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鄙视地望了奥尼尔一眼,亲,你几岁了,你以为你还是幼稚园的小朋友吗?居然还告状,真是的,丢不丢人啊。
而且咱不兴诬告的啊,女巫?咱说过多少次了,咱是z医!咱不是女巫,不是女巫,不是女巫!重要的事情重说三次,不要再忘了!否则的话……,简儿眼一阴,话说咱手上还有一些个有趣的小玩意还没找着人身体试验者呢,既然你已经当过了一回了,一轻车熟路的必然不会介意再多当一次的对吧(奥尼尔:我相当的介意!)。
“咳,”简儿轻咳了一声,“我想我需要提醒阁下一句,这诽谤可是要负法律责任滴,咱什么时候陷害过你了?”
而那位奥尼尔口中的大人呢?只见他望了望奥尼尔,再望了望简儿,迟疑了一下,朝奥尼尔问道:“你确定?”
不是他不相信自己的手下,而是如果奥尼尔指正的人是那个卑劣的吸血鬼(躺枪的摩尔:您不觉得这个词更适合形容你们自己吗?)他还有几分相信,毕竟这些吸血鬼向来是狡诈而卑劣的,可是如果是面前这个小女孩他实在有些不敢相信。
一个从圣地梵蒂冈出来的,强大的战斗牧师居然被一个看起来弱不经风的小女孩子给整成了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这不太可能吧。
“当然大人,我变成如今这样全是那个小姑娘的害的,您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奥尼尔满脸悲愤。
“我是梵蒂冈白衣战斗牧师罗西,”虽说心中犹有疑虑,不过出于这胳膊肘往里拐的原则,这位大人,哦,也就是白衣战斗牧师罗西先生依旧选择坚定地维护自家人,“对于奥尼尔牧师的指控你可认罪?”
听到这位白衣战斗牧师罗西的话,简儿眉一挑,满脸的不满,好么,他这是当自己是软柿子啊,不问原因,不问过程就直接问自己认不认罪。
认罪,我认你妹的罪!就算是认罪那也该是奥尼尔那个家伙自己认罪才对吧。觊觎自己所配制的高效伤药,接着又诬赖人,这样的家伙居然也是个牧师?还有这个白衣战斗牧师罗西,这奥尼尔没长脑,你这白衣战斗牧师也跟着犯抽啊,还是说这些梵蒂冈出来的所谓牧师全部是不分善恶,只要是有利于他们,他们就会拿出堪比城墙还要厚的脸皮儿说尽这无耻的话语。
“你确定你是白衣战斗牧师而不是法官?”简儿的嘴角满是讥诮。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白衣战斗牧师罗西脸一黑,恶狠狠地望着简儿。要知道身为白衣战斗牧师可是他毕身的骄傲,简儿这是在质疑他的身份吗?
“还好你是位牧师,按你现在这做法,如果你当真是法官的话,在你手下不知会出多少冤假错案。”简儿的话里毫不客气。请原谅,面对样的人她实在客气不起来,瞧他那德性整就是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的样儿,看着就让人想抽他。
“可恶的异教徒,你居然敢侮辱伟大的白衣战斗牧师大人……”这边白衣战斗牧师罗西没来得及出声,那边奥尼尔倒跳了出来,表现出一副仇大苦深的样儿。
“辱人者,人恒辱之!这也是你们自找的。”简儿答得毫不客气。
“大人,您看到了吧,她不单偷了咱们教廷的圣药,然后将我害成现在这副样子,现在居然还侮辱您!她简直罪大恶极,不可原谅……”奥尼尔说得那叫一个唾沫横飞啊。
“闭嘴,偷药,偷药,偷药!你丫的哪只眼睛看到我偷你们教廷的狗屁圣药了!?”这回简儿不再隐忍,左一女巫右一小偷的,这都要骑到自己头上来了,这口气再忍她可能就要变成忍者神龟了。
“迷途的糕羊啊,交我教廷的圣药交出来,然后再向上帝忤悔吧。”看来那种神奇的药就在这个小丫头手上,罗西眼一亮,眸中闪过一道灼热的光,然后又飞快地被隐于那张“神圣”的面孔下,比起给奥尼尔做主,他更在意那些神药在哪儿。
呵,简儿差点没给气乐了,这些个教廷出来的人还真是有默契啊,瞧瞧,就连调子都是一样的,她该说这些人是语文没及格呢?还是说他们的无耻之境已经达到了一个高度的和谐的统一?
“还有药方,药方也要归还我教廷,至于你利用我们的药方制成的药也要没收!”奥尼尔急切地在一旁补充道。
什么?药方?那种神奇的药居然还有药方?!而且按奥尼尔这说法,难不成那药凭着现在的天地条件还是可以制作的?此时那位白衣战斗牧师罗西的眼神已经不仅仅是火热二字可以形容了。
这事实到底为何他心里还能不知道吗?做出这样神奇的药来那向来是那些神秘的东方修行者专利,其实当年东、西方的修行界大战也不乏他们西方修行界觊觎于东方这些神奇药物的关系。而且他们他们也确实从东方那边抢到一些个他们想要的东西,但是有些东西并不是你抢到了,就一定可以用得上,梵蒂冈藏宝室内也不乏让他们视为“天书”的药方子。就算有一些个药方被解读出来也因为人类对地球无节制索取与破坏而使得天地间灵气的散失,药方中的灵植的绝迹,而变成了鸡肋。
现在乍一听这个具有神奇疗效的药物居然是有药方的,特别是这个药方所需要的药材居然是一个普通世俗人都能够配得了的,那说明什么啊,说明这药方上所需要的药材必定是现有的。只要他们教廷将能够得到这个方子,那就代表着这样神奇的药物将会源源不