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紧急,于父进了厨房拿着一筐大饼直接扔到卸完货的平板车上。他向屋子喊了一嗓子,于朝阳屁颠屁颠的辞别了儿子。
接下来就要亲自麦收了,大明稳健的站起来,到了厨房喊了那两人。张红梅在家看着孩子,除此之外连于母也出动了。
三个孩子拎着镰刀,各个带着线手套,杨桃也想表现一把。木馨又像茶农那般带着草帽,这回胸前还带着相机。收割工作还是颇为繁重的,这次是去帮助张红梅家。
乡间的土路并不坑洼,很多时日没有下雨土路干燥坚硬,吉普车在上面畅通无阻。于朝阳坐在上面先一步到了老丈人家的田。
张红梅是独生女,就像之前王静家的遭遇,这样的家庭还是颇为被歧视的。不过张红梅是飞出的金凤凰,她们家很有钱,别人也就不再说什么闲话。对于收获粮食,家里有个劳动力是非常重要的,现在的张父老了,他一个人收获有些力不从心。按照约定他知道女婿一家一定会在收获他家的田后来帮忙,看着这驶来的吉普车,帮忙的人来了!
张家也雇佣了麦客但下地干活的总人数不如于家,自然他们并未收完麦子。拖拉机驶来,亲家双方唠叨了一会儿就开始干活。
或许都感觉了天气的微妙变化,一大堆老人孩子纷纷走出家门。一些年纪大的孩子就亲自参与割麦,在这个事上大明和木馨都是外行。
左手抓住麦秸秆,右手上镰刀。每割掉一大把后就用麦秸秆捆上立起来。这是并非一个技术活,大明学的很快,他就像一个专业的麦客那边劳作。
木馨也是这样,只是她是姑娘家。在她看来,这收麦和收稻有一些相似性,她毕竟是手巧的人,捆扎骑麦秸来得心应手,只是她无法像其他人那般一次捆一大把。
比起他们两个杨桃就太糟糕了,毕竟她只是个身高还不到一米三的小萝莉呀,之前还是个病秧子。高强度的工作她才干了一会就受不了了,镰刀也扔在地上累的气喘吁吁,加上天气闷热更加剧了难受敢。
“怎么?这样就放弃了么?”大明回头笑道。他也看到,妹妹的衣服都被汗水浸湿,这番正掐着腰抒发不服。
“我受不了了,你们这是在雇佣童工!”
“还不是你自己跟着来的。你也是的,赶紧别干了,在这么下去你非得中暑晕倒。”
于父回过头,对于一个小女孩这割麦的事确实不是她的事。他放下手中的工具把她领到吉普车旁,招呼她上去,因为车上有空调。
坐在车子里吹空调,受伤还拿着一瓶可乐真是无比惬意。可外面的哥哥就惨了,算了这就当做他的试炼吧。
木馨决定拼一把,那个男孩都不放弃自己干啥要放弃?累了就稍事休息,口渴还有冰镇饮料。这么奢华的割麦作业也就是她这个伪麦客消受得起。面朝黄土背朝天,自己穿着白色的衬衫真是个错误,被汗水浸湿后自己带着的文胸都隐约可见。可现在她不能放弃,来到这儿就是满足自己的心愿。
于朝阳休息了一会,趁这个机会拿着相机给孩子们拍照,尤其是要应木馨的要求给她拍写真。她是苗条的少女,骨子里有南方姑娘的领秀,还有那奇怪的草帽佩戴方式和其他农人格格不入。闪光灯被阳光稀释,木馨全忙着劳作没想到她的动作全被拍摄了。
天气闷热最是难受,到了下午三点木馨再也受不了,在喝一瓶冰镇饮料宣布休息。最终大明也受不了了,在这光荣的麦收战线上他做了逃兵。
“原来哥哥的阶级觉悟也不行啦,真正的农民这个下午可是决定命运的时刻。要是麦子不能在雨天前收获损失可大了。”杨桃调侃。
三个孩子都坐在车里吹空调,司机刘师傅一旁打着哈哈。这一刻木馨毫不顾忌淑女的矜持,她和大明一样是一身臭汗,最糟糕的还是她穿的衣服。大明略感不适赶紧和妹妹聊天缓解尴尬。
刘师傅从后备箱拿来大浴巾给这两个孩子披上,所谓吹空调吹出风寒就太糟糕了。
到了傍晚,于父估计的大雨还是没有下来,真是值得庆幸。一辆平板车用缆绳捆在吉普车上,平板车后面,又有平板车。张家田地地理位置很优越,一条支线就可进村。吉普车动力强劲,不少村民都有希望帮助运货的请求。
大明点头称是,于是以吉普车为车头的“火车”慢慢驶向村子。于父也开着拖拉机拉着麦秸向村中开去。人多力量大,张家的粮食还是在大伙的帮助下提前收获。其他家庭也是差不多,几天前还金闪闪的麦田现在都成了光秃秃的的荒地。
这些“荒地”不会种玉米,黄技术员称好土地要养,这期间可以种一些蔬菜,或者干脆就休田往田地里泼大粪。
刚才还活蹦乱跳的大明和木馨,回到家就受不了了,真是浑身酸痛,仿佛全身关节都缺乏润滑油一般。于父坐在屋檐下抽烟,到了太阳下上雨水真的降临了。而此刻孩子们已经洗完了澡,一个个爬上二楼宅着不出来。任凭于朝阳窍门喊吃饭他们也没反应,干脆就让他们歇着吧,若是半夜饿了再做方便面吃。
窗外的雨水噼里啪啦,还来了一阵落泪,一时间真是惊心动魄。但是所有人睡的都很惬意,粮食全部扔在干燥的粮仓,一个个又过于疲劳,那些麦客的呼噜声试与雷比声音。
木馨也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