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怀岫拥着她一路在大雨滂沱中,从大门穿过怒放的花园,唇齿交缠的不舍得放开。他顾不上回答,一夜的担忧化作绵意,他只想狠狠地欺负简南,令她瘫软再床,乖乖地听话,再也不敢忤逆他!
简南见他沉醉其中,并没有追问她为什么等在门口不进来的事,心中略微轻松。豪华但空荡的前厅里。没有一丝光亮。“别……别开灯。”
骆怀岫在这种小事上,很快地遵从她,将她欺身压在团花地毯上,俯下问她。“你想要什么?你知道我的底线。”
那句我想要跟你生一个孩子瞬间就被淹没在简南的清醒里,骆怀岫与她契合之时还能保持理智,简南心中被巨大的伤感刺痛,他到底对自己是有多防备!
“嗯?”骆怀岫等了一阵,贴着她的身体线条,每一处的肌肤纹理都被细碎的吻照顾到,他在黑暗中抬起头来,问道。
即便是视觉受阻,简南也感受到他逼人的压迫感,心下紧张,唯恐自己的心思被他看穿。“我……啊!”
骆怀岫的火热没有给她留思考的时间,势如破竹地攻城略地。让她的言语戛然而止,两人皆是不由的喟叹。
他们太久没有发生亲密的关系,此时的结合,没有任何压力和羁绊,熟悉的触感瞬间点燃激情!骆怀岫覆上去,咬着她的唇将她的口堵住。
他……是在害怕吗?
简南睁着大眼看近在咫尺的骆怀岫,他也有这样没有把握的时候吗?他在害怕什么?害怕自己说出不合理的要求,而他除了此刻的温暖,却什么都无法给予吗?
泪顺着眼角无声地流下来,简南的口被堵的严实,小小的鼻翼呼吸不畅,她想要说话,整个人开始挣扎,身体,也因为挣扎变得更加紧致。
骆怀岫埋入她其中,脉搏跳动,与她的心跳声附和在一起,发出共鸣震动。
“在你结婚之前,你回这个家里来,好吗?”简南临时改变了主意,她心中是有恨,但她又不忍心骆怀岫的为难,所有的罪孽都由她一人来承担。
是她心甘情愿地沦为道德的罪人,是她不要脸,死活拼命地纠缠着骆怀岫,爬上他的床,想要留在他的身边!
他伤害她,但是……她毕竟爱了他整个长长的生命历程啊!
“这是我们的家,我们的。”简南哽咽着,眼泪滚落到耳边,冰冰凉凉的,跟窗外倾盆的大雨和在一起。
忽然,骆怀岫伸出手来抹过那泪痕,在听到简南的要求时,他的动作不由停下来。心疼的缩成一团。她的卑微全都显现,她的无助和乞求,无一不令他挫败。“好。”
除了答应,还能怎么样?
简南的伤感猛然决堤,她在这场所谓的爱情里输了。丢盔弃甲,到最后,连一点尊严也不剩下。
骆怀岫两年在这方面全然没有长进,简南微微的回应和主动,便让他强劲地兴奋激动起来,他说不出肉麻的话,只有一个念头,真想吃了她!将她与自己的生命融合在一起,他才安心!
“你这个小东西!”
他喜欢在简南半沉醉办迷离又半清醒之间爱她,看她因为自己的动作完全变成另一个人的模样,在他耳畔辗转承欢,用最婉转的语调叫他的名字。“叫我!”
简南像是在湍急流水中的扁舟,她渐渐受不住骆怀岫的浓盛爱意,如同生命中不可承受之跌宕起伏,她小声地哭出来,叫着他的名字,一声声地。“怀岫,怀岫……”
“说……你爱我。”骆怀岫心有所动,在她耳边低低地说。
简南故意像没有听见,这样的话。她同样想对骆怀岫说。怀岫,说你爱我。如同我爱你一样的爱我,爱我似生命,又爱我盛生命。
尴尬的事后沉默,简南舒展着身体,闭上眼假意困顿地睡着。她听见骆怀岫站起的婆娑声,捡起他们散落一地的湿衣服,再将她打横抱起,稳步往楼上卧房走。
从装睡到真的睡着,并不需要太多的时间。简南的身体一直靠在骆怀岫温热的胸口。她一觉睡得不踏实,翻来覆去都是夜里和秦可一起被男人们围住,用言语或者动作猥、亵的梦,她浑身出汗,像是在现实同归于尽般。挥舞着手臂,大喊大叫。
只睡了两个多小时,骆怀岫早都被她折腾醒,他看着简南大汗淋漓地颤抖,在惊恐中嘴唇张合,像是在叫什么。“什么?你在喊谁?”
“祁远洲!远洲!”简南的梦在过电影,她拉着祁远洲的手,请求他保护秦可。
祁远洲?!一听到这个名字,骆怀岫额上的青筋就不可收拾地暴出,她在梦中都在想着别的男人!她跟祁远洲。到底是什么关系!
“不!不要!”简南的手伸出被子外,在晨光的微曦中,惨白的快要透明,几乎能看到薄薄皮肤下的淡青血管。
骆怀岫将她的手托在掌心,雪白胳膊上几点青紫,他轻轻地按揉着,她是脆弱的,一场情爱下来,痕迹几天都消除不了。骆怀岫每一次都会在事前告诫自己,可没想到下一次,仍旧收不住力道。
她在骆家慢慢长大时,那个十六岁的燥热夏天,他就知道,简南是他这辈子里的不可控制。
那时候的她,黑发短裙明眸皓齿,抬眼就怯生生地喊着。“小叔叔。”
而如今,她连在梦中都没有自己的身影,小叔叔也被祁远洲这个名字所代替。
“啊!”简南不知梦见了什么,她大叫了一声,猛地坐起来。
天才蒙蒙亮。简南头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