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阵谩骂,只见一群打手人围着一个公子哥涌进了酒馆中,周围的百姓见状纷纷避之远处,生怕会遭殃。
单从这公子哥身上的衣着以及随行打手的气势来看,此人绝非一般的角色,再加上周围百姓们的态度和反映,这位公子哥还是一个远近闻名的刺头。
那老板一见此人,虽然心中苦恼,但还是连忙一脸媚笑的点头哈腰跑来,“哎呦,公孙少爷,哪阵风把您给吹来了,快请坐。”
“少说废话,把你家店里最好的酒菜快给我上来,本公子饿了,慢一点小心我拆了你的酒馆。”那被称之为公孙少爷的人,连看都不看那酒馆老板一眼,威胁道。
“是,是,少爷,您先坐,我这就去给您准备。”在对方的威胁下,老板连忙亲自跑到后厨去招呼,他知道这个公孙少爷要是生气起来说敢拆自己酒馆就敢拆,那绝对不是一句玩笑话。
眨眼的功夫,已有不少的酒菜已经端上,那位公孙少爷才算满意的点了点头,吓得老板站在一旁偷偷拭着脸上的汗。
那位公孙少爷品着桌前的饭菜,咂舌道:“嗯,不错,算你实相,这菜还算可口。”
店家老板忍不住擦了一下额前的冷汗道:“多谢少爷,为少爷您服务,那是小的我的荣幸,少爷还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小的我一定赴汤蹈火。”
“哦,是吗?如此便好,我听说你家酒馆有人唱歌很不错,本少爷特意前来就是为了听曲的。”那为公子哥说完,一口喝掉手里杯中酒,身后的打手们纷纷为了讨好,卖力的为其按摩,倒酒夹菜着。
“嗯,是,少爷你稍等,我这就去叫人来给您唱曲听。”酒馆老板说罢连忙去把父女二人叫来。
听闻是给城中那个作恶多端的公孙少爷唱曲时,这父女二人起初怎么都不愿意,但是在老板的一阵苦苦哀求下,还是心软下来。毕竟两人也知道,倘若真的得罪了那个公子爷,他当真会让其手下砸了整个酒馆,平日酒馆老板对两人的照顾,还是记在心里的。
二人心生胆怯的随着酒馆老板来到那位公子爷面前,“小女见过少爷,不知少爷想要听什么曲子?”
“我当然想要听一些**的曲子,什么曲子**你就给本少爷唱什么曲子,只要让本少爷高兴,这些钱都是你的了。”
那公子哥说完随手一挥,一绽银子就抛在了那桌子上,这区区的一绽银子足矣够二人生活一年半载。
“少爷,你说的那些曲子,小女根本不会唱,还请少爷放过小女吧。”父女二人显然知道对方什么意思。
不等那公子哥开口,一旁的打手就嚣张的叫了起来:“什么?我家少爷花钱请你们来唱歌,你们敢拒绝?信不信你们若是不唱,就走不出这家酒馆?实相的就快点唱。”
迫于对方的淫威,父女二人不得不小心翼翼的唱下去,一连唱了数曲,忽然那公子哥的眼神变得扑簌迷离起来。看着那女子的眼神越来越诡异,一个挥手招呼,身后的打手涌了上去,将那女子抓了过来,这位公子哥一把将其搂在怀里,试图施展淫威。父女二人何尝见过这样的场面,拼命的反抗,可是柔弱的两人怎么能抵挡过一群****之徒呢。
可怜的老夫不住的求饶反抗却遭到多人的无情围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在众目睽睽之下惨遭对方的淫辱。
那公孙少爷奸污之后,更是嚣张的说道:“你可知我是何人,被本少爷看上,那是你面对福气,一群不识相的东西。”说完扔下两枚银子带着一群手下大大咧咧的离去,可怜的老夫才老泪纵横的为自己的女儿披上衣服抱头痛哭。
事后,父女二人试图来到当地衙门,将那淫贼告上法庭。却不想那衙门令十分畏惧那公孙少爷,并把此事偷偷报给了那公孙少爷,父女二人再次遭到一顿毒打,并且下令把二人驱逐出易京。
这件事在整个易京闹得沸沸扬扬,但是无一人敢站出来替两人说句公道话,越来越多的人们把目光瞄向新来的幽州刺史赵煜身上。但是很多人都知晓,这幽州刺史的主人依然是公孙瓒,赵煜只是其下属,挂着一个代理的名头而已,所以也都不在报什么希望。
而百姓们敢怒不敢言的原因,正是那公孙少爷就是原幽州刺史公孙瓒之子公孙续,此人经常仗着其父的官威欺压百姓、恐吓百姓。
就在公孙瓒把一切事物交给赵煜等人,置身躲在那自建的易京楼里整日同自己府中妻妾丫鬟淫乐,从来不过问幽州事物。或许时间久了,那公孙续觉得无趣就带着一帮手下想要出来透透气寻找乐子,因此才有了之前的那一幕。
望着赵煜凝思的神态,荀彧说出了期间的利害关系:“主公,依属下来看,此事在幽州一闹,必定会对主公的威严是一种挑衅。倘若主公就此事不管,那必然就是对那公孙世家人等的一种放纵。到时候其余官员或许也会发生相同之事,那主公您在幽州百姓中所肃立的威信和人气也将随风而逝。”
“那各位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做呢?”
赵煜有些头疼的问道,头疼的并不是因为自己不知道要怎么做,关键是对方是那公孙瓒之子。这幽州刺史一职还是借助公孙瓒让来的,若是现在就得罪那公孙世家,恐怕会危及到自己在幽州城的位置。虽然自己在幽州这几个月贡献不小,但是毕竟自己的人手不够,幽州部分权限依然还是在那公孙世家人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