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林俊逸双手撑直,将身子高高抬起,膝盖也离了床,将庞然大物收至只插着王艳的一点点,在王艳娇吟不依,差点要挺起乏力的纤腰,好主动贴上那炽热的当儿,才以臀部用力,重重地插了下来,不断地弹起重插,就以这动作周而复始地奔腾着,在王艳的身上忘情耸动,给这么猛的一插之下,王艳“啊”的一声,毫无防备之下,一股比破了身时还要强烈的痛楚,犹如海潮一般地袭上身来,偏偏在这么强烈的之下,竟涌起了强烈的快感,转瞬间便将那痛楚洗的干干净净,她的欲念犹如烈火上泼洒了油般,一口气冲上了顶点,目翻白眼、形容呆滞,再也无法作出任何反应。
于是林俊逸钢铁般的庞然大物又在王艳紧缩的甬道里开始了又一轮急剧的,他就像一只纵跃入水的青蛙一样,双脚有力的蹬着床单,两膝盖顶着王艳的小,宽大的完全陷进王艳的双腿里,全身的重量都汇聚在庞然大物上。
随着林俊逸腰肢上下左右的伸张摆动,随着他聚成肉疙瘩的一上一下、一前一后、一推一拉的猛烈,他的庞然大物也就跟着在王艳的甬道里进进出出、忽深忽浅的一下下的狂抽、一次次的。
林俊逸在王艳的胴体上,尽情的、亢奋的、疯狂的、粗野的发泄着他旺盛涨满的,一阵阵的酸、一阵阵的痒、一阵阵的麻、一阵阵的痛,从他和王艳庞然大物甬道的交接处,又开始向他们的全身放射着,放射着,就像一波接一波的海浪,一阵阵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王艳在呻吟,林俊逸在喘息,王艳在低声呼唤,他在闷声低吼。
疯狂的达到了令人窒息的,他将王艳的双腿撑得更开,做更深的。庞然大物再次开始猛烈,龙头不停地撞击在王艳坚硬的口上,使他感觉几乎要达到王艳的内脏,王艳的眼睛半闭半合,眉头紧锁,牙关紧咬,强烈的快感使她不停的倒抽冷气,她微微张开嘴,下颌微微颤抖,从喉咙深处不停的发出荡的呻吟声。
王艳的欲火早已高燃,不一会儿她已熬过了那强烈的攻势带来的不适,全心全意地享用着那前所未有的欢快,那快感当真强烈的前所未有,令王艳浑然忘我,竟连要给林俊逸欢呼助威都忘了,现在的她目光呆滞,樱桃小口微微开启,香甜的津液虽不似里泄的那般疾,却也是不断倾出,表现出她全心全灵的臣服。
“啊好棒好棒的对就是这样我要疯了进来啊好棒啊好舒服对奸死我吧死我奸死我好了对对我干我来对就是这样舒服啊”
此刻的王艳已彻底敞开了自己,再没半分保留地迎向那似可击入骨髓深处的冲刺,全神贯注在林俊逸的庞然大物的狂猛冲击,和他的大起大落,虽在这体位下,无法挺身迎合,她仍倾力拱起了腰,好让林俊逸下下着实,一次又一次地勇猛开垦着她的。
无论何人这样以臀部用力,将全身重量用上,给予处次次重击,力道自然比纯靠腰部的力道要大得多,只是强攻猛打之下,力道难免太过激烈,一个不小心便无法自制,若非林俊逸这般技巧熟娴、控制自如的高手,换了旁人怕只会让女人感觉到痛,而不是爽若登仙吧?
慢慢地习惯了那强力的冲击,王艳逐渐尝到了甜头,拱出纤腰的角度些微调整之下,已逐渐找出了最好享受的位置,这几下的重击在王艳处,那种前所未有的重击,次次都直达深处,将快乐一波一波地冲进了她的体内,一遍又一遍地将她洗礼,登时将王艳的欲推升到了最高处,爽得她痛快无比的娇啼起来,没几下已是大泄,酥麻地任人宰割。
但林俊逸可还没满足,只见他上提下击的动作愈来愈快、愈来愈重,野马一般地奔腾跳跃着,插得王艳不住外翻,汁液更是痛快地倾泄出来,那种畅快到了极点的欢愉,让王艳完全失去了矜持,她快乐地呼叫着,只知痛快迎合,享受林俊逸所带来的、快乐欢悦至极点的快感,全然不知人间何处,这动作深深地击入她芳心深处,一次次地疯狂占据着她的身心,每一次的满足都被下一次的更加痛快所整个打碎,那滋味之强烈狂野,令人不尝则已,一试之下便迷醉难返,只怕就算是真正的仙女下凡,给这样玩几下之后,也要承受不住的忘情迎送。
开始挨轰的当儿,王艳原还有几分畏惧着,她一向温婉优雅,胴体是那般的娇软柔嫩,彷彿重插一下都会坏掉,怎承受得如此狂烈勇猛、万马奔腾般的冲刺?尤其是林俊逸的庞然大物如此粗长,即便是平常,也能轻易地占有她极娇弱的,如今这般狂攻猛打之下,她的岂不一触便溃,要被林俊逸这般强烈的冲动,给击成破碎片片了?
但也不知是王艳天生异禀、构造特殊呢?还是女子的,只是敏感无比而已,并不如想像中那般脆弱呢?猛地挨了几下,虽说其中难免些许疼痛,但处的快乐,却比方才狂暴万倍地袭上身来,那滋味真令人难舍难离,就算是会被玩坏掉也不管了,何况处的感觉那般强烈,虽承受着这般狂烈的攻势,感觉却是愈来愈狂野美妙,几乎完全没有一点点受伤的可能。
王艳什么都忘记了,一切一切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她的身心已全然被林俊逸的力量所征服,只知软绵绵地被他痛宰着,宰得她魂飞天外、飘飘欲仙、花蜜狂喷、尽漏,将完全献上,任林俊逸痛快无比地奸享乐,王艳爽的连眼都呆了,呻吟都无法出口,只能张口结舌,全心全意地去感受从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