玄淡然道。
“嗯,秦兄,如今正道设下埋伏,皆是要对付你!但我们迎难而上,毫不畏惧,还自己清白…”秦玄刚刚说完,马车内传出关剑云的声音。
“仇儿,一路上,听到众人提起,上官流云及正道众人消失无踪,为师怀疑,他们定是被黑衣楼捉去,稼祸于你…”
马车内,忽然传出丁逍遥的声音:“但奇怪的是…上官傲竟是逃脱,出面指证我们…着实令人匪夷所思…”
“师傅,徒儿怀疑上官傲…”闻言,秦玄剑眉一皱,轻声念道。
身旁,耿浩亦是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不错,丁老前辈,大哥,我也怀疑上官傲…还有着另一个身份!”
“无相!”说罢,耿浩与秦玄对视一眼,两人一同脱口说道。
“无相?黑衣楼四使!”听到两人所言,马车内关剑云惊呼一声。
“对,江城一战时,飞飞施展出《凤凰奇经》令上官傲措手不及,灭阳掌失效不敌,危机之时,上官傲竟是打出一道冰霜真气!这便说明,上官傲同修两道真气!”面色回忆的点了点头,秦玄沉声解释道。
“众所周知,同修两道极端真气,便会爆体而亡,除了无相阴阳**,可将两道真气练化融合外,不然必死无疑…”身旁,手中长鞭一挥,继续驭马前行,耿浩眼中满是睿智的光芒,出声附和道。
“仇儿,若是真如你所说,上官父子皆是可疑…为师怀疑,左尊便有可能,正是上官流云!”闻言,马车内沉默片刻,丁逍遥淡然一声。
“哼,当真是令人吃惊,若真如这般,便难以理解了,上官父子已是正道之首,为何会做黑衣楼的走狗?”
不解疑惑的摇了摇头,关剑云恨得咬牙切齿:“如果上官父子真是黑衣楼的走狗,即使拼上我一条命,我也要为大冰块报仇!”
“事情越来越是迷离,不过…离真相也越来越近了,纵使前方山有虎,我们偏向虎山行…”蔽了一眼身后马车,仰首望着湛蓝的天空,秦玄沉声道。
………………
夜晚,清风送爽,星辰璀璨。
因施展《凤凰奇经》精疲力尽,而后受了内伤,上官飞飞昏迷了数日。
睁开美眸,上官飞飞惊愕的发现,自己竟是身处在流云山庄,躺在自己厢房里的床踏上。
“我怎么回来了…”臻首昏昏沉沉的从床踏上起身,上官飞飞心中疑惑道。
随即想起自己在江城时被爹打晕,上官飞飞顿时了然,一定是爹带自己回了流云山庄。
“不好,混蛋!”心中想念明白,顿时着急不安起来,上官飞飞连忙走下床踏,推开房门。
心中担忧秦玄的安危,上官飞飞立即迈着莲步,前往爹上官傲的书房。
一路上,未曾见到半个人影,上官飞飞峨眉紧蹙,心中疑惑不解。
往日里,即便是夜晚,山庄内应该会有侍卫巡逻,为何今夜不见一人?
心中带着疑惑不解,上官飞飞来到上官傲的书房。
“爹,你睡了吗?”来至房门前,上官飞飞玉手敲着房门,轻声叫唤。
房内烛火未曾点燃,漆黑一片,无人回应。
“爹,你睡了吗!”见房内无人回应,上官飞飞再次叫唤了一声。
依旧未曾回应,上官飞飞心中疑惑,于是推开房门,走进房中。
虽是房内漆黑一片,但借着月光望去,房内空无一人。
“嗯?爹不在房中?三更半夜的,会去哪了?”秀美皱起,眨了眨美眸,上官飞飞神色疑惑的走出房外。
“莫非…爹去了爷爷的房中,商讨何事?”昏迷数日,并不知晓上官流云及正道众人被黑衣楼所擒,上官飞飞心中暗自猜测。
虽是惧怕爷爷,但心中焦急担忧秦玄,上官飞飞鼓足勇气,走向上官流云的房间。
走过两处后院,终于是来到一处**的厢房前,这间厢房甚是偏远,若不是山庄中人,无法轻易寻到。
只见大门禁闭,房内烛火通明,上官飞飞来至房门前,玉手轻敲房门。
敲了许久,房中亦是无人回应,上官飞飞轻咬红唇,不知该如何是好。
流云山庄中,有着一道禁令,那便是老庄主的厢房,未经允许,不得擅自入内!
但心中甚是担忧心上人之安危,顾不得违反禁令,上官飞飞玉手推开房门。
迈着莲步走进房内,奇怪的是,房内烛火通明,却依旧空无一人!
“今日好是奇怪,爹和爷爷皆是不在,就连山庄的侍卫亦是不知所踪,到底发生了何事?”
走进房内,坐于书桌椅子上,上官飞飞撑起下巴,疑惑的思索起来。
“唉…也不知混蛋怎么样了?有没有被爹和爷爷捉住…”望着书桌上的砚台,上官飞飞心中满是思念和担忧。
念罢,上官飞飞伸出手,便欲将砚台拾起把玩。
玉手触碰到砚台,上官飞飞使尽了力气,竟是不得让砚台动弹分毫。
“咦?”轻咦一声,上官飞飞好奇的打量了一番砚台,随即玉手握住砚台转动起来。
随着砚台转动,上官飞飞身后的书柜竟是缓缓移动,打开一个暗道!
美眸吃惊的看向身后暗道,上官飞飞面容惊愕的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